“郑主任一大早就来省委是有啥事吗?”苏晴一边问一边绕到椅子跟前坐了下来。
“是……是有点事……不过事情不……不大。”郑秃驴支支吾吾的小声答道。
“噢?”苏晴微微横着柳眉一脸惑然地看着他,“有啥事坐下来慢慢说吧。”
郑秃驴才双腿颤抖着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软软的真皮沙发坐上去却并不舒服,让他有种如坐针毡一样的感觉,很坐立不安的不知道如何开口为昨晚的事情道歉。
“郑主任不是有事吗?有啥事就直接说吧。”苏晴说。
这时候没有闭严实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轻轻敲了三下办公室门。苏晴说:“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这女孩是省委办公厅的干事,手里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脸紧张不安的郑秃驴,直接朝苏晴面前走过去。
偏偏在这时候郑秃驴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的那张纸上赫然印着关于某某某同志调任的通知,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省委办公厅的调令发文,由于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红头文件的全部标题,一时间就更加忐忑不安了,生怕是因为得罪了苏晴,人家要打压她,通过这种正常的手段来对付他。一猜想到这些,郑秃驴顿时全身冒起了冷汗,神色极为紧张。
女孩拿着调令走到苏晴办公桌前,双手将红头调令递给她,小声说了什么,心里紧张无比的郑秃驴根本没听清说的是什么。
苏晴接过办公厅的文件看了一眼,将女孩大发出去,随手将文件放在一旁,看见此刻郑秃驴紧张不安的表情,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心想你郑主任昨晚不是牛气冲天连我都想打嘛?怎么这会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啦?一个小小的正局级干部喝了点酒就不把我堂堂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放在眼里了,今天怎么还一大早就跑来登门道歉呢?“郑主任,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苏晴故意问他。
郑秃驴连忙说:“没有没有。”
“噢,那郑主任这么一大早就来省委找我,到底是有啥事,好像很不好意思说一样,说吧,有啥事就直说吧。”苏晴大度地说。
郑秃驴由于紧张,双手在大腿上来回抚摸了一会,才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苏部长,我……我是为昨晚的事情来的,专程来……来给您道歉的……昨晚我喝多了……没认出来是苏部长您,对您……对您出言不逊,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把那事放在心上了。”
“噢,就为这个来的啊?”苏晴不免轻笑起来,“那郑主任你可真太把它当一回事了,我知道是你喝多了,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再说你看我平时事情这么多,哪还有时间想那些事呢,郑主任你真是多虑了。”
“是我有错在先,实在有眼不识泰山,没……没认出苏部长您,还望您多多包涵啊。”看见苏晴的反应,郑秃驴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呵呵,郑主任,你还别说,这件事还真错不在你,都是我那表弟,我问他事情的经过了,好像是他先冒犯了郑主任的,既然郑主任今天来了,我还得借着这个机会替我那个表弟给郑主任你道个歉呢。”苏晴轻笑着说,虽然说的合理合情,但从她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嘴里说出来,无意是给郑秃驴将了一军,让他感觉有些难堪了。
“苏部长您千万别这么说,昨晚全都是我的错,是我喝多酒了有点神志不清,您还得……还得替我向您表弟道个歉啊,全都是我不对。”不管谁对谁错,郑秃驴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
“谁对谁错都不要紧,一点芝麻粒大点的事,郑主任用不着放在心上的。”苏晴大度的说。
“苏部长您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我太感谢您了。”郑秃驴一时情绪激动地说道,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了。
既然今天这郑秃驴亲自登门道歉了,何不借着这个机会说说海瑞的事情呢,给他这边一说,马德邦那边也就好办事了,苏晴心想,于是说:“对了,郑主任,我正好有个事想求你呢。”
“啥……啥事,苏部长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快给您办。”郑秃驴投桃报李的激动地说。
“说来还真不好意思啊,我那个表弟小刘啊,他前段时间参加公务员考试了,报的就是你们建委规划处的,谁知……谁知他昨晚真是不长眼,冒犯了郑主任你,而且上个礼拜五的面试他家里有事也没能去参加——”苏晴说起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尽管明知郑秃驴今天一大早亲自登门道歉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更是为了刘海瑞能顺利的进入建委工作,苏晴还是表现的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只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郑秃驴就问她:“苏部长,您那表弟是不是叫……叫刘海瑞啊?我知道他,笔试成绩排名第一,建委其他领导也很意外他没能参加面试,位置还给他留着呢。”郑秃驴自然知道苏晴用这种不好意思的口吻给他说这个目的何在,而自己也正好借着这件事来化解昨晚的误会,所以看起来对苏晴口中所说的表弟的事情表现的很上心很热情。
苏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说:“既然郑主任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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