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光。他已经为此牺牲太多,不能……不能半途而废。
许景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白皙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衣领。
一条墨绿色的犬绳系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长长的绳子从后颈没入军装里,看不清去了哪里。
远方号上的军官们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指挥官脖子上的狗链子。
许景逸在下属们惊疑的目光中倍觉羞耻难堪。
高天说:“继续。”
许景逸慢慢地把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外套,衬衫,他身体越来越多的皮肤裸露在了远方号军官们面前。
金属狗链子沿着脊椎垂下,滑过完美的腰线没入尾椎,让人浮想联翩。
两颗粉嫩的rǔ_jiān也夹上了小小的夹子,细绳同样没入了裤子里。
许景逸听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低沉喘息声。
他模模糊糊地想,远方号上有多少个人?这时候在操控大厅的又会有多少?在经历了今天之后……他还能把这一切收场吗?
裤子落在地上,许景逸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操控大厅里。
乳夹上的细绳和脖子上的狗链都没入了他的双腿间,紧紧勒着臀缝和会阴。
下属们成百上千的目光有如实质,在空气中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
许景逸不敢睁开眼,颤抖着对高天说:“够了吗?”
高天冷笑:“景逸,你首先要想办法让自己活过今天,才有命来和我谈条件。”
许景逸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数不清的a军官聚集在了操控大厅里,贪婪yù_wàng的目光扫射着他的身体。
他的副官走在最前面,咽着口水说:“长官,你是o?”
许景逸这才发现,他失控的o信息素已经蔓延开,整个军舰里都充满了他甜美yín_dàng的味道。
副官带着薄茧的手抚摸他的肩膀:“长官。”
许景逸挥手斩向他的胳膊,颤声说:“你敢!”
副官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链子。
后穴里的按摩棒和rǔ_jiān同时被牵动,许景逸痛叫一声,被副官拽进了怀里,无数双手摸上来,拉扯着他的乳绳和狗链。
酥麻快感和痛楚一起涌上来,许景逸崩溃地喊:“不……不……你们住手……我是远方号的指挥官……是你们的上司……不……”嘴巴被两根yīn_jīng堵住,许景逸再发不出命令,只能流着泪被下属们操干喉咙。
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开,穿着军装的a们争先恐后地挤进他双腿之间,用粗大火热的yīn_jīng蹭着他的小腿、膝盖、大腿、会阴,还有臀缝间那个塞满东西的小嫩穴。
不知道是谁的guī_tóu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棒已经把他的后穴堵住,急切的士兵们想要把按摩棒抽出去,却始终不得其法。
按摩棒的尾端栓了两条链子,一条在前面连着乳夹,另一条在后面连着狗链,接口处有两把小锁,钥匙在高天手里。
想要lún_jiān他的a们找不到打开宝藏入口的方法,纷纷暴躁起来,用力扯着两条链子。
许景逸被扯得窒息,rǔ_jiān被迫拉长,疼得他几乎昏过去。
“怎么办,弄不开?”
“操!”
“去拿枪,把链条打断。”
“砰”地一声枪响,连接乳夹的细细链条应声而断,有人扯着后面的狗链,急切地把按摩棒抽了出来。
陌生人硕大的guī_tóu顶在臀缝间,马上就要插进他红肿的后穴里。
机会来了。
许景逸趁机一脚踹开一个士兵,反手给了拿枪的人一个锁喉,干净利落地夺枪扫射。
他一路开枪一路狂奔,像个索命的厉鬼。可眼眶中的泪水却不断落下,像个受了委屈却无处诉说的孩子。
子弹打光了,追逐他的人却仍然多得可怕。
几百个a发情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像是成群结队的野兽在密林中追逐一只逃跑的猎物。
许景逸狼狈地逃到战机起飞坪。
可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为他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追他的a们已经来到身后,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景逸绝望地低喃:“不……不要……不要……”
他失去了力气,瘫坐在那墙脚下,寻找着可以结束生命的方法。
可这里空荡荡的,连墙壁包裹着减震隔音的弹性材料。
数不清的a士兵们向他走来,无数双手伸向他赤裸的肌肤。
许景逸发出一声小兽濒死的哀嚎。
身后的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光芒和人影落在许景逸身前的地面上,像一座高大的石像。
“你想往哪儿逃呢?”低沉的声音在许景逸身后响起,“你无处可逃,只能回到我怀里。”
高天身上极具侵略性的a信息素散开,对于此刻的许景逸来说,却是溺水中的那块浮木。
他慌不择路地扑进了高天怀里,赤裸着蜷成一团。
这个动作无比的狼狈软弱和不知羞耻,可他无处可逃。
高天愉悦地吻他,从额头一直吻到唇角,低喃:“景逸,服从命令。”
许景逸迷离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服从……命令……就好了吗……”
高天咬着他的下唇:“对,服从我,我会帮你解决一切。”
许景逸哽咽着说:“可卫涛死了。”
他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战争中。他看着那具尸体进入焚化炉,最后只有一捧轻飘飘的灰烬。
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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