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温柔迁就,不似那只布满茧子的粗糙的手,【55字】。那人似乎永远都是热烈的。
迟熙言急促地喘息着,手不由自主地握上了容珩的半掩在自己衣服里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该拉开他。
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被他当成哥哥的人啊……
不,这是他的未婚夫……
他先背叛了他的未婚夫,如今又要背叛他的爱人了。
迟熙言已经对他们的婚事点了头,不管这个结果是怎么得来的,他都已经接受了。这是一场真正的婚姻,他们不止是要相互扶持共同生活,也会接吻,会做`爱,会结成最稳固的标记,会生儿育女……
这些,迟熙言都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似乎,还是很难坦然接受。
(此处省略870字)
是时候了。容珩一丝不错地望着他潮红的后颈,只要在那皮肉破碎翻起的地方再狠狠地咬上一口,就可以驱走那可恨的人的阴霾了。
容珩低下头,趁着迟熙言仍喘息着于快感中失神,吻上了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舌尖探出,舔开未愈的伤口,濡湿它。
“啊!不!好疼!”
疼痛感突然袭向迟熙言,他还来不及从快感中抽身,就被投入了疼痛的深渊。
标记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被那个人咬颈的时候,虽然后颈有被咬破的疼痛,可信息素进入身体时,却有着滚烫的带着细微电流般的堪比高`潮的刺激舒爽。
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
这不是皮肉的疼痛,而是穿过脊髓直击大脑、转瞬又传遍四肢百骸的疼痛。
迟熙言甚至觉得,他已经感觉不到他身体的存在,所有的感知,只剩下无尽的疼痛。
原来背叛,是这种感觉。
容珩箍紧了痉挛抽搐着的迟熙言,捏开他的嘴将手塞到他齿间防止他咬伤自己。
吻从后颈上滑落。
容珩抱着怀里不住颤抖的人,埋头于他衣衫凌乱的肩上,洇出一团迟熙言永远不会知道的水迹。
作者有话要说:
就打个啵,都没敢摸上去,这都要锁……我也是……哭了……
(改第二次了,再改我也不知道怎么改了……)
第9章第9章
迟熙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容珩卧室的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了,看着浓重的黑暗,向来是早已入夜。
他依稀记得容珩一直将他牢牢地锁在怀里,似乎后来又喂了他一次药,隔一阵子在他后颈补上一口,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可能是疼得麻木了,也可能是明子熠之前留下的信息素被渐渐取而代之了,到后来痛感总算缓和了些,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迟熙言终于失去知觉,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迟熙言微微地动了动侧躺的身体,浑身上下还是到处都疼,但比之前已经好多了,还算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房间里充盈着松柏调和着沉香的幽幽暗香,这气息清冽甘醇悠远静谧,宛若精心调配而成的最名贵的秘制香品。迟熙言能感觉得到容珩也已经把屏蔽贴揭掉了,但此刻闻到,已经不会再因为排异而觉得难受,反倒忽然发现,这沉静的木质香气竟还有着能抚慰情绪的镇定功效。
容珩正睡在他身后,鼻息平和缓慢地喷洒在他颈间,一只手臂揽在他腰上,宽阔的胸膛贴着他后背,修长的双腿与他交缠,将他整个人包裹在暖暖的体温中,踏实而安心。
这样的适意祥和,恍惚间让迟熙言误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他们还停留在三四年前。
他们两个自小关系亲厚。
两家世交,迟敬秋与皇帝更是挚友,那两人年轻时就曾半真半假地玩笑说日后要结亲家,让迟家的孩子做日后的太子妃。不过迟家的长子次子皆是,这玩笑也就一直当个玩笑而已。直到后来迟熙言出生。
这个小o似乎天生就招容珩的喜欢。容珩头一回见到迟熙言时,迟熙言才刚满月。一见到这个小粉团子样的弟弟,容珩就喜欢得抱着他不肯撒手,旁边的侍从们都被容珩吓得不轻,生怕太子摔了公爵家的小公子,也就迟熙言自己不知道怕,被裹成个小肉虫子似的团在容珩怀里,鼓着小嘴吐着泡泡,兀自睡得安稳。
当时六岁大的太子正是活泼的年纪,自家亲弟妹他都不怎么待见,却偏偏就中意这个小弟弟。
自从在迟熙言的满月宴上见了这小粉团子一面,容珩天天念叨着想把这个弟弟抱回自己家来养。他从小少年老成,平日里总是一副小大人样儿,乍见他这么任性一回,皇帝被他逗得乐得不行,忽而就想起了和迟家的那个约定,觉得这说不定就是注定的缘分。
皇帝将这事与迟敬秋一合计,两人都觉得不错,干脆将玩笑坐了实,交换了信物,签了订婚书,在皇室内务司存了档,把这段婚约正式订立了下来。
不过到底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虽说是订了婚约,但两个孩子毕竟还小,也说不好长大以后的事情,家长只能撮合培养着,若是能够玉成好事那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两个孩子长成后反倒没了这份亲近,实在走不到一块儿去,那不好过分勉强。于是婚约并没有对公众公布,也算是给两个孩子留条后路。
就这么有意无意地引导着,迟熙言与容珩倒确实是从小亲厚到大。
迟熙言回想起来,他小时候的假期,差不多得有一半是在宫里度过,经
喜欢皇城记事(ABO)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