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渐渐滑下,但就是调皮的半挂在胸前,逗得观看的人如百爪挠心,恨不得冲上舞台将他扒个一干二净。
殷簌的舞热情似火,奔放而不失含蓄,欲迎还拒的挑逗着台下人的欲.望。他踮脚一旋,变戏法似的瞬间就将薄薄的衬衫上的所有纽扣都解开了。暴露在空气中两点粉嫩的乳珠如任君采择的羞涩微微挺立,引得台下掀起了尖叫的热浪。
酒吧阴影中的一角,一身便服的保渊瑜错愕地举着酒杯,看着台上纵情肆舞的殷簌,一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桌上。
舞台狭小的空间已容不下殷簌,如花蝴蝶一般翩翩穿进人群中。他懂得如何撩起台下人最原始的欲.望,一举一动中无不充满了引诱,但又一沾即走,留下企图爱抚他肌肤的手抓到空气。
一名大胆的男人直接伸手摸了一把殷簌的翘臀,后者回头佯怒般的挑起桃花似的的眼角。那人从衣兜里掏出钱来夹进殷簌的皮带下,殷簌拿起钱,嘲笑着用红色毛爷爷扇了那人一耳光。
喧嚣躁动的音乐声继续,这时,一双大手环住殷簌的腰肢,如铜浇铁铸一般禁锢住了扭动的腰肢。
施袁城伸手勾出殷簌唇瓣上湿漉漉的领带,“宝贝儿,看见我在这里你还敢这么浪?”
殷簌唇角勾了勾,“哪有,我怎么知道施哥您大驾光临了呢?”
施袁城摩挲着殷簌柔软的唇,哑声道:“宝贝儿,今晚有约了吗?”
殷簌娇嗔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施袁城朗声笑着,在殷簌的唇上狠狠蹂.躏了一番,随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打横抱起……
…
“唔……啊——”殷簌如溺水般瘫倒在床上,释放的余韵令他迷离在快感里失去思考能力。
施袁城抱住身下人的窄腰,将殷簌翻了个身,背朝着他,起身解开腰带,硕大立刻弹了出来。
“宝贝儿,来,把腿张开……”一片情.欲笼罩的囚笼中,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在回荡。
但殷簌却一把推开了施袁城,穿上裤子,“我要走了。”
施袁城堵着句脏话没骂出来,压低了声音哄道:“宝贝儿,别闹了。”
殷簌捡起地上的衣服,气呼呼地道:“上次你骗我把毒品藏我这里结果自己却溜走,害得我被抓进监狱,所以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
“别——”施袁城挽留的话被殷簌干脆利落地关在了门后。
“艹!”施袁城喉结剧烈地滑动,“下次看我不把你干到哭着求我!”
殷簌擦着额间的薄汗坐回到吧台,薄桐一脸震惊,道:“施哥这么快就完事了?不科学啊!”
殷簌扬了扬眉,“我骗他帮我用手来了一次,然后提起裤子就跑了。”
薄桐闻言拍桌狂笑道:“厉害了我的哥!施哥你也敢耍!”
“嗯哼?”殷簌得意地哼了哼。
“你说你在外面工作?在哪里找的?”薄桐将调好的酒端给殷簌。
殷簌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酒精的热辣使他的脸微微泛起红润:“给我提供工作的人你肯定熟悉,叫保渊瑜。”
“什么?!”薄桐惊恐地四下张望,低声道,“他和施哥可是死对头,你不要命了?!”
殷簌垂下眼帘:“偶尔,我也会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行走在光明下。”
薄桐沉闷了一会儿,“可能吗?我们有这种机会吗?”
殷簌看着纷乱的舞池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啜了口蓝色海洋般纯洁的酒,没有回话。
保渊瑜,你会给我机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呃……本章真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希望不会被锁,阿门!
第4章第四朵罂粟
第四朵罂粟
与薄桐叙旧至深夜,回到家后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轻手轻脚地合上门,lur趴在门口虎视眈眈,仿佛在质问殷簌去了哪里。
“lur,快回窝里睡觉。”殷簌不觉地小声道。
lur叫唤两声,奔进客厅里。
殷簌下意识地朝客厅扫视了一眼,却猛然看见了如幽灵般安静坐在沙发上的保渊瑜。
殷簌吓得拍了拍胸脯,“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坐在客厅里?”
保渊瑜冷声道:“你去了哪里?”
“我去看望一个老朋友。”殷簌强装欢笑摸了摸脖间,才想起领带被丢在酒吧里了,“你不是要加班吗?”
保渊瑜不吱声,起身缓步走向殷簌。黑暗中,殷簌看不起他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压迫感在缓缓靠近。
殷簌吞了口唾液,“我、我不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的!”
保渊瑜停至殷簌身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呢?以后出去玩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太野了。睡觉去吧。”与殷簌擦肩而过,保渊瑜回了自己的房间。
吓我一跳。殷簌按住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
…
又两周后的一晚,如保渊瑜所言,他的女朋友坐火车来看他了。
看见家中的殷簌,女友惊奇地问道:“这位是?”
殷簌主动上前与其握手,“你好,这位是嫂子吧?我是保渊瑜的同乡——殷簌。前不久来d市找工作,保哥见我居无定所便好心收留我一段时间。”
“这样啊?我叫沈琳涵,目前只是渊瑜的女朋友,还不是你说的‘嫂子’。”沈琳涵明显因殷簌的一声‘嫂子’而心花怒放,捂嘴浅笑道,“我说家里怎么会整整洁洁的,原来是你在帮忙打扫吗?”
“是的。寄人篱下,不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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