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床上,发情雌兽一般的姿势。
“他…啊……他……”
顾易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凶狠的流眼泪,过度的快感让他的整个下半身都麻痹了,只能感受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在身体里乱窜,yīn_jīng高高翘着,顶端挂着黏液。
“说。”
“啊!……嗯…他,他不喜欢带套……每次都……啊…”
顾易哽了一下,双腿发软往外出溜,被华风一把提了腰继续操,顺便往泛红的臀尖上拍了一掌,力道不小。
“呜嗯……他喜欢…骑乘……那样进得很深……啊…也很疼……不,不要……哥哥……太用力了……”
后半句是对华风说的,顾易已经射过一次,屁股里被插得火辣辣的,华风再用力点顾易都担心肠子会被捅穿。华风俯下身在顾易耳边说了什么,但顾易没听清。
最后华风退出来丢掉套子的时候顾易几乎是半昏迷状态,眼泪和口水洇了一片,大腿内侧全是流下来的润滑剂,湿哒哒黏糊糊,顾易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合上。
“去洗澡。”
华风拍了拍顾易的脸,理理睡袍转身出了房门。
3.
顾易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快就丢回去。
他知道自己攀不上华风这高枝儿,但好歹是人亲自挑出来的,怎么也该有点特别的地方能入眼。谁知道那天晚上华风操完就给送回苑皓那儿,一个字也不说,不温不火,态度暧昧。
顾易猜着是华风不愿给苑皓好处,但架不住苑皓三天两头往他那里塞人,只好随意选了个,不吃白不吃,占尽了好处再抹嘴不认账,以此让苑皓明白他的立场。至于顾易的死活,谁顾得上啊。
苑皓心里也明白不太可能因为一个买屁股的华风就照顾几分,合同还是那个合同,价钱和方案都不变。但恼羞成怒乃至气急败坏的苑皓哪里会放过顾易,在他看来就是顾易没个卵用办不成事儿。
“老子这些年是养了头猪吗啊?连人都伺候不好,爬过这么多人的床也没学会?!”
顾易被苑皓一巴掌扇了个趔趄,身体仄歪着,右边耳朵嗡嗡响。还没等他站稳又是一拳砸在肚子上,顾易呜咽一声弓起了腰,被苑皓扯着头发往墙角一甩。
“你个婊子,好吃好喝供着也供不出来,个pì_yǎn被操烂的货,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街上让那群叫花子排着队操你?!”
“不……别……”
顾易又挨了一拳,这次打在他的额角,力道有些偏连累了鼻骨,顿时就有鲜血顺着顾易小巧的鼻头往下滴。苑皓用胳臂格住顾易的脖子强迫他抬头,泪水将血液冲淡了不少,也晕开一大片,看上去相当惨烈。
“……他妈的”
狐狸精还真是狐狸精,一般人被打成这样肯定鼻歪眼斜涕泗横流,看都不能看,但顾易半边脸微微肿起挂着泪染着血的样子还真的不丑,相反,那种浑然天成的脆弱和胆怯对于一个暴怒中的雄性生物来说简直是特效药,极大的满足了苑皓的征服欲和虚荣心,他捏着顾易的脸嗤笑。
“算了,就这张脸,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动那尊大佛操你。”
顾易发着抖,腿软得站不直,恐惧和疼痛让他啜泣不止。他不敢违抗这个男人,事实上他不敢违抗任何一个。逆来顺受是娼妓的美德,顾易的天性将其发扬光大。
“……是我的错…求您别生气了……我…我错了……”
顾易嗫嚅着,血从他的唇角渗进嘴里,他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儿,嗓子一阵阵发紧。
“打死你也没用。”
苑皓甩开了顾易,取出条手帕将双手擦净,将手帕往后一抛,看也不看顾易转身上楼。
“把脸洗干净再上来。”
顾易滑坐在地上,抱着大腿发抖。血是止住了,但凝结的血块让他有点呼吸不畅。
苑皓以前喝醉了也打过顾易,但只是一巴掌,然后把人操了一宿,第二天醒过来看着顾易躺在身旁昏睡着,颧骨处有新鲜的淤青,脖子和大腿上全是伤,rǔ_tóu周围一圈牙印,屁股里的jīng_yè都没来得及洗,顺着烂红色的穴肉往下流。
苑皓当场又把人摁着来了一次,这次把顾易操出了血,三天没下床。
说实话,顾易惨兮兮的样子特别容易让男人兴奋,就刚才,要不是苑皓嫌脏就直接把人摁在墙上后入了。
4.
顾易捧了把水往自己脸上浇,伤口的刺痛让他死死咬着牙。半张脸烫得发疼,顾易只能用冷毛巾去敷。血水被他一点点洗干净了,额角露出个不大的伤口,他用食指碰了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
顾易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湿乎乎的自己莫名笑了出来,有点可怜,但更多的是庆幸。
至少苑皓没有不要他。
挨打就挨打吧。顾易换了套衣服,用毛巾敷着脸慢吞吞蹭上楼。
“爸爸。”
苑皓没关房门,顾易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半边身子藏在墙后,小声叫了句爸爸,并不敢走进去。
“过来。”
苑皓坐在落地窗前,顾易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从房间里的空气判断苑皓应该抽了烟。
“爸……”
顾易咽了口唾沫,光着脚轻轻走进去,雪白细瘦的脚踝从长长的浴袍下露出来,苑皓在上面挂了条红绳和一个设计特别的银色钥匙。
于是顾易每走一步就有声音响起。苑皓还是没有动,也不说话,顾易只能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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