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略说:“这是无所谓的事。”柳祁一阵哑然,半天才说:“我记得你以前还很在乎的……关于你的过去。你时时问我。求我要告诉你。”那柳祁说着,又轻轻一笑:“其实我对你的过去是真的不很清楚,当时只能一半哄你,为的是……”为的是摧毁魏略的自信,以便更好的掌控魏略。这话过于不堪了,柳祁也不忍说,可他不说,难道魏略就不明白吗?
魏略此刻的眼中可有恨意?就算没有恨意,会不会也恼他?
柳祁没有探究,只心虚地别过了脸,看着绵绵的细雨,又说:“你身体刚好,下雨了就别来了。”魏略的语气沉静似水:“那你为什么一直在这儿等着?”柳祁手里把伞柄抓得更紧了些。但语气也是很平静:“看看雨景也不错,好久没有这番闲情逸致了。”魏略柔然一笑:“那也是。这儿波谲云诡、勾心斗角的,我以为你总乐在其中,从不知疲倦。现在看来也不像。”柳祁听着魏略的话,心中有些触动,淡淡说:“你该走了。”
你该走了。
这四个字说得不轻不重。
魏略的身体尚未复原,因为柳祁送来的一封信,死命的赶来,没想到没聊两句,就已经得到了答案。魏略苦笑:“阿欢也是这么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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