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法儿说了。
待久安终于又有了好样子,呼月涽仿佛早已将方才的言谈抛之脑后,他带着促狭的暗笑,再一次偷偷地靠向了久安。
久安不曾防备,尚未有所察觉就被一把摁倒了,呼月涽骑坐在了久安身上,大笑地问道:“骄图,你怎么这么好看?”
久安忍无可忍,仰头就“啊——”地尖叫了一声。
呼月涽不在乎他的叫声,继续趣味十足地对他说,“啊,骄图,我要好好看看你。”话音刚落,呼月涽快手插入了久安的裤腰,“唰”地一下就扒下了久安的裤子。
久安下身一凉,未及有所抵抗,就被呼月涽拉开了两条细长的白腿。呼月涽攥着久安的脚腕,定睛看向久安的胯间。
久安这回是彻底崩溃了,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嚣,一边扭动挺身。而呼月涽见他要起身,便手上用劲儿,将他的身体向后一拖,劲道之下,久安就不得不成了一条垂死的银鱼。
呼月涽用了安慰的口吻,“骄图,你的家伙虽然像是没长大,可它和你一样好看。”
久安的脸已涨成了血红色,他不断地踢打着自己的双腿,试图踹开呼月涽的桎梏,然而他用尽全力,也没能让呼月涽的一根手指移开一寸地方。
呼月涽沉思一般的盯住久安的胯间,简直是出了神。
而久安身心俱疲,最后蹬了蹬腿,他胸膛起伏,气喘吁吁地伸出了双手,想要找一件趁手的家伙,杀不了呼月涽,砸晕他也成。
而这时呼月涽又说话了,“骄图,不要它了吧。”
久安愣怔,是全然没听明白。
呼月涽一板一眼地告诉他,“骄图,你不要它,就不是男人了。”
久安心头咯噔一下,连带着胯间都不自觉地软缩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意思……”
呼月涽眼中带光,满脸兴奋,一把就拽着久安的脚踝,将他拉向了自己,向前一扑,他再一次压住了久安。
“呃——”久安惨叫了一声。
“骄图,我很喜欢你,可不喜欢你是男人。”他哄劝道:“我的骄图,你切了它吧,反正它也不算好。”
久安几近要发疯,整个嗓子眼都在发颤,“你——你想阉了我?!”
呼月涽听不懂那个“阉”字,不过执着恳切地点了头,“是的,骄图。”
“你……你……”久安觉得浑身发凉,乃是词穷了。
他是如此的言出必行,二话不说地一挺身,呼月涽下了床榻,走向了帐壁,帐壁上正挂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弯刀。
久安眼睁睁地看着他取下了那把弯刀,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仿若离弦之箭一般地跳下了床,躲到了一张桌子后面,惊恐万状地对呼月涽怒吼,“你……你别不是真要……你疯了!”
呼月涽一回头,见久安躲出了那么远,便拿着弯刀,慢慢地走向他,温柔地对他说:“骄图,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一下子就好了。”
久安惊吓之余几乎想哭,“你……你别过来,你把刀放下!”
呼月涽丝毫不听久安的话,既不放下刀,走得也愈加快了。
久安绝望地带着桌子,哐啷啷地往后退着,那张桌子是他最后的庇护,这还不够,久安不忘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
“骄图,你没有它,我会更喜欢你的。”呼月涽皱眉劝说他,忽地觉得他有些笨,连这般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久安带着哭腔喊道:“谁要你喜欢!”
呼月涽看着有些生气了,他沉下了声调,严肃地告知久安,“骄图,我不喜欢你身上那家伙,一定要切了。”
久安双腿发软,四肢冰冷,心中怯得不像话,他自知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呼月涽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久安一抽一抽地有些喘不上气来,声音紧张地都尖细了起来,“可……可我喜欢啊。”
呼月涽扑哧一下就笑了,“那种小玩意儿,有是,可值得喜欢的!”
久安羞愤难当,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尊上也不愿承认,“你胡说!”
呼月涽没了耐心,这时便大步朝前地向久安走去。
久安觉得朝自己走来的身影高大得不像话,一大团的黑影笼罩了他的周身。久安发起抖来,他的舌头逡巡在了齿缝里——那是要士可杀不可辱了。
“屠耆!”
而这时,帐外冲进了一个魁梧的夷人,单熙朝呼月涽跪了下来。
呼月涽竟当即转了身,举着弯刀朝那夷人一指,用夷语问道:“怎么样?”
那夷人清楚低沉地说道,“屠耆,西口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呼月涽眉目收敛了一下,追问道:“怎么讲?”
那夷人恭敬地禀报说道:“不过照当下来看,袁峥应该是死了。”接着,他又说道:“袁军那边虽还没有全军挂孝,可不进不退地僵在了那儿,可见是出了大事。”
呼月涽闻言,仰头大笑起来,“猛兽削头,躯壳自然失去了行动的自觉!”笑完,呼月涽一把将那弯刀钉在了帐中的木柱上,“哈哈,霍骁的第一大将葬身火海,我的达日阿赤可是完好无缺,哈哈哈——”
久安还瑟缩在桌子之后,对于前方二人所言是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看着没入木柱的弯刀,松了口气,觉得呼月涽一时半会儿阉不了自己了。
193、火烧不尽
呼月涽带着久安回了靖孛中路,不慌不忙地接着与霍骁对阵,他原本除了霍骁是谁都看不上的,而袁峥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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