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月涽伸出沾染着血迹的另一只手,牵住了久安的手腕,拧眉呜呜地笑道:“是啊,疼死了。”那边的军医正拿烧热了刀片割开了手臂上的伤口,久安见了心惊,暗想,这是什么治法?!而呼月涽却是接着笑道:“你们的主帅差点儿要砍掉我的左臂呢,真是坏啊。”
久安被他牵着手腕,觉出了呼月涽手掌异于常人的灼烫。
当晚,呼月涽发起了烧。一夜的工夫,呼月涽成了一块巨大的火炭,人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是个异常虚弱的模样。
久安无处可去,只好是坐在了床前。看着众人往来进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呼月涽被烧得神智不清,可在有时,还能伸手去勾久安的手指,一根根地将其分错开去,久安不知他要做什么,便任由他摆弄,末了,呼月涽是将自己的手指与久安的手指扣在了一起。如此作罢,他安心似地,又陷入了昏迷。
帐内的军医由此多出了数人,巫师就更多了。如此唱唱跳跳了一宿,翌日清晨,呼月涽奇迹般地退了烧,除了头疼,人是明白过来了。
而正午时分,久安手中接过了一碗粘稠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那中年女人叽叽喳喳地推着久安往呼月涽的床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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