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下了床,食之无味地用完了午膳。接着,他就跪在暖榻上,扒着窗纱看雪,雪一阵又一阵,久安如今是只敢看,不敢碰了。他扭身躺在了暖榻之上,止不住在心中反复地去想方才的梦,及梦里的那个人。
想着想着,头就疼了起来,四肢也越发地乏力,久安翻了几个身,捂住了脸,焦躁地哼了几声。一个挺身坐起,他又失神了,一时间觉得什么都不对。
这日夜里,袁峥回来之时,久安已烧得昏昏沉沉了。
袁峥立刻唤来了殷都玄清阁的一位大夫,大夫诊脉验身过后,只是说:“并无别症,受了凉,其实连药也不大用,不过略清淡些,常暖着点儿。老夫这儿也给出一样方子来,若是爱吃,便煎一贴来。”这日夜里,袁峥亲自给久安喂了半碗汤药,翌日清晨再一摸他的额头,却见那烧还是不退,他也懒得去寻那玄清阁大夫的不是,这回径自去御医殿请了御医来。
那御医一诊过后,却说得与玄清阁大夫一般无二,那药方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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