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怀中的茨木喘着粗气,后穴蹭着他的茎身一寸寸嵌入进去。久违的炙热侵蚀着茨木的知觉,脖颈软倒在酒吞肩头的时候,脆弱的腺体暴露在酒吞齿下。
熟悉的腥甜裹满酒吞的舌尖,茨木的身体也被抽去了力气,重重坐向贯穿身体的巨物根部。柔软的肉壁猛地撑开,过分痛快的摩擦下传来一声变调的惊呼。酒吞策动劲猛的腰力,一下下结实地夯进茨木渴求了他数月的身体,每一顶都激出一阵遍及怀中的战栗,四围的软肉愈发湿润,愈发紧绞他的yù_wàng。
“怎么好像比从前更紧了?”他于交颈厮磨间调笑道,索性圈紧茨木将他放倒身下,饱满的胸肌顶住怀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ròu_tǐ,以胯间侵略性的顶撞将他的双腿定格成大开的姿势,“你已经解禁了,茨木,本大爷今天要射满你。”
他说完,便大开大合地重重操干起来。
茨木脆弱的乳首被酒吞坚硬的胸膛顶得又酥又痛,后穴中的快感牵动深处,好像把更加丰盈的乳汁蓄进了他饱胀的胸肌里。那两处越来越满,身前的胀痛混着身后饱满的快感,激烈得难以言喻。
“挚友……”茨木囫囵唤着身上那人最熟悉的称呼,声调已经渐渐恍惚。
“怎么了?”酒吞闻声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却不料茨木的身体反而急迫地纠缠上来,只是口中仍低低地求援着:“胸好痛……可能又……涨奶了……”他的话音羞赧地低了下去,虽说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常态,但此时此刻毕竟是一场沐浴着海风的辛辣的野合。
“那就按之前说好的,本大爷来帮你。”酒吞欣赏着茨木脸上可口的红晕,忍不住低下头浅啄了一下他微喘的朱唇,然后那串亲吻一线滑落,直到温热的口腔裹住一侧颤巍巍的乳粒。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将胸口凑向酒吞齿下,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心爱之人齿间的珍馐,被舌尖的舔弄搔刮勾勒出一种要献祭给他的味蕾的错觉。
生殖腔尽头的脆弱之地引来一阵骤雨般的侵犯,于此同时,qíng_sè的吮吻包围了整片潮红的乳晕,在几乎席卷意识的快感袭来的瞬间,一股温热香甜的乳汁与后穴中shī_jìn的欲潮同时喷涌出来,打湿了酒吞灵巧的舌头与烫热的yù_wàng,占据深处的肉冠饱饮甘霖,也毫不犹豫地勃起成结,将久违的饱含气息的热液回敬给茨木刚从辛苦孕育中恢复的地方……
茨木被酒吞抱进车里的时候,胸口的折磨已经彻底舒缓,甚至透出几分空落落的饥饿感,小腹中却涨满jīng_yè,整个生殖腔都浸泡在无法言说的酥痒之中。
于是那一路上,青年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都躲在尊主的斗篷之中放肆地缠磨着他的体温,直到月落西天,霜白乍现。
次日的头版头条曝光了源赖光在与黑道的私人恩怨里身亡的消息,而那处民宅遭遇枪击的案件也被归为他生前的罪责。政坛之上不动声色地换了血,庞大的家族在自食其果的声名里日薄西山,而藏于山麓之中的祖宅庭院一如往日在明媚的晨光中苏醒过来。
小家伙满百的那天,酒吞与茨木特意寻到祖宅背后的那座山上,找见了成荫的古木之间那座久绝人烟的神社。
男人修长的手指帮着掌中宽大机械手,将一块精致的绘马系在神社门前孤零零的木架上。
“请保佑这个孩子平安地长大成家族的继承人,也让本大爷和茨木多陪陪他。”酒吞默念出这句并不入流的祈愿,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认真地祈求神明。
内心深处似有一个声音在回应他的愿望,暗许他从今往后将逐渐归于岁月静好的人生。
酒吞看见身旁茨木的神情反倒肃然得多,他隐隐觉察,茨木从穿过鸟居之下的一刻起,似乎就莫名生起了一种虔诚。
茨木同样心知那是一份虔诚,像是跨越时间的夙愿得偿于此——此处供奉的神明是他的始,身旁伫立的男人是他的终,一切,从未脱离轨迹。
蔷薇之堕-尾声
尾声(全文完结)
潭水倒映着鬼王的面容,纯黑的眼色褪下,熠熠的金瞳重又化为一双幽邃的紫眸。
肤之下浓郁的黑气几近退散,连古铜的肤色都浅亮起来,只是他披散的白发如故,这是那大妖留在他身上的浓墨般的恨意被化开之时显出本形的羁绊,如那白发千丝万缕的纠缠。
“挚友可是想念这座神祀与水潭了?”身后的大妖贴附上来,独臂连着巨大的黑色鬼手缠上鬼王的身体。
幽潭的倒影里,大妖的发色染上如血的猩红,张扬的鬼角溢出夺目的金焰,那是他将鬼王的心脏彻底融为一体的征兆。此时那颗心笃然跃动着,正透过重重衣甲与坚实的背脊共振着鬼王空洞的胸腔。
“那些从前纠缠你的东西也散得差不多了。本大爷估摸着,这世结束就该回来了。”鬼王尖利的指爪小心翼翼地抚上大妖朝他伸来的脖颈,甲尖搔刮着他的喉结,欣赏着水中的倒影那一串细碎而诚实的反应,“还是这么敏感……跟你那具人类的身体一模一样。”
身后那大妖咯咯地笑了,熠熠的金瞳边得格外好看:“待吾归去,这副身体仍由挚友支配。”
“本大爷怎么好像顺着你的心意陪你消遣了一世?茨木童子,你打算如何回报呢?”鬼王好笑地掐摸着他的喉头,任那大妖在窒息意味的逗弄中觑起双眸,“本大爷倒也没有别的奢望,往后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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