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病急乱投医向不太熟悉的自己求药?难道是已婚人士,那真是罪孽。
“对方有喜欢的人吗?”
低垂的后脑勺又点了两下,周舟心一紧,又见学生扬起脸,“那是他家人,他没有爱的人。他很特别的,一般手段行不通。”
“安然,你想追谁?”清脆的男低音从小亭不远的拐角传来,只见安路远一身深蓝色骑士服,精神而俊朗,他手持一根做工纯良的精致马鞭,眼底溢着好奇的光走近。
安然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故而转移话题,你是要去骑马吗?不练琴了?”
“嗯,哥哥特意抽出下午的时间来教我。”安路远兴奋的拉过他的胳膊,“难得天气好,安然你也一起来吧。”
这就是安君慕赶回来的原因?!
“不了,我以前就会。”
安路远惊咦了声,睁着一双水溜溜的眼睛将安然瞅着。
“很早以前,哥抽了几天时间教会我的。”说完,安然忍不住懊恼,连他自己都听得出话里的斗气意也是好意,他倒存了攀比的心。安然,你个满肚子龌龊心思的家伙,鄙视自己。
马场事故④
正文马场事故④安路远眨眨眼,醒悟,“这样啊。”
“路远,你再磨蹭,天就要黑了哦。”声落,就见安君慕走出来,他戴了一顶率性毛呢盔形帽,穿着黑色紧身骑马服及浅灰色马裤,脚踏手工精制的皮靴。
“哥。”安路远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兄长跟前,攀着他的胳膊,佯怒,“原来你早就教会了安然骑马,还骗我,被我发现了哦。”
安君慕狭长的眸子里微光一闪,勾唇,“很早的事,我忘了。”
kao,安君慕你十五岁时不是连三岁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么?这教我骑马不过六七年的光景,难不成得了失忆症?安然没好气的腹诽。
安路远黑白分明的双眼一转,盈上笑意,“哥,我们在跑马场举行一场小组赛马赛吧。我都没什么朋友,找些人热闹热闹,好不好?”
安君慕敛下细密的长睫,忖思半响,道:“家里确实很久没举行活动了,难怪你会觉得闷。”
“也没有很闷,哥哥陪我就很好了。”安路远很乖巧的笑了笑,拉哥哥往亭子边走边嚷,“安然,哥哥答应了哦。”
安然正见不得他倆兄友弟恭的亲热劲,怏怏趴在纸上鬼画符,乍听见自己的名字,微怔,而后找词拒绝,“我没时间参加,要学习还有很多工作。”最主要是他胳膊上的枪伤还没好,不过,他是不会说出口示弱的。
安君慕眸光温润,“你最近很累,一起放松放松。”
凭什么听你的,我们还在冷战!冷战!安然心中愤慨,却听那人继续轻声道,“几年没骑马,你的‘雪球’都快撑成壮骆驼了。”
奈何,与你吵架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冷战进行时的自觉。扪心自问,安然万万舍不得浪费两人温馨相处的时光,但有时哥哥的态度着实让他生气。
“哦。”他应了声,盯着自己指尖。自从哥哥疏远自己开始,他送安然的所有东西,他都当宝贝一样珍藏着,生怕不小心磕了,碎了。
“听说周老师故乡家家养马,那天也过来吧,和安然一组,我带路远。”
周舟心中咯噔一跳,这么详细调查过他的资料!他露出一抹笑,礼貌的摆摆手,“我……我都生疏了。”
“老师。”安然亲密的附在周舟耳边,说,“我两个哥哥都不要我了,你也要抛下我吗?”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声线低哑,一副可怜兮兮的被至亲抛弃的模样。
“我……”周舟同情心泛滥。他当然不知道,安然双眸里薄薄的水汽是由于自己重重摁了下手臂上的伤口所致。
“就这么说定了。哥,我们快去练习啦。”安路远开心的往马场方向跑去。
“好。”安君慕跟上去,经过安然身边十,脚步顿住,“我约了仁善医院的李医生,你去看看伤口,比赛一个星期后才举行。”他说完就走了,几乎让安然以为是幻听,只是,萦绕在耳际的青檬香,浓郁沁鼻。
马场事故⑤
正文马场事故⑤安君慕的原意是请安氏本家和一些旁支亲戚,办一场纯粹的家族娱乐性质的赛马。哪知给安母四处说与了素有交情来往的太太听,而后以狂风下的火焰蔓延之势传开。
安然走到马场入口时,愣了几秒。只见场地上三五扎堆,几人一组,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其中更不乏身姿妙曼盛装打扮的美女。
这是赛马呢,还是选美?
很快,他就看到了这场临时被导演推上舞台的选美赛的特等奖奖品——被几个或清纯或妩媚的女子围在中间的安君慕。
“当自己是喇叭花啊?”他忿忿捏碎手边的嫩叶。
“安然。”一支胳膊从后面搭他肩上,听声音就知道是他二哥安路远,“你今天很帅噢。”
安然穿着袖口镶了铂金片的纯白骑士装,里面搭件浅色衬衫,黑色靴子和皮手套给脸面嫩嫩的他加了几分成熟。
“噢。”他能因为自己帅,阻止这场变相的相亲会么?
见他神智外游,安路远挠挠头,忽然,对一个佣人招招手,“哎,你去那拿台相机来。”而后,冲不远的人喊到,“哥,你过来,我们三个还没照过合照呢。”
安君慕闻声扬眸,看见他们勾唇一笑,朝各美人摆手告别。
相片?睹物思人的事,才不是他的范!安然耸耸肩,一副不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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