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放心的笑了笑,接通了电话,和他猜测的一个样,任兰一上来就问:“海瑞,你和婷婷在哪逛啊?天都黑了,还不回来。”
“马上就回去了,兰姐,你不用担心,婷婷正准备回去呢。”
婷婷着一身情趣内衣,底裤也没穿,一条腿搭在他腰腹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两条腿中间的春光一览无余,一撮黑亮的毛发围拢着一条粉红色肉缝,三次放纵后xiǎo_xué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姿态,小yīn_chún微微外吐,几个小小的粉红凸起露在外面,仿佛一朵含芳吐蕊的花蕾一样,等待着春雨的滋润。
“那好吧。”任兰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还没转达任兰的意思,婷婷就嘟囔着说:“我妈是不是叫我回去?不给我打电话给你打,海瑞哥哥,你和我妈到底要把那种关系保持到什么时候啊?我不想你被别的女人占有,你是妹妹我一个人的。”
看看婷婷撅着嘴一脸霸道刁蛮的样子,他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任兰结束上的关系,而身边又躺着她初长的宝贝女儿,母女两和他都有上的关系,这让他一想起来又有些彷徨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婷婷,说实话,我和兰姐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友情的关系在里面,包括我帮你们家弄煤矿,把那个高虎虎送去坐牢,都是我自愿的。海瑞哥哥真希望和你能保持一个亲兄妹的关系,可是……可是每次还是忍不住会犯错误。”
“海瑞哥,我不怪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婷婷虽然二十多岁了,但有时候说的这些话好像还没长大一样,一点也没考虑到这复杂关系可能带来的后果。
他认真地看了她片刻,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要不然你妈一会又得打电话来了。”
婷婷看了一眼窗外,果真天都黑了,和海瑞哥哥放纵了一下午,她也得到了满足,就点点头说:“好吧。”从他怀里坐起来,将身上着的性感情趣内衣脱下来搭在沙发扶手上,从一旁拿过自己的内衣穿上,让他帮忙扣好铁钩,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跑到卫生间里去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出来后就向他告辞了。
刘海瑞把她送到楼梯口,看着她走下了楼梯,才回到了房子。
坐在客厅上休息的时候不留意才发现婷婷将脱下来的情趣内衣忘了带了,忙跑到阳台上去,婷婷刚好从楼里出来走到了院子里。
“婷婷,等一下。”他在阳台上冲她喊道。
婷婷停下脚步回头仰着脸问:“海瑞哥哥,怎么啦?”
“东西忘了带了。”怕说得太明显会被小区其他人看见,便隐晦地提醒道。
婷婷笑嘻嘻地说:“海瑞哥,放在你家里吧,送给你啦,下次带再买另一种样式的来。”
“那……那好吧,路上开慢点。”他想了想叮咛说。
婷婷冲他甜甜笑着点点头,走出小区门口,钻进拉风的橘黄色兰博基尼里发动,车子轰鸣着一溜烟飞驰走了。
从阳台回来,弯腰从沙发上将这件性感的情趣内衣拿起来捧着欣赏了起来,这条柔软的丝质连体情趣内衣上还残留着婷婷身上少女的清雅芳香,一缕一缕飘入鼻中,不仅让人又回味起了刚才的好事。
年后一上班,单位里有言传余副市长已经离开了榆阳市,榆阳市原来的一个副市长顶替了余引良走后的位置,分管起了煤炭工作。这对刘海瑞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个副市长一直在榆阳市干了多年,与张淑芬和王纯清的关系都不错,这样以来他就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顶替了余引良位置的副市长名叫于海平,在榆阳市政界混迹多年,人脉极广,同时又是一个保守派,对于余引良在榆阳市这三年的改革成就不仅一点也不表示认可,而且上任后的第一个礼拜就召开了一次榆阳市煤炭工作新年部署会议,在会上明确提出榆阳市新年煤炭行业的工作目标要以经济发展为前提,在经济发展前提下才能注重安全和环境,这个目标明显与之前三年的工作宗旨背道而驰。人走茶凉,余引良一离开榆阳政坛,刘海瑞之前所有的工作成绩也都可以说“毁于一旦”了。
于海平上任接管煤炭工作后张淑芬开始得宠了,有事没事在下班后或者周末就约他喝茶吃饭,在桌面上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煤炭局安质科工作,隐晦地在于海平面前给刘海瑞造坏印象。
刘海瑞一直是余引良比较器重的一个年轻干部,他这一走,人走茶凉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原本于海平本来可以主抓煤炭工作,但苦于这两年一直被余引良压着出不了头,他这一被调走,自己一出头也肯定按照中国政坛的规矩办事——将余引良的嫡系想办法一一调离重要岗位。在张淑芬的煽风点火下,于海平已经开始谋划着找机会将刘海瑞这个之前被余引良非常器重的年轻科长想法扯掉,之所以商人一个月来迟迟没有动手是还没有找着合适的机会。
于海平的保守派做法已经让刘海瑞隐约察觉到自己将要面临麻烦了,所以在他接替余副市长主抓煤炭工作后就一直小心翼翼,在局里也收敛了很多,上下班按时,有时候局里人没走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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