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的鸟叫声让人心旷神怡,又是一个宁静安详的早晨,这里是德国和波兰的停火线,没有任何文件,但是这条线早就被德国和苏联的外交官们划了出来,所以德队在这里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脚步。
波兰西线守军全军覆没,东线正在和苏联猛烈交战,所以这里根本不可能发生战斗:德国人正在放假,而波兰人也不会没事闲的过来惹不再前进的德国人。
当德队赶到这里的第三天,一支波兰守军开始在对面驻防,这个可怜的波兰步兵营面对的是整整一个党卫军的装甲师,谁都知道一旦德军继续前进的下场,所以这些波兰人只是象征性的在河对岸挖了两条战壕。
雷恩这两天经常坐在坦克边看夕阳,因为那道余晖实在美丽,红彤彤的很像燃烧着的城镇,这可以让雷恩想起那些屠杀波兰坦克的没好岁月。
雷恩的豹式坦克经过了维修,在略微受损的前装甲板上,又焊接了一块铁板,这让他的坦克和别人的有些略微不同。不过他的坦克确实和别人的不一样,因为他的坦克上面涂着一个让人敬畏的数字113。
这辆坦克在德国东线战场上一口气击毁了29辆坦克,还报销了波兰的7辆卡车14门火炮——这个战绩让他现在暂时位列德国装甲部队杀手榜第一名。听团长说,元首听到了雷恩的名字之后,笑着决定亲自为这名伟大的坦克车车长颁发铁十字勋章。
两名扛着步枪的党卫军士兵沿着小镇上的道路巡逻,看见了雷恩停在路边的战车,两个人走到坦克下边,点起了香烟开始和雷恩说话。
“我们什么时候打过去?”一名巡逻步兵深吸了一口烟然后问道:“在这里停了几天了,很多步兵都已经赶了上来。难道我们只打半个苏联?”
雷恩靠在坦克的炮管上,一脸的惬意,软绵绵的回答道:“如果上面不让我们进攻,就这么休息不是也很好么?”
一边擦拭坦克潜望镜的炮长安德烈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相比较那个冷血又疯狂的战场雷恩,他还是更喜欢现在这个懒洋洋的小男孩,至少现在雷恩让人觉得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嘿!看那!对面波兰人又来送东西了。”鲍曼站在炮塔上,大声的喊道:“不少难民,看来东面的波兰人也快顶不住了。”
现在的波兰一片狼藉。所有的人都走上了逃荒之路,因为战争,更因为饥饿。失去了家园的人为了活命拼命的挣扎,不过等到他们逃入波兰军队控制区的领土上时,却发现生活变得更加困难。
一无所有的农民们携家带口,带上自己的行李还有包袱,带上自己年迈的母亲、年幼的孩子,走上逃亡之路。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向东溃退,可是在失去了土地房屋还有粮食之后,更多的难民开始朝西赶来。进入德军占领区的大路上就充满了从东部波兰逃出来的缓慢蠕动着的人群,有的步行,有的乘大车、人力车、排子车、汽车……人们的叫骂呼喊传到远处的田地里,混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低沉的音响,像只受伤了的野兽把血淌进一条长河时的沉吟。
德军对待这些人的办法也比较简单,青壮劳动力还有妇女被归拢到一起,这些人要被押送往原来的德国与波兰边境附近,在那里被分配进大农场或是轻工工厂劳作,干满三年之后才可以转为正式员工。
不过按照最低配给还是会给这些人提供粮食和衣物,还为所有人准备了集体住所,当然这些人中有老人或者孩子的优先进行收容——这还是奥古斯和阿卡多一起想出来的办法,有孩子或者老人的中年劳动力相对于稳定,也便于控制和管理,即便是逃跑也不会太快。元首对这个计策非常满意,这个安排让他的振兴德国轻工业计划提高了很大一块速度。
而那些没有人照顾的单纯的老人或者孩子,就被分派到集中营里做苦力去了,这些人的命运就比较悲惨,因为德国限于国力问题,对于集中营内的条件就颇有些听之任之的意味了。
最近这些天里,来到德国控制线想要回到故乡的波兰人越来越多,大多数还是老人与孩子,这让德国守军有些忙碌。他们负责甄别这些逃难的人群,并且选择把他们送往条件更为优越的德国与波兰原始边境地区,还是就地安置在附近的集中营内干活。
于是甄别这些难民就成了一个美差,往往这些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德国正在挑选劳动力的事情,于是用自己身上所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来换取一个前往德国避难的名额。
一些柔弱的十几岁的小姑娘宁愿留在附近的地方,与十几个德国士兵共度良宵,也要求得一个去德国纺织厂上班的机会,显而易见,他们去了之后也会被淘汰掉——当然也有可能再陪另外一些人睡觉来获得留在纺织厂的资格。
当然老太太还有老头子就砸掉自己的假牙,摘下带了几十年的订婚戒指,行贿这些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德国士兵。不过他们的下场也是极其悲惨的,往往是财物被抢走之后,人也被发配到了集中营里干活。
阿卡多在10月1日亲自下令,在波兰占领区再新建30个老年集中营还有10个幼年集中营。这些老年集中营供给非常稀少,注定要有半数以上的老年人被活活饿死,相反幼年集中营条件稍微好一些,干的活也并不太重,不过依旧要从事很多劳动并且学习德语来获得出去的资格。
这些集中营用实名制负责生产被褥,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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