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拂出一片干净土地坐下。
南溪安静的坐着,低着头,望着交握的手发呆,一个念头好半天才能转明白“这是哪?”
“你家”
“哦…卫老把我家改修了?还种了这些树,不错不错!嗯?你怎么在我家?”
“…”
“我明白了,我在做梦!凌杀,腿伸直,借我躺会,好困…”
“…”
“帮我扇扇子,不要侍女,你亲自扇!”
“…”
小歇了一会,风温柔拂过,带动发丝轻舞,南溪不太舒服的辗转醒来,迷茫的抬手拍了拍上面离的很近的脸疑惑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神叨了一会,他又傻兮兮的笑着拉扯正上方的脸,玩了一会很不开心道:“你怎么停了?热死了!”
微凉的风带走一些燥热,他忽然坐起将凌杀一把抱住:“你身上好凉,因为你是冷血动物?果然是冷血动物,抱着直挺挺的真不舒服,不过凉快多了,哎哎?风别停啊!”
南溪享受了一会被伺候的生活,脸上更加开心了,抬头道:“还好是做梦,要是现实你一定又要寒着脸对我了!真是脾气古怪又坏!”
凌杀努力保持坐怀不乱道:“我脾气坏?”
“嗯!动不动就给我摆脸色!”
“我给你摆脸色?”
“嗯!看着怪可怕的,特别是对着我的时候,老想跑!”
“是…是吗?”凌杀表情迟疑起来,好像在反省。
“是!非常是!”南溪抬头认真道,忽然恶作剧心起,想着反正也是梦,就半起身凑了上去。
近距离接触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感受,他也不闭眼,轻轻的摩擦着,仔细观察那人神情变化,觉的还挺有趣。
大约几秒过后,腰上忽然有股很紧的力道,他忙退开皱眉道:“勒死了勒死了!”
话刚说完,脑袋上又多了股力道,携着他重新覆上刚才的位置。
这次不再向之前那样抱着好玩的心态,许是药性终于发作还是其它原因,竟然产生了遐念。
反正是做梦,肯定没关系!南溪安慰自己道,忽觉凉快了许多,怔愣间后背就压在了泥土上。
………………
南溪醒来的时候脑袋一炸一炸的疼,头顶是天花板,四周是墙壁,中有摆设,这是他在城主府的独院。
他下了地,简单梳洗过后注视着镜子中脖颈处的红痕,疑惑了一会,又将衣服往下拉了拉,其它地方也有红痕。
“大荒界连蚊子都是成精的啊…”
感慨了一会,整理好衣服出门觅食,外面天色正暗,大约九点左右,附近还有侍女走动。
他一出来,就有侍女迎了上来伺候,南溪挥退了她们后随便在府邸里转,不知不觉来到一处宽阔花园中。
花园很大,花也很美,正中的位置有荷塘小亭,附近有一座别院。
他才刚到小亭,就有侍女送来糕点水果。
“你们城主呢?”
“您是说哪一位城主?”那侍女恭敬问道,脸红红的。
“新城主”
“城主在那边潭水里,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下午了”侍女指了指花园北面的人造瀑布。
这里离瀑布有段距离,南溪吩咐侍女退下后,独坐小亭吃喝,没那么饿了才起身打算去瀑布看看。
离的近了可以听见水声,这是小型瀑布,潭水却很幽凉。
还没找到凌杀,身后忽然风起,有人从天而降。
“阿漓?”
阿漓淡然点头,问道:“跟我走吗?”
南溪:“当然走!但是你不看看阿眠?她为你没少吃苦”
阿漓:“我知道,所以第一世将她护在身边,可是…”
南溪:“可是你没有护她周全,她是被你徒弟杀死的”
阿漓:“她死后,我离开了宗门,带她魂魄转世。我没有加入任何势力,也没有收徒。”
南溪:“你想着护她,没有真正考虑过她的想法,那些都不是她自愿的,你做的再好,防的再严,还是会生事端”
阿漓怅然:“我杀了蛊惑她入魔的人,可她却……我只能尽力补偿,可每一次都会悲剧收场…第一世是,第二世是,这一世也是…她那么恨我,我只能离开…”
“先别急着下定论,你看你又自以为是了,我觉得她可不是因为这些恨你”南溪与阿漓并肩而立解释道。
“这几天我留下来寻找时机打探消息,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阿漓,你知道新世界吧,我觉得她可能将你认成了仇人!她说你在她刚出生的时候联合强者用痛苦之法封印永生,她等了许多年,终于有机会分神下界,你又追到了这里,并以师尊和哥哥的身份骗她,让她身体精神双重痛苦!”
“我没有!”阿漓皱眉摇头道“我没有封印过她,也没有骗过她!”
南溪道:“你们有误会,还是去解释的好,她应该还没醒,去看看?”
“不,我们走吧”
“不去解释?就这样误会下去?”
“…嗯”
南溪理解竹眠的苦衷,他们这种人是不该和凡世有过多牵扯的。
夜风没什么凉意,却让人心如止水,竹漓望着花园别院许久,轻声道:“还有多少年?”
“你说凌杀对上我?原本是一百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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