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自己对自己的酒量没个数的?他灌你你就喝,幸好这酒度数不是很高,不然你都醉死在里面了。”褚南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他,生怕这家伙把自己作出个花来。
像这种同学会,女人聊家庭,男人聊事业,免不了要喝点酒尽兴。
褚南是了解那群家伙可以闹腾的有多厉害的,再加上自己酒量一般,恐怕接了杯子能不能走着出来都是个问题,因此整顿席一杯酒都没接,全都以茶代替了。
反倒是闫温临,不知道是不是情场失意的原因,来者不拒,给多少喝多少,要不是他酒量好,以前泡吧泡习惯了,这些酒怕是能直接把他喝成个胃穿孔。
褚南看着他把水喝了大半,又递过去瓶白开。这是刚刚以前的班长给他的,说是暖暖胃。
闫温临接过保温瓶,四下望了望:“瑞廷呢?哎,那谁啊?”
“他取车去了。”褚南先把他的第一个问题回答了,接着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陈淮漠的一瞬间,他感觉心里一紧,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笑容。才半天而已,十几个小时没见,陈淮漠是怎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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