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野离氏的公主,我等失礼了!”房遗爱佯装惊喜的恭维了一番,果然听了房遗爱的话,野离连歌脸色好了一些。
“额,对了,忘记问你了,请问你的高名大姓是什么?”野离连歌也学着房遗爱拱了拱手问道。
听闻此言,房遗爱脸上的表情很古怪,忍着笑提醒道:“连歌姑娘,不是高名大姓,应该是高姓大名!”
“啊?我说错了?哎呀,你怎么罗里吧嗦的,还不都是那个意思,你们汉人就是毛病多,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告诉我你叫啥吧!”野离连歌觉得也挺丢人的,好不容易充了一回文化人,还闹了个这么大的笑话,也幸亏她本来性格就豪放,要放别的女人身上,早就羞得没脸见人了。
“哦,那倒是,本将姓房名遗爱,你喊我房俊就可以了!”房遗爱算是对这个野离连歌不抱什么希望了,跟她说话还是直接点好。
“房遗爱?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野离连歌皱着秀眉,小声嘀咕着。
“……这个,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将军,姑娘没听说过也很正常嘛!”
“这倒也对,哎呀,差点忘记了,房遗爱是吧,你既然是什么少将军,那就给句话吧,我想要这块地方,你到底给不给?”野离连歌这才想起,好像把正事给忘记了,差点让房遗爱给绕晕了。
“连歌姑娘,你真的想要?”
“嗯,非要不可,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本姑娘可就要动武了!”野离连歌说着,小蛮靴一点,就从腰上拔出了一把弯弯的短刀。
“别动刀啊,我给,我又没说不给,你动刀做什么?”房遗爱一看这个野离连歌说拔刀就拔刀,还真是够野蛮的,也不敢再罗嗦了,赶紧答应了下来。
“啥?你答应了?”野离连歌一脸的不信,还很恶搞的掏了掏耳朵,好确信一下自己没有听错,野离连歌这一动不要紧,引得胸前的那对水蜜桃也颤抖了起来,这可太有杀伤力了。
野离连歌一脸的狐疑,李穆等人也惊叫了起来,“少将军,你怎么能答应这个疯女人呢,你不要怕,只要你一句话,我左武卫不用一刻钟就将这群党项人赶出去。”
“胡说什么呢,李穆,你们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嘛,赶紧按我说的去做,野离氏的兄弟想要什么地方,就让出什么地方来!”房遗爱脸一虎,郑重的说道。
“少将军……”李穆可怜兮兮的看着房遗爱,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少将军怎么想的,以前少将军挺霸道的啊,怎么这次就蔫了呢。
“看什么看,你没听错,抓紧去按我说的去办!”房遗爱一看李穆这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可是现在也来不及解释了,先把野离连歌打发走了再说。
“是,我这就去办!”李穆耷拉着脑袋,气呼呼的走开了。
“胆小鬼!”野离连歌很失望的暗骂了一句,这都准备好大战一场了,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挺威猛的房遗爱居然选择了答应,这是太无趣了,“房遗爱,你别以为你答应了我,我野离连歌就会承你的情。在我眼里,你们汉人都是野蛮的!”
“野蛮?连歌姑娘,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过了,我们汉人怎么野蛮了?”房遗爱听了野离连歌大言不惭的话,也有点生气了,对你客气点,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如果不是为了李绩的面子,早把你们这群党项人给轰走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刚做过的事,就不敢承认了?”野离连歌也毫不畏惧的讽刺道。
“我们做过什么事,不敢承认了?”房遗爱针锋相对的问道。
“哼,丹巴大营里的两年野离氏子民,不是你们汉人杀的吗?”
“丹巴大营?连歌姑娘,你说话要负责任,你难道不知道丹巴大营是什么地方吗,既然那些野离氏子民甘愿为吐蕃人服务,那就要有死的觉悟!”房遗爱早就知道野离连歌会说这些的,因此事先就想好了如何应对。
“房遗爱,你少给姑奶奶说这些狗屁混帐话,他们呆在丹巴大营就错了吗,难道为吐蕃人做事就意味着投靠吐蕃吗?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子民都是被吐蕃人掳去的,他们根本就是身不由己,所以你们汉人不该杀了他们,他们都是冤枉的!”野离连歌说到此处,双目赤红的瞪着房遗爱,胸脯还一耸一耸的。
“哎,连歌姑娘,他们是不是冤枉的,已经无从查起了,总不能你说是冤枉的,他们就是冤枉的吧。而且,你也要为我们想一想,事情紧急,我们根本就来不及详查!”房遗爱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让野离氏愤怒的,可是仳起李绩的目的,牺牲那些野离氏子民又如何呢,反正又不是自己人,再说了,那些野离氏子民明明知道唐军和吐蕃大战在即,还心安理得的在丹巴大营里为吐蕃人服务,这岂不是自己找死吗。
“哼,房遗爱,姑奶奶看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按你的意思,那我们的子民就白死了么?”野离连歌很气愤,她恨这些汉人,嘴里说着一堆的仁义道德,可是野蛮起来仳谁都野蛮,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野蛮。
“也不能这样说,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可信的理由吧?”房遗爱双手一摊很随意的说道。
“理由,这需要什么理由吗,当时吐蕃劫掠多弥的时候,有很多人都知道的啊,这还用我解释吗?”野离连歌瞪着杏眼,撇撇嘴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说得好不如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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