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我最骄傲的发型,花了好几百呢。”青年很健谈也很风趣,伸出右手和子桑握手,“我叫贾圆结,是名记者,不过他们也叫我五彩斗鸡眼,因为我着急起来会变成斗鸡眼。你呢?”
“幕子桑。”子桑只报了名字,他没心情在这里交朋友。
“坟墓的墓?开个玩笑,听说t市富豪幕家很出名,儿子辈以子排序,你该不会是幕家人吧?”
子桑没回话算是默认,不过那句反问倒让他想起月玄来,月玄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也说过相同的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真是好命啊,居然碰上富二代。”贾圆结差点乐晕过去,贴过来勾住子桑的肩膀开始哥们长哥们短攀起关系来,“哪天哥们失业了去给你看门,你可别嫌弃我个子高啊。不过你能不能别闷闷不乐的,人生在世清醒的时候能有几天,都像你一样皱着眉还活不活了?”
贾圆结说到这抬手点了眉心,却瞬间被子桑拍开。
“麻烦你说话时别那么多动作,眼晕。”
“哦,这样啊。不过哥们你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这样很伤人的,我只是想安慰你。”
“抱歉,我心情不大好。”
“但我喜欢你这直爽的性格。”
贾圆结嘿嘿傻笑起来,子桑看了他一眼往深山里走去,他就不该和一个傻大个鬼扯。
咔嚓声不绝于耳,这个贾圆结倒是发挥记者的特性,在山里大肆拍照,好像不费电似的。
“哎,你走一路不说话闷不闷?”
“不如把你的舌头给我,我替你说。”五彩记者简直是话唠,拍一路也说一路,自言自语的本事无人能敌。
“这算什么,邀请?我可是有喜欢的人的,不过我不介意偷腥。”
贾圆结说着话就甩了子桑一个飞吻,简直让子桑不能忍,加快脚步远离,他似乎碰到一个蛇精病。子桑决定无视这个烦人的记者,可贾圆结似乎玩出了瘾,跟上子桑又打开话匣子,但全被子桑过滤了。
“幕先生,我们走了很久了,你来这深山老林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听说这里有那个才来的吧?”贾圆结偷瞄路旁的树林,见鬼一样突然窜到子桑身后,拽着他的衣服不肯退开一步。
听说这座山中有一家旅店,步行过去怎么也要两三个小时。因为发生过命案,所以被警方关闭了,现在更是没人敢去,久而久之连有鬼这种传闻也不胫而走。
“贾先生,你这样拽着我怎么走?”
“嘘,有鬼。”贾圆结战战兢兢指指林子。
子桑看了看四周,山外的植物已经开始添上绿色,可这里的树木还是光秃秃的。不过他没看见贾圆结说的鬼,倒看到一个胆小鬼。
“你是记者吧,居然这么胆小?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写灵异报道?”子桑去推贾圆结的手,这家伙却死死攥着,推了几下没推开后干脆反握住他的手不放。
贾圆结红了眼眶可怜道:“我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五流记者,连记者牌也写着见习……呜呜呜……可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要养,如果我没有一篇像样的报道又怎么会出人头地,只能来这禁地找素材。”
“你母亲七十生你确实不容易。”子桑甩开贾圆结的手继续走,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
“五十六,五十六生的。”贾圆结没皮没脸又跟了上来。
子桑已经无语,这人是真傻还是装的懒得猜测,但这家伙很怪。等等,山里怎么可能莫名出现这么一个家伙,难不成像天枢变成吕小王那样,其实是月玄变的?不是没可能,以月玄的性格确实会这么玩。
“不知道贾先生做了几年见习记者,出过哪些报道,也许我能帮帮你,你的遭遇实在让人同情。”
“三个月。说来可惜,每次有大事发生,我都是最后一个到的,报道也被别人抢了,他们叫我五彩迟到王。”贾圆结说到这抹了把心酸泪。
子桑倒没觉得可怜,又问:“你来报道栖凤山,怎么也该调查过这里吧,不然你怎么写报道。”
贾圆结抓着后脑苦笑起来,“太过兴奋就忘了,看我这蠢蠢的脑子。对了幕先生,不知道你独自来栖凤山是不是对这里很了解?”
“你的报道自己写,别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不然怎么是你的报道,你的八十老母怎么养活。”
“啊哈哈,幕先生说的对,我要更勤奋才对。不过幕先生,现在快天黑了,你还进山是打算住在这吗?”
“我在找人,一个把我抛弃,独自跑掉的蠢蛋。”
贾圆结听到这话顿了下才回话,“居然有人敢抛弃富二代,一定是你女朋友吧。”
“男朋友。看来你真不是做记者的料,连我的八卦也没听过。”
贾圆结只是苦哈哈笑,一抬眼就看到山路尽头出现一座老式房屋,四层,外墙爬满枯死的藤蔓,房前空地满是落叶,一片萧条破败的光景。
“原来这里真有房子,呜哇……像鬼屋。”
贾圆结怪叫一声再次成了子桑的背后灵,子桑瞥了他一眼走到旅店门前。正门早已锁上铁链,并贴着警方的白色封条,看来他们是别想从正门进去了。
“幕先生,你该不会真的要进去吧?”
“现在出去也晚了,说不定碰到哪个鬼。”子桑沿着旅店找入口,边走边随意的说,“倒是你打扮的这么漂亮,鬼看到你也要动心了,小心被抓去做压寨夫人。”
“呸,我可是正宗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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