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水镜的主人,历来都是月华国的圣女,一直传承。直到,圣女失去作为月华国圣女资格的时候,水镜将再度回归月华之王,由他掌控。然后,直到下一任的圣女诞生。
圣女,历任都是月华之王的妃子。因此,水镜才会由她们掌控。
现在,那个女人已经被驱逐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拥有水镜之力的资格。哪怕,她已经因为自身心理遭受地的谴责和绝望而选择了懦弱地自我了断。
神祈说过,妄图控制神器的代价,沉重得没有人能够想象。可是,如果他早就已经不想就这样孤独地活着,看着他的少年的背影越来越远了呢?如果他想与那个少年生生世世纠葛在一起,不愿松手呢?
“神祈,这里从此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
“神祈,等我……”
感受着地宫深处突然传来的隐隐震动,看着手里的水镜突然焕发出一阵强光,周围似乎有水流的声音潺潺响起,男人突然低低地笑了,冷硬的眉宇间一片温柔宠溺。
这样,就没有谁能够再打扰他和神祈的清静了吧。
这样,就谁也无法剪断他与神祈之间的因果了吧。
这样,他就将和神祈两人平静安详的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
男人抬起头,眼眸中退去疯狂和无尽的戾气,一脸平静。
……
地宫,在慢慢地下沉。
陵寝外,依然没有离去的一行人突然错愕地看着,看着地面之下隐隐传来的怒吼,看着突然涌起的漫天大水,看着那原本吞噬了他们的王者的帝王陵寝外突然升起一层透明的薄薄的结界。然后,慢慢地沉入地下。
不给他们反映的机会。
一刻钟后,那原本是雄伟瑰丽的陵寝地方,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座美丽清幽的湖泊。
外面发生的变化地宫内的男人一点都不在乎,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棺椁内的清丽少年。然后,男人抬步走进了棺椁内,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少年的身侧,抱着少年沉睡的身体,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血,顺着男人的唇角流下,他却恍似没有感觉。
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的灵魂会追逐着神祈一起轮回。直到,再一次地找到他的爱人。
这样,就好。
月华国的四大神器会守护他和神祈的陵墓,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他们的安息。
这是诅咒,也是对胆敢冒犯者的惩罚。
半空中,焕发着莹莹光芒的水镜慢慢地平静下来。失去主人掌控的它,“啪”的一声掉在了下面敞开的棺椁内,从此无声无息。
……
百里悠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不知何时,他的眼前似乎朦胧一片,心里有一种酸涩的感觉怎么也掩饰不住。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少年似乎想要去阻止刚才的那一幕。
结果,不过是徒劳罢了。
那是曾经泯灭在岁月洪荒中的过往,此刻的他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那个男人,真傻。
可是,那样傻的男人,为何却长着跟他二哥如此相似的脸,害得他刚才看见的时候,心都差点停止跳动。
他的二哥,是如此的聪明锐利杀伐决断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决绝的傻事?
“是吧,二哥?”回过头,看着不知何时竟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百里悠轻轻地笑着,声音中却包含着一股低沉的危险。
要是二哥敢这样做,还不如让自己动手,亲手杀了他。也好过,二哥那样的悲哀和落寞,看得他心里一阵阵的揪痛不好受。
“悠,我们不会这样的。”不会的,我们不会是这样悲戚的结局。
走过去,男人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少年,低低地说着。
我们,要一直幸福无忧地活着,活着在一起,坐看云舒云卷。没有谁,能够再次从我的手里把你强走。哪怕是死神,也不行。
“二哥,你……”百里悠抬起头,有些微鄂。二哥的眼里,似乎闪烁着什么,复杂得令他看不懂。
“二哥,你说刚才那把梳子让我们看见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它为什么要我们看它曾经经历过的记忆?还有……”百里悠皱起眉,心里有些不悦。
为何那个死掉的少年,竟然跟他如此相似?不仅是形,就连气质和性格,都恍似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为何就连他们额头中央的印记,都一模一样?还有,炎轮……
那个叫神祈的少年帝王,他的左耳上,分明也有着炎轮……
难道,属于百里一族世代传承的圣物,其实是那个叫神祈的少年的东西?
四大神器,除了刚才看见的水镜,还有什么?
少年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就连那个少年口里所说的四大神器,他似乎也应该记得。
这一切,仅仅只是巧合吗?
巧合到,不仅是他,就连二哥,也跟那个男人如此相似?
还是说,那是他们的前世?
神祈,神祈……
这个名字,为何引起了他灵魂的动荡,有一种刻印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感觉?
“悠,你想起了什么吗?”
就在百里悠茫然间,他身边的男人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似乎要勒断他的腰身一般,力气大得百里悠有些错愕。
“二哥,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少年那一头柔顺的长发,百里残勾低下头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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