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求这两个公子可以带着小厮离去,不做过多的纠缠就好。
王瑞还是担心:“他这样的话,以后可还行吗?养养就能养好吗?”
赵安仁纳闷了:“你看上他了?这么关心他?”忽然有了主意,如果王瑞看上了金可玉就好了,今天这件事成为四个人的秘密,便不会泄露了:“要不然这样,等他伤好了,我把他包下来送给你。”
王瑞恶心的翻了赵安仁一眼:“想什么呢,一边去吧你。”说着,绷着脸往院外走。
赵安仁追上去:“表弟啊,你先别急着回去,咱们哥俩再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两杯,把话说开了。”
王瑞等他,就是为了让他给自己赔礼道歉,然后再拒绝这个道歉。
“没什么好说的,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王瑞漠然的走在前面。
赵安仁跑到他面前拦住他:“刚才的事情是我的不好,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惹不起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从王瑞能叫赌具等物件消失,就知道他身上肯定有非比寻常的技能,或许与跟他在一起的道士有关。
王瑞道:“你刚才可是想把赌具塞给我的,让我背锅的。现在我成功把东西藏起来了,才躲过一劫,要是没有呢,我现在就被押走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除非……”
“除非怎样?”
王瑞驻足思忖:“除非……嗯……”
“你说你说,只要你不告诉我爹,我能答应的一定答应你。”
于是王瑞在赵安仁殷切期待的目光中公布了答案:“除非……抱歉,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可提。”
赵安仁一下子跌进了冰窖里,这个人凉透了,哪有这么叫人大喜大悲的,便继续告饶:“好歹给个面子,难不成你想叫我给你跪下?”
谁知他刚说完,竟然真的双膝跪在了地上,惊得王瑞道:“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可你这也太屈了吧,这么点事儿,你就下跪,你敢跪,我都不敢受。”
赵安仁哭丧着脸拍自己的腿,对左右小厮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扶我起来!”
王瑞这才知道他是不情愿的。
左右小厮赶紧搀扶自家少爷起身,死拽活拽才把人从地上弄起来,可是赵安仁才站稳,就觉得天旋地转,看东西都是倒着的,树长在天上,王瑞等人也呈倒立状在他面前。
他不得已将脑袋也跟着倒过来,这才好受些:“不行不行,快放我跪下。”
随着左右小厮让他重新跪在地上,他这才觉得正向的视角又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跪着,看景色是正常的,站起来的话,看东西都是倒立的。
王瑞道:“你跪着吧,我回去了。”
“诶,等等啊——”赵安仁起身要追王瑞,才站起来,整个人的视角又颠倒了,仿佛被人倒吊在树上,才走了一步,就又栽倒。
没办法只好叫呈现跪姿,让小厮架着胳膊抬着他走。
此时就听院内的许胜哎呦了一声,赵安仁回头一看:“诶?你怎么也跪了?”
——
王瑞先坐了一辆马车,吩咐车夫一路回到了赵家,至于赵安仁怎么样了,他不关心。
满脸怨气的往院内走,正巧碰到了他母亲不知从哪儿带着青瑗窜门回来。
见了他,赵氏道:“你怎么回来了,你表哥呢?”
“日完金可玉后,在他家门口跪着呢,不过也可能快回来了。”
赵氏脸一黑:“你妹妹还在这儿呢,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然后对青瑗道:“你先回你屋去。”
青瑗心里嘀咕,真是的,把我当小孩,我什么都懂。
等青瑗走了,赵氏将儿子拽进房中,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瑞便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提到藏赌具的时候,他道:“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栽了,忽然想起何云一曾送给我一个可以装许多东西的袋子……”
“幸好幸好,所以你将赌具什么的,都藏进去了?”
“没,我正要往里塞,却发现手里的东西,忽然空了。”王瑞道:“……所以肯定是何云一帮的忙。”后来刚出门,表哥就跪在地上,一站起来,似乎就头晕,他觉得也是他做的。
赵氏明白了,儿子是跑自己面前“显摆恩爱”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王瑞耸耸肩:“没什么,就是将表哥的恶行,还有何云一替我做的事情告诉你。”
想要赢得母亲的支持,当然是多说何云一的好话了。
亲戚们不靠谱,而他的何云一靠谱。
赵氏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没有何云一,儿子这次凶多吉少,不过,她还是不想承认他俩的关系:“我跟你说,不用你小子得瑟,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她也不知道所谓的苦头是什么,但这么说总没错,等儿子以后真的因为何云一受苦了,翻出今天的话,可以证明自己的睿智。
“苦头”是个筐,什么七灾八难都能往里装。
王瑞却联想到了金可玉,心惊的想,娘知道的可真多啊。
赵氏道:“这么看,你那安仁表哥不是个好人,你以后别搭理他了,你大舅那里,我替你说去。”
“不光我大舅那里,还有我三舅母那里,她今早上给我送糕点了,反正我不信是单纯的对亲戚好,才这样的。”
“你都别管了,该吃吃该喝喝,剩下的都交给我。”赵氏叹气:“我真是做了孽了,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
“辛苦您了,我给您捶肩。”王瑞“献媚”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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