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陪伴,还有你的付出。”男人的话语听来意味深长,“之前我不该那样对你,我……”
“彦哥!”苏青叶突然大声地打断了他,道:“其实我今天也有话跟你说。”不待梁彦弘开口,苏青叶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急急地递了过去:“这是我的价码。”
梁彦弘的美目里闪过浓重的讶异,他接过支票,上头以阿拉伯数字工整地填写着一百万。梁彦弘盯着苏青叶看了一会,忽然笑了一声:“你就值这些?”
“我孤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些钱对我来讲够用了。”苏青叶低低地道。
梁彦弘想了一会,才道:“我会兑现我的承诺。”说着他向侍应生索要了一支笔,在支票上加了一个零。熟悉的数字显得有些讽刺。梁彦弘在支票上盖了章,而後将支票递回去,道:“不必把自己想得太廉价。”
苏青叶毫不客气地收下支票,朝着梁彦弘莞尔一笑:“谢谢彦哥!”说着他出其不意地凑过去,在男人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後哑声道:“彦哥,今晚我来服侍你,好麽?”
酒店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ròu_tǐ火热地交缠着。年轻的男孩妖娆地缠在年长男人的身上,放浪地迎合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进攻。男孩的身体白皙而纤瘦,男人毫不留情地骑着他,他在男人的蹂躏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然而嘴里逸出的叫声却愈发放浪形骸起来。
两人在陌生的床上缱绻缠绵了很久。男人许是压抑得久了,翻来覆去折腾了他许久,直将他欺负得腿也合不拢,才终於饶过他。
完事後男人在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後他穿起衣服,毫不眷恋地离开了酒店。
苏青叶趴在床上,听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房门响起开阖的声音,他才吃力地爬起来,迈着软绵绵的步子往浴室挪去。浴室的烟灰缸里,还留有男人拧灭的烟头。熟悉的薄荷味,萦绕在浴室里久未散去。苏青叶赤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大哭起来。
眼泪像春日里的绵绵细雨连绵不绝。他反反复复地用手背抹着眼睛,却怎麽擦不干脸上流淌的泪水。
二十四
此後苏青叶与梁彦弘保持着纯粹的ròu_tǐ关系。事实上梁彦弘从不主动找他,每一回苏青叶发一张风骚的裸照过去,梁彦弘才会回一条简短的短信,上面写着碰面的时间与地点。那间别墅似乎也被梁彦弘遗忘了。他们每一次的欢爱都在酒店里进行。
苏青叶绞尽脑汁地勾引那个男人,他在床上玩弄着各种花样与诱惑,他的表现越来越孟浪。毫无疑问他在床上大获成功。每一次他的新招,都能将平日里淡漠的梁彦弘激得彻底失控。事後替自己清理的时候,承受的地方俱都惨不忍睹。
然而他的成功与床下无关。
梁彦弘的冷淡与疏离十分明显,苏青叶并不是傻子。他只是装作不知道,那个人想要同他划清界线的意图。
他痴痴地想用身体留住那人。
冬天姗姗来迟的时候,这段赤裸裸的关系也终於走到了尽头。
那天梁彦弘出乎意料地主动联系了他,为此苏青叶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更叫他意外的是,梁彦弘约他在心是孤独的猎手碰面。
苏青叶哼着小曲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出门,他穿着心爱的衣服喜气洋洋地来到酒吧,推开门的刹那他看见梁彦弘正坐在麦克风前浅吟低唱:
“早已知道爱情是难舍难离,
早已知道爱一个人不该死心塌地,
早已不再相信所谓天长地久的结局;
所以我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寂,
所以我习惯了在人来人去中保持清醒,
所以我习惯戴上面具,
不再为谁付出真心……“
苏青叶痴迷地望着台上的人,台上的人抓着麦克风,似在看他又似乎不在看他。一曲终了,酒吧里响起了由衷的掌声。梁彦弘走到他旁边坐下,道:“今天没有迟到。”
苏青叶轻轻一笑,道:“人可以犯错,但不能同样的错误犯两次。”
梁彦弘听了,点点头道:“是的,没错。同样的错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犯。”
苏青叶隐约知晓他的言下之意,连忙岔开了话题,道:“彦哥,叫我来有事吗?”
“也没什麽事。”梁彦弘晃动着酒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就是找你聊聊天。”
苏青叶眼睛一亮,漂亮的脸庞立刻变得生动起来:“说起来,真的好久没有和彦哥好好聊聊了。”
“哦?”梁彦弘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着香烟含糊不清地问:“你想和我聊什麽?”
“随便什麽都可以。”苏青叶忍不住地抱怨道:“彦哥每次一做完就急匆匆地走了,你有那麽忙吗?”
梁彦弘睨着他,道:“你那麽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
“你是想说,我们之间只是ròu_tǐ关系吗?”
梁彦弘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地说道:“你还年轻,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
“彦哥,我不喜欢这种场面话。”
“这是我的真心话。”梁彦弘喝着酒道:“论年龄,我已经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那又怎样呢,彦哥?”
梁彦弘忽然转过头来专注地望着他,道:“你如果想要钱,我可以源源不断地给你;你如果想要高潮,我现在也能满足你;但是如果你想要爱情……”梁彦弘幽幽地瞧着他,平静如水地说道:“唯独这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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