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雷扛着奥皮音在前面快步走,狗蛋在后面小跑跟着,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来到了有路灯的马路上,再走了几分钟在一个路口看到一个车夫拉着一辆空黄包车,便立即喊了过来将奥皮音放了上去,由黄包车拉着一路向医院跑去,萧震雷和狗蛋一直跟在车旁,直到送进医院抢救才算松了一口气。n∈
按照奥皮音的伤势,又及时止住了血,抢救过来应该问题不大,萧震雷也没有怎么担心,交费之后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之后,他就让狗蛋去大街上买些吃食过来,肚子实在饿得厉害。
不久狗蛋提着几个大烧饼和一只烧鸡回到了手术室门口,两人就蹲着手术室门口吃了起来,吃完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一个洋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萧震雷立即上前问道:“医生,我朋友怎么样?”
洋医生摘下口罩说道:“手术很成功,他的身体很健壮,如果没有术后感染发生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痊愈!”
“谢谢你,医生!”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洋医生耸耸肩走了。
过后不久,奥皮音躺在推车上被护士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了病房,两人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狗蛋就说留他在这里看着就行了,让萧震雷先回萧公馆休息,萧震雷点点头就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
“吗的,谁呀?深更半夜的,敲什么敲?”潘玉清谩骂着从女人胸脯上翻身下来。可门外那敲门声却始终不停,女人也被敲烦了。嘟噜着:“哎呀,你去看看是谁呀。老这么敲下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潘玉清只好爬去来穿上鞋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走出正屋便喊:“谁呀?”
院子门外敲门的人始终不答应,只是一个劲地敲门,潘玉清火了,加快脚步跑过去将门栓抽掉,拉开一扇门大怒:“擦你呃,小姐,你怎么?”
德玛看了看左胳膊上绑着的白纱布,抬头盯着潘玉清道:“你找的那伙人失败了。死得一个不剩”。
“什么?失败了!”潘玉清大吃一惊,随后又有点失魂落魄,嘴里念叨着:“怎么会失败了,他们那么凶悍的人怎么会失败呢?”
德玛仿佛没有看见潘玉清走神了,继续道:“其中有一个人在临时前说出了你的名字,萧震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是范高头做的!”
“呃?”潘玉清回过神来,急忙道:“这事根本不关老爷子的事啊,他都不知道我找了朱氏兄弟去对付萧震雷”。
德玛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范高头是否知道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他知道萧震雷已经开始对他动手了!”
潘玉清听得一愣。忙问:“什么意思?”
德玛用行动回答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只见她手一挥,潘玉清便感觉喉咙处一凉,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的脖子处喷出来。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些热流喷出而流逝,他急忙捂着脖子连连后退,不想脚下一软。他便倒在了地上,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
“喂。死鬼,外面是谁啊。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打发走?”屋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德玛在这个女人的叫声中五指一张,一柄锋利的匕首从袖口落下,她握住匕首走到潘玉清身边蹲下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匕首伸向他的脖子
女人在房里连续叫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人答应,她骂骂咧咧系上xiè_yī带子,披上一件小褂穿了鞋就走出了门外,一边向外走一边还骂着:“死鬼,你狗?日的倒是答应一声啊!”
当走到大门口,却发现一个人影躺在院子门口,她还以为潘玉清没有醒酒,又在院子门口睡着了,走过去准备用脚踢,可走近之后发现那躺着的人竟然没有了脑袋,她顿时吓得头皮发炸,扯开嗓子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声:“啊——杀人啦——”。
第二天早上,当范府小厮打开大门时,看见门口放着一个木盒子,感觉有些奇怪,那盒子上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他不认识,于是便抱着木盒子拿着纸条去找管家。
“管家,刚才开大门的时候看见门外就放了这个木盒子,这里还有一张纸条,咱不识字,不知道这是给谁的!”
“哦,我看看!”管家说着接过纸条看了看,然后对小厮道:“把木盒子给我吧,这是给老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竟然放在门口!”
“哦,好的!”
管家抱着木盒子找到了在后花园散步的范高头,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范高头明显好了很多,已经能够生活自理了,不过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老爷,刚才下人开大门的时候发现门外放着这个木盒子,上面有纸条写着是给您的!”
范高头拄着拐杖一边沿着碎石子路走着,一边问道:“哦?是谁送来的啊?”
管家摇头道:“不知道啊,纸条上没写,就写了是送给您的!”
“那拿过来我看看!”范高头摆了摆手。
管家正要递过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等等,老爷,这东西会不会是咱们的仇家送来的?这里面装的东西会不会有危险?”
范高头原本也没有想起这一点,听管家这么一提醒立即警觉起来,指着那木盒子:“对对对,把它放远点,找一个下人来打开它!”
“是,老爷!”管家答应一声,找了一个稍微远的地方放好。又把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厮叫来吩咐道:“你去把那木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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