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罗希洛夫从来就没想过要撤退,更不喜欢托洛茨基的作战计划,他打算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阻止敌人——在卢加城打一场轰轰烈烈的阻击战,将敌人牢牢的按死在卢加,决不允许他们继续前进一步。
他专门制定了一个作战计划——卢加河的支流将卢加城分成了东西两个部分,连接东西城区的一共有四座桥梁,往大诺夫哥罗德方向行进,就必须掌握这几座桥。按照托洛茨基的计划,逐步放弃卢加之后,一定要将所有的桥梁统统摧毁,给敌人造成尽可能多的麻烦。
而伏罗希洛夫却不打算这么做,因为这将是他正大光明的违抗托洛茨基命令的最好办法,他大可以声称自己之所以不撤退,正是在设法摧毁这些“高度危险”的桥梁。
为此,这个混蛋不惜一开始就故意放弃了最南边的那座最大的公路桥,为的就是死赖在卢加不走。如今战斗的进程果然按照他的剧本发展,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违抗上级的命令。
“按照作战计划,我们必须摧毁所有的桥梁!但是南边的那座公路桥被敌人夺走了,我必须摧毁它,然后才能撤退!”伏罗希洛夫底气十足的在电话里跟伏龙芝对吼,然后装模作样的吩咐道:“请告诉托洛茨基同志,我再组织一次突击,一定能摧毁那座桥!”
然后,伏罗希洛夫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城内的战斗上来。他的助手弱弱的问道:“克烈面特同志,我们恐怕抽调不出兵力去摧毁那座桥的!”
伏罗希洛夫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知道!”
助手惊讶道:“那您刚才又跟伏龙芝同志保证……”
伏罗希洛夫不耐烦的说道:“不要管他们,那群胆小鬼完全忘记了布尔什维克的荣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战斗!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卢加跟敌人死战到底!”
助手又问道:“可那座桥?”
伏罗希洛夫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要管那座倒霉的桥,它们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卢加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敌人就不可能转道去大诺夫哥罗德!现在,请你不要在废话了,让我们把精力转回到城内的战斗中去!”
在伏罗希洛夫做着英雄大梦的同时。柯热米亚卡所在的连队也跌跌撞撞的赶回了卢加,不过他们根本就无法进城,整个卢加东西南三面都被包围了,到处都是敌人,到处都爆发着激烈的战斗。
“连长。我们来晚了!”柯热米亚卡懊恼的说道。
连长狠狠的揉了揉脸蛋。对于眼前的局面他也是一筹莫展,想要报告消息就必须过河,而想要过河就必须穿过敌人的防线,而现在。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连长,你倒是说说话啊!”另一个士兵催促道,“不行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连长抬手就给这个莽撞鬼一个暴栗,骂道:“傻瓜,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将情报传达给上级。跟敌人硬拼有什么用?”
小兵委屈的摸着脑门说道:“但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连长何尝不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他又必须去做,否则等从大诺夫哥罗德方向赶来的敌人一到,那么将对战局造成致命的影响。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他强迫自己想出办法的时候,柯热米亚卡突然说话了:“连长,我们可不可以冒充从大诺夫哥罗德来的那群敌人,说不定能蒙混过关!”
“这可能吗?”连长有些担忧,毕竟这么做风险相当的大,一不留神就可能全军尽墨。
柯热米亚卡信心满满的说道:“只要我们将红领巾取下来。然后打出敌人的旗号,应该是可行的!”
连长想了想,觉得可以一试,反正红军和白军都穿着同样的制服,说着同样的语言。想要互相冒充真的很简单。更何况他们从那批倒霉的俘虏嘴里套出了很多有用的情报,包括部队的番号、上级的姓名。
“就这么办!”连长拍了一下巴掌,命令道:“告诉所有的同志,我们现在要冒充敌人穿越防线。大家要改改称呼,不要露了马脚!”
经过简单的易容——其实就是取掉脖子上的红领巾。二连大摇大摆的向卢加靠近,一路上遭遇了几股白军的部队,但没有任何一支对他们的行动感兴趣,更没有想到他们是敌人。
“我的乖乖,这也太简单了吧!”二连的士兵不可思议的嘀咕道。
不过他们的小声嘀咕换来的只是连长的怒视,“闭嘴,你们疯了,让敌人发现了,我们全都得完蛋!”
一个士兵满不在乎的指了指不远处同行的白军:“怎么可能,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看,他们还在同我们打招呼呢!”
连长扭头望去,果不其然,前面的路口一个军官正在向他们挥手,似乎是在示意他过去。
“您好,少校,有什么能够帮您的吗?”连长装出恭敬的语气问候道。
那个少校大大咧咧的问道:“你们是谁的部队?怎么跑到我的防区来了?”
“少校,我们是三十五师四团三营一连,团长命令我们作为先头部队前往彼得格勒。”
那少校皱了皱眉头,问道:“三十五师不是应该在大诺夫哥罗德吗?你们怎么跑到卢加来了?”
二连长继续陪笑道:“大诺夫哥罗德泥腿子们闹腾得厉害,弟兄们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师长急着赶往彼得格勒支援总司令,只能改道……”
少校默默的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你们就打算这么直接北上?没看见我们正在跟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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