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又是现实的,在战场上,在情报工作和秘密工作中,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会马失前蹄,不会失手被俘。对于普通的凡人来说。被俘之后应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很严肃也很有现实意义,如果将一切直接和盘托出,那么对于自己的同志和战友来说,无疑这就是背叛。不管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这都是不可接受的。如果有人这么做了,那么不管在哪里他都是叛徒。
既然不能直接和盘托出,但又不是所有人能够死扛到底。那么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怎样的呢?
按照法国地下抵抗组织在二战中的经验,如果不幸被俘,那么头48小时,尤其是头24小时,是非常关键的,如果你不能顽抗到底。那么请你最少坚持24小时,为你的同志和朋友争取逃命的时间。
当然,坚持24小时,并不是让你硬抗,那也是有技巧的。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捡不重要的、次要的情报说,尽量的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时间,免得让敌人以为你是硬骨头,重点的关照你。坚持24小时,或者是48小时后,再慢慢的交代一些相对重要的情报。
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敌人依然对你穷追不舍,依然对你严刑拷问,或者直接威胁杀死你。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可以交代,而且必须是挤牙膏一样慢慢的交代(说白了,还是要争取时间)。
如果做不到抵抗到底,按照法国抵抗组织的标准,做到后者也是可以接受的,至少是比那种一触即溃全盘交代的叛徒要强。
而现在,李晓峰从这些刺客身上,似乎就看到了这种苗头,他估摸着这群刺客应该是接受过类似的训练或者教育,准备跟他玩挤牙膏的游戏了。
实话实说,李晓峰一点都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因为就算他最后知道了一切,情报的时效性也差远了,那样的话他很难将这些敌人一网打尽。
“行了,你们都出去!”李晓峰冲马克维和警卫挥了挥手,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指着詹金斯说道:“由我单独审讯这个杂碎!”
“呃……”马克维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单独审讯怎么都让人有一种有阴谋的感觉,既然都已经动了肉刑,那让我们回避有什么意义?完全不需要藏着掖着啊!
而且,在他看来,单独审讯只会让旁人觉得李晓峰跟刺客有牵连,会让人往阴谋论上联想,而这样的联想对某人的前途应该说不是什么好事,聪明人都应该回避才对啊!
李晓峰根本就没办法解释,他总不能说我是要动用法术,直接击穿詹金斯的心理防线,让他乖乖的配合说出一切吧?
“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李晓峰加重了语气,不容置疑的低喝了一声。
马克维虽然不是特别情愿,但还是只能乖乖的带着敬畏离开了,当审讯室的大门关闭的那一刻,詹金斯还满不在乎,他自认为对国家无比忠诚,不管对方准备做什么,不管是来软的,还是来硬的,他都会管住自己的嘴巴,一个字也不透露。
“小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詹金斯嘲笑了一句,“这样的把戏对我一点用也没有!”
“是吗?”李晓峰却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詹金斯的“豪言”更像是一个笑话,在仙人法术面前,任何凡人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审讯室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让门外的马克维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刚才,他们对詹金斯动刑的时候,这货虽然也惨叫过,但是类似于这种发自内心的,如同灵魂受到煎熬的惨叫,却从来没有过。
这一刻,马克维真想推开一条门缝,看一看审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死党到底对詹金斯做了什么。不过,就在他情不自禁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又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从门里飚了出来。可怜的詹金斯都发出了破音。
这一声惨叫是如此的高亢和悠长,哪怕是站在门外马克维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他刚刚抬起的手立刻就收了回来,光是用听的都如此震撼了,真的亲眼目睹了,那还不给吓尿了。
马克维可不想自己后半生天天做噩梦,不过他还是在心底猜测,李晓峰到底动用了什么样的刑罚。才会让意志坚强的詹金斯痛不欲生。
两声惨叫之后,审讯室里就没了动静,仿佛是结束高潮的妹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趴趴的躺在那里。马克维也同时松了口气,他真害怕门内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激烈,那样的话连他也扛不住。只能选择远离这间可怖的审讯室了。
但是马克维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的离开,不管怎么说动用肉刑都是不符合布尔什维克主流价值观的,一些卫道士和伪君子总要为此而唧唧歪歪的,更何况某人所动用的肉刑又是如此的残忍,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恐怕是要闹翻天的。
有他在这里把门和放风,能杜绝不少问题,至少他能把那些被惨叫声勾起好奇心的好奇宝宝赶走。
“都看什么,赶紧做自己的工作去,这是敌人在垂死挣扎!”
“什么垂死挣扎?”
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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