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吧,那吞没一切的岁月留下的废墟,罗马,这便是她的坟墓,如此悲凄。”——18世纪英国诗人蒲波,在罗马城遗迹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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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也有些气恼的西塞罗,摆摆手,几名扈从立刻将哭泣的茱莉雅架开,然后抖了下衣襟,对库里奥喊到:“你应该管管你的女友!”西塞罗的这句话很阴毒,因为罗马城的街头巷尾,都疯传库里奥和安东尼的同性间的亲昵关系,还有人绘声绘色,说两人私下相会时,安东尼还会穿上艳丽的女装取悦库里奥。
这当儿,周围民众也激动起来,他们不愿意新封的国父受到这几个不知好歹的“黄金青年”的伤害,就嚷嚷着围了过来,米卢等百夫长嘟嘟嘟地吹响了口哨,带着新兵,组成盾墙,又将民众往外推搡,希图恢复秩序。
“够了,安东尼,今天我宽宏大量,不会追究你今天的行为,但是你还是要受到相应的惩处,罗马的军队会在三年里拒绝你的服役,显然这次也是一样,你应该学学你的好朋友克劳狄,虽然你们仨一起号称‘宴会三舞王’,但这次出征归来,他会成为平民护民官,而你三年后再去谋个军事护民官的职位吧!”西塞罗扔下这句话后,就准备离开了。
“那么我也告诉你,西塞罗,为了验证巫女西比尔的预言。我会继承继父高乃留斯的氏名,我也要成为罗马第三个的君王。到那时我暴虐的怒火,第一个就把你给烧死。”被人架住的安东尼。冲着西塞罗的背影示威道。
西塞罗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竖起手指说,“高乃留斯的氏名?是的是的,我准备把这个氏名,授予夺回马略鹰旗的战斗英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哪怕是个奴隶,安东尼你就和他去竞争长满荆刺和垃圾的王座吧,我们罗马人对这种东西弃如敝履。”他对安东尼的语气极其轻蔑。就像看着一个在玩球游戏里落败的五岁小孩般。
那边的马可.安东尼怒火滔天,这边一个东方人样貌的掌秤官,却把双方的对话听得十分仔细,“这次,我是不是也得搞个氏名什么的?以后有点贵族范儿。”
大校场上,两个城市军团的军力举行完拔除仪式后,誓师出征。掌旗官举着葡萄手杖和营旗走在队伍的前面,但让所有兵士都不安的是,主帅也是次席执政官聂鲁达。从出兵一开始就病倒了,据他自己说,是海鲜吃多了,患了痛风的毛病。哼哼唧唧地躺在四面兵士抬得担架上,行走在队伍的中间,好让所有的官兵都能看到他的痛楚。
别人不了解。卡拉比斯可是心里透亮的,西塞罗也是个狐狸。他和聂鲁达早已达成协议了:西塞罗不追究聂鲁达之前和喀提林密切关系,并安排他在执政官位子上退下来后。去富饶的马其顿行省当行政长官(总督);相对应的,聂鲁达在统帅军队时,必须实行的是“拖”字决,尽量拖到庞培凯旋,这聂鲁达怕是太入戏了,不但“拖”字当头,还装起了病来。
所以,现在第二城市军团行军的实际指挥,是副将克劳狄担当,当然普通兵士不了解西塞罗和聂鲁达间的交易,四起的流言都是这样说的,“聂鲁达碍于和敌人喀提林之前的亲密关系,故意装病,不愿意作战。”
一听到这种趋势,卡拉比斯心里更亮了——这流言,不是“职业选手”克劳狄散布的,才怪!
吱吱呀呀的青铜大牛车上,卡拉比斯和几名同僚坐在上面,四周都是二军团第四大队和第十大队招募来的兵士脚步搅起的烟尘,呛得他直咳嗽,米卢和塔古斯等百夫长们举着手杖,站在队列的侧面,军乐手则吹着喇叭,发出有节奏的音乐,约束兵士的脚步,“叫你抬左脚,跟着拍子来!”塔古斯用手杖狠狠打了一名新兵的脚踝,那新兵急忙生硬地同步跳了两跳,总算又和喇叭声保持一致了。结果他这一跳,又把前后的步伐给带乱了,只听到手杖的抽打声一下不绝于耳。
牛车后面,是跟着卡拉比斯队伍的“维苏亚先遣军”,大波的随军小贩、妓女、工匠,还有成群步伐整齐的家禽、山羊......
“哦,你是那个,在小亚的,对对对,还给我送过餐饭的,卡拉比斯,现在是我姐夫的门客,是吧。”营帐里,克劳狄看到前来拜会他的卡拉比斯,装作一番努力回想的模样,然后才绽放笑容,表示恍然大悟。
扈从把两个精美的袋子轻轻地放在了克劳狄的桌子上,克劳狄低着眼睛,把袋子的绳扣拉开又合起,里面起码有值五千塞斯退斯的金子,抖了两抖,便放到了桌子下面,然后卡拉比斯旁边的人,又举着一副雕刻精美的铠甲,上面浮雕着鎏金的狮子,看起来不下于一万五千塞斯退斯。
“有何贵干,卡拉比斯?”克劳狄微笑着叉起了手指,问到。
傍晚,克劳狄径自走入了主帅聂鲁达的营帐,正在靠椅上吃着海鲜的聂鲁达,急忙把盘碟藏到了暗处,而后翘着腿继续哼唧起来,“我是来向您申请行军路线布置的,将军。”克劳狄笑着说,目光没有任何多余。
“追踪,继续追踪喀提林的部队就行。”——躺椅上的“野人”聂鲁达有气无力地说到。
“但刚才,一名忠于职守的掌秤官,向我汇报了军队的动态,兵士和百夫长充满了不稳定的情绪,他们需要您明朗清晰的指令。因为喀提林的军队,一直在伊特鲁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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