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张罗了三个人,这最近忽的想找人,确实不太容易。这帮人长得人高马大,看起来颇为合适。
赵又清笑开,语气调侃:“郡主最近可是混的风生水起,要不我干脆辞官回乡,跟着您混吧?”
赵从愿正待说话,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了?”赵又清看向赵从愿,见她蹭的一下站起身,疑惑的问道。
“没事儿,估计是隔壁的东西倒了,我去看看,你先坐会儿。”赵从愿提步往门外走,有些着急,隔壁可是包了朗月居大半年的大客户,可得仔细照看着,那花钱的可都是大爷!
“公子,您没事吧?”赵从愿站在门外,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门内的崔显安看了眼缺了一条腿的雕花桌子,淡定的拍了拍手,刻意压低声音道:“无。”
明显的不想多说,赵从愿皱眉,却也识趣的没有多问,只轻声道:“若是公子有甚么事,随时吩咐便可。”
里面再没有声音传来,赵从愿撇了撇嘴,转身离开。
被这么一搅和,两人也没有交谈的心思,只简单的问了他离开的时间,赵从愿便将人送出了门。
“姑娘,赵大人怎么在这呀?”临衫站在赵从愿身后,疑惑的看向正往前行驶的马车。
“公事,还能做什么。”赵从愿看了她一眼。
临衫看向自家姑娘,颇有些可惜,问道:“那姑娘可要好好款待赵大人,赵大人可是好人!”
赵从愿看着已经离开的马车,也不禁点头:“是啊,咱得好好谢谢他。”
此时三楼朗月居。
崔显安站在窗边,看向楼下的小姑娘,见她面上满是感激,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公子,赵又清怎会无缘无故的来南城?”崔湛看向自家公子。
崔显安抿了口茶,开口道:“是啊,”他看着前方,目光有些缥缈,“和亲后,赵又清不降反升,此时俨然是朝中的一把手,外派的事,轮不到他。”
“那……是不是跟咱们有关?”
崔显安笑了一下,道:“崔湛,去查查他的目的,若是冲着我来的,查清楚是谁走漏了消息。”
“是。”崔湛应后,一闪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夜过去,崔湛还未归,倒是赵又清一大早就过来了。
清淮院的黑夜与白日颠倒。这时候,除了几个洒扫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若有几个起床的,便都像那诈尸的,面上带着困倦。
赵从愿坐在角落里,正吃着碗里的水晶虾饺。
“味道如何,吃的这般香。”赵又清含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赵从愿正愁昨日未问清他的住处,此时一听见他的声音,忙转过头,弯弯的月牙眼含着清晨的朝气:“赶紧坐,临衫,吩咐厨房再端一碗饺子过来。”
临衫笑着向赵又清行了一礼,应道:“是。”
“过两日便要回京城了,今日无事,带你去见见王淳他们,你可有空?”赵又清看着她,目光温柔,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润。
赵从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低下头才答道:“好啊,我随时有空,吃完饭就去吧。”
赵又清有些无奈的轻笑:“跟我客气什么。”
馄饨上桌,缓解了有些沉闷的气氛,赵从愿将筷子递给他,道:“清淮院的小吃可是一绝,你尝尝可合胃口。”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我记得你的嘴可是很挑的,”赵又清慢条斯理的接过,吃相斯文。
忽的,赵又清抬头,目光直直看向楼梯口。
两道目光相撞,一道凌厉,一道温润,却都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
“怎么了?”赵从愿疑惑的抬头,看向赵又清,指了指他的碗,“再不吃就凉了。”
赵又清收回目光,笑了笑拿起筷子道:“这就吃。”
半晌,赵又清若无其事的问道:“你这店里平日里来往的都是些散客,这楼上的包间空着岂不是浪费?”
赵从愿摆了摆手,神秘兮兮的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这楼上的包厢,虽说是贵,但风景位置极好,还是会有人愿意住的,况且,最近来了个冤大头,一包就包了个最贵的,还是半年。”
赵又清挑了挑眉,一贯温润的脸上竟带上了些急切:“那人来了多长时间?”
赵从愿想了想,才开口道:“估摸着也有大半个月了吧。”
吃完饭,赵从愿走向门外,问道:“马车准备好了?”
华浓接话:“回姑娘,已经准备妥当了。”
赵从愿点了点头,缓步走向门外,开口道:“临衫跟着我去,你在店里照看着。”
华浓脚步一顿,握了握手中的帕子,应道:“是。”
扶着临衫,赵从愿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赵又清骑在马上,深深看了眼楼上的窗口,转身跟上马车。
王淳今早便得了赵又清的提醒,此时特意将兄弟们喊道厅堂,粗犷的声音响起:“今日赵姑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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