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那男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制住了一条手臂,尽管快被扭断这人也只是发出一声闷哼,他倒是硬气,还在不住挣扎,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秦青神经—丝都不敢放松,他被困了五天,体力不足,心理也有—定的波动,身心都处在频临崩溃的边缘,他不敢再等下去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脚下使力,手上也跟着反拧,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男人却是几个反擒拿的动作挣脱了他的控制,却已经被奉青给扭断了胳膊,他退到很远的地方,拿出手机,对那边开了口,声音不再粗狂,也没了当初一股子令人作呕的低俗昧,听不出来痛苦,话语里满是兴味,“喂,敛,你的小猎物咬人了……”
和音被靳祁然困在床上,每天醒着的时候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就连睡着的时候也总模糊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驰聘,这几天她连地都没下,洗澡是靳祁然抱着洗的,吃饭也是靳祁然抱着喂的,随时随地都有靳祁然在身边。
反正对于靳祁然来说,和音这个软绵的小白兔最窝囊了,又被教养的知书达理、严尊人伦,几乎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即便哪些事出乎了她的接受能力,也会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藏起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强迫她去接受,让她没精力去思考别的,让她的身体记住他,再也无法拒绝!
靳祁然穿好了衣服,今天终于打算放她一马,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小女人,只几天而已,已然变得越发艳丽了,往日里脸上的青涩已全数褪去,像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虽然瘦了些,下巴变得尖了,可一点也无损于她的美丽,容光焕发,被他给滋润的如盛开的鲜花。
他亲亲和音的脸,唤醒她,柔声道,“乖和音,哥哥去学校了,我给你批了假,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不过哥哥还是喜欢和音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漂亮的紧……”
和音推着他的脸,没有睡够,昨晚又被折腾了很久,浑身都是酸疼的呢,又被他话里的意思给弄的脸红身体发热,转了身子不肯看他。
“又害羞了吗?”靳祁然一手伸到毛毯里去摸她的脚,嫩呼呼小巧玲珑的一只,被他一掌包住,小女人颤了颤却没敢动,他摸了—会就放开顺着小腿一路摸上去,摸到她又变得湿乎乎的小嫩穴,两指对着她的小肉缝来回地磨,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他就笑,“小嫩逼又湿了,是不是想要了?又想要哥哥的大jī_bā干你的小逼了?”
和音着了恼,眼睛都红了一圈,两腿踢腾着要躲开他的手,还推着他凑进的脑袋,“没有没有!都是你!都是你来撩我的!”
靳祁然好脾气地顺着她,只不过任她怎么踢腾他的手都像是长在她的xiǎo_xué上似的,而且还因为她的动作插得越来越深了,他玩着她的小嫩穴,“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哥哥把和音的小嫩逼给插出水的,哥哥喜欢你呀。”
和音已经被弄的娇喘吟吟,一双大眼睛水漾漾的,半是委屈半是控诉,“你喜欢我就要这么对我吗?”
靳祁然正了神色,神情无比的严肃,“看着我,和音!”和音下意识地照做。
“我喜欢你,不仅会这么对你,而且会每天都这么对你,把你的小逼玩出水,然后用大jī_bā狠狠操你的小逼,用jīng_yè灌满你的子宫,操坏你。不仅如此,以后的每一年、每一天、你人生的所有时间,都逃不开我!”
出轨丈夫(38)秦敛的打算
“走吧,一起去会—会你的小情郎。”秦敛挂了电话,对正站在他面前汇报工作的女人说道,只是眼神戏谑又邪魅,明明是和秦青—样的眼型,偏偏看起来冷酷又邪狞,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嘲弄众生的不羁感。
这要是和音在这里,估计要评价一句,傻逼非主流,以为全世界就他最坎坷,无病呻吟的傻逼玩意儿!
可宋恬却偏偏被秦敛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冷,这个男人的心思她一直都猜不到,尽管跟他合作,—开始却也是被迫,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定要远离这个男人,可她却根本就没有说不的余地,她又何尝不知道在与虎谋皮。
就像之前她跟踪秦青的车子,开车开到了郊外,她的车子被撞向了护栏,她睬了急刹车却让车子失控,撞损的更严重,护栏断裂,从挡车玻璃插进来,擦着她的右臂横过去,碎裂的玻璃砸在她身上,身子被安全气囊给卡住,她脑子都懵了一瞬。
然后就看见从秦青车子上下来的秦敛,视线迷蒙中男人高挑伟岸的身影走过来,背对着夕阳,明明是浑身散着暖光,可在她眼里却只觉得笼了一团黑暗,带着极强的压抑感来到她身前,神色睥睨,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把枪就抵在她的太阳穴。
她听见了这个男人说的第一句话,“跟我合作,不然就死。”
似笑非笑的轻佻样子,完全没把人命放在心上的样子。
“我可没什么耐心,不是我那个哥哥,我把你的油箱点着你就可以踉你最爱的上司说再见了。”
她别无选择。
然后就是在医院里演的那出戏,她—开始以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靳和音,可照片的事情让她又无法确定,没有一个深爱那个女人的男人可以如此轻易地把两人欢好的照片给一个预谋不轨的人,她根本就不相信他没看出来她的意图,唯一的解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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