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向来是闹得最疯的那个,没想到今晚却突然中途跑出去,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幽会去了。焚海嚷嚷着未央回来非得罚死她,一众人便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怎么罚未央来。
因为未央掌握了所有人的秘密,因此在清风水榭,除了对焚海,所有人就对她一个服软狗腿。紫烟先跳出来——这十几人里,就她的私生活最糜烂,被未央掌握的私密最多,她也是对未央最狗腿、做小伏低的一个,平常见到未央,都得口是心非地喊爸爸当孙子,如今未央不在,她立刻跳出来出一口恶气:“槽(e)哭未央!”
幽月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最爱拆紫烟的台:“好,等未央回来我就告诉她,紫烟你要槽(e)哭她。”紫烟立刻怂了,掐着幽月脖子说:“不准说不准说不准说!”焚海上来拉偏架:“哎哎哎你掐我徒弟干嘛?我徒弟再几(e)把傻,你能掐吗?一脚踹死完了。”幽月立刻转头对焚海怒目而视,一脚踢过去,被焚海灵活地躲开。
闹了这么一下,话题也跑偏了,众人竟然纷纷讨论起自己所用过的最残忍冷酷的刑罚是什么,一个个脸上泛起诡异的兴奋,好像他们口中受刑的不是鲜活的生命。说来说去,无非断手断脚,有些无趣,众人一致认为,还是未央折磨人的手段多,轻易让人生不如死。
紫烟突然想起什么,激动地扔了杯子,大声说:“听我说!未央这个狗东西真的骚!就前几天,我跟幽月和明光、黑云去杀跑商那些人的时候,记得吧?”一个明教弟子突然笑起来:“那回事啊,可以可以,真的骚。”黑云——苍云弟子一拍桌子说:“哈哈哈哈对!血妈的未央骚(e)破碧了都。”
紫烟得意洋洋地继续讲:“差不多杀完白龙阁的大哥们之后,旁边有个倒霉的傻子,本来以为就是个路人呢,明光拿着刀上去缴了他的械,他就吓得腿软了,跪在地上喊‘我已经退帮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别提多可乐了。”
黑云接话说:“然后未央正好从洛阳回来碰见我们,看地上那个怂(e)碧笑得直不起腰来。他那个快尿出来的样,杀了也没意思,我刚想放走呢,未央就有招了。”
紫烟抢着说:“让我来!未央跟那个垃圾说‘你想活下来吗?想活就跪下来给他们俩舔(e)貂,舔出尿就让你走’。卧槽,当时我就被她一身骚气熏到了!”
明光笑着说:“就他那磕碜的卵样,让他舔都恶心。我跟二傻子黑云都嫌弃,他倒挑三拣四起来了,说什么‘断袖分桃有悖人伦,恕小生不能从命’,我当时差点没笑死,他当买烧饼呢!”紫烟笑眯眯地接:“我们当时就笑抽了,然后未央想了个更骚的,她说‘不愿意舔爷们,舔娘们也行,你看这边这俩骚(e)碧都发痒了,多好舔,尿你脸上还不容易?长得一模一样,你随便挑!’听听!谁能比她骚!”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幽月个杀(e)女居然脸红了,跟未央顶‘怎么不舔你’,你们是没看见,幽月跟他(e)妈个小媳妇似的,一看就是没见过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尼玛笑死了!”幽月又羞又气,红着脸锤她后背:“就你看的貂多!”
紫烟给她锤得咳了两声,连连告饶:“好好好我不说了小媳妇。未央那狗东西叫怂(e)血(e)妈。我还没骂呢,地上那一滩烂肉居然看着我,红着脸过来了!哎哟真是恶心死了。但是我吧,我就很天才。他一过来,我解了裤子裙子,把碧露出来。那软蛋大脸真往上凑啊!真他(e)妈没死过,舌头伸得老长。那我必须回手一剑就给他舌头割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完了他还懵了,一嘴血呜呜的叫。未央又说‘你太磨蹭,骚(e)碧等急了。是不是男人啊?舔都不会?算了,没舌头用手吧’那傻逼真信了,赶紧两个手都往我碧里伸!卧(e)槽!我的剑不够快,明光就给了他一刀,十个指头噼里啪啦全掉了哈哈哈哈!”
明光也大笑道:“你们是没见到,我看紫烟跟未央一样骚。她就坐在房子外的台阶上,脱得跟个表字似的,大张着腿露着碧,真他妈不怕灌风进去。紫烟,就你的松(e)碧,能灌进去小景湖吧?”紫烟笑着踹他一脚:“你他妈才是松(e)碧,老子的碧比霓裳菊花都紧!”霓裳白她一眼:“是是是,你碧(e)紧,一百来号人都知道。”紫烟当即就跟霓裳打起了嘴仗。焚海不耐烦地催:“再他(e)松啊!接着讲!”
紫烟这才停下,脸上笑容残忍无比,继续说:“那杀(e)币傻了,未央又说‘你手指头太细,骚(e)碧嫌你不够粗,知道吗?我说,你有男人的貂吗?还用我教你?拿个粗的骚(e)币真信了,真脱裤子了!”此时已经是一片哄堂大笑。紫烟一边笑着一边说:“那时候幽月还他(e)妈转身不敢看!”幽月脸羞得通红,只说要跟紫烟拼命,摁着紫烟就是一顿粉拳乱锤。黑云笑嘻嘻地接过话头,满足好奇的听众:“那大哥嘴里手上哗哗的冒血,几(e)把居然还对着紫烟翘起来,真要往里面塞。未央瞅准了泼上一堆□□,他那玩意立刻就烧烂了!呜呜的惨叫啊!别提多逗了!”
蓝焰敬佩地说了句:“真不愧是退帮的大哥啊,几(e)把就是能。”逍遥感兴趣地问:“后来呢?”黑云翻个白眼:“没了。他几(e)把都没了你还想听什么?又是血又是毒的,恶心死了,我们三个给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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