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眼里,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她红唇微张,又被他吓得花容失色,俏生生的让人越发想要把她吞吃入腹,想到在她体内的极致滋味,苏泽再等不得,上下其手的扒光了她的衣裳。
“阿姊,我今生不会对旁人动情了,求你给了我罢!”
口中呢喃着情话,还不忘与她亲吻,阿姊的肌肤细如凝脂,令他目眩神迷,不可自持,近乎顶礼膜拜一般,苏泽在她身上逐寸亲吻,刚刚的确放了狠话,可对上他的阿姊,又哪里能狠得下心?
由眉心至唇角,自脖颈到rǔ_jiān,苏泽极尽温柔缠绵,强压下那将要爆体而出的情欲,化唇舌为利器,星星点点的攻陷着如玉的心防。
他慢慢向下游移,终于将细吻落到那光洁坟起的耻丘之上,眼见小ròu_hé挺立而出,不由的叹道:“阿姊这xiǎo_xué竟同往年一般别无二致,真是……”
余下的话同那小阴核一道被苏泽吞入口中,舌尖轻捻慢挑,把个红艳艳的相思豆磨得越发硬挺,如玉生怕叫人听到,忙将手指咬在嘴里,两腿却在不知不觉间搭上弟弟的肩头,脚尖儿踩着他的背。
不久之前刚刚清洗过,如玉穴中尚余清新水气,苏泽爱极,长舌顺着肉缝游下,灵蛇一般钻到阿姊的玉道之中挑逗戏玩。
她本不欲如此,只恨这身子架不住男子触碰,只要稍加爱抚便会筋酸骨软,况且她力气不大,拼命推搪也好似是欲拒还迎,只会勾得男子越发性起,诸多手段一一在她身上施展,使得她愈发没了力气,如此循环往复,不消多时,便如赤裸羔羊似的任君采撷了。
苏泽在那小淫核上用力亲了一口,发出一声脆响,这才抬头笑道:“阿姊好浪呐,这水儿多的都要喝不完……阿姊?怎的了,我弄疼你了?”
他抬起头,正巧看到一滴泪珠顺着如玉的眼角滑下,枉他自认泰山崩于前也可面不改色,如今却被一滴泪珠儿弄的功败垂成,当下也顾不得自己那胯下之物还挺着,急声道:“你莫哭,是我力气大了,还是你身子不爽利?好阿姊,你同我说说话,到底是怎的了?”
“我是罪人呢!”
如玉以手覆面,从默默流泪转为小声抽噎,而后又化做号啕大哭。苏泽顿时慌了神,想要抱起她哄劝,却被她甩开了手,一时急的如同火上蚂蚁,“玉儿莫说傻话,你最是和善不过的,又怎会是罪人?”
“怎么不是了?我带丢了你,失了贞洁,耽误了辰砂哥哥,连累了父亲,害得成善枉死,如今……如今又同你做了这luàn_lún之事,谁家女子如我一般罪孽深重?泽儿,你让我死了罢,死了才算干净啊!”
不堪其重!
如玉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她是不仁不孝,不贞不洁的罪人,与其活着受罪,倒不如一了百了。
闻言,苏泽低头无语,再抬起头时,面上波澜不兴,只说了句,“好,你要寻死,我不拦你!”
他起身上床,自外衣中摸出贴身的匕首,送到如玉手中,而后握了她的手将尖端对准自己心口。
“追根究底,一切皆是因我而起,你这般自恼,想来心中还不知如何恨我,现今寨中事物繁忙,我不得时时照看你,难保哪天我前脚走了,你就寻了短见。既然如此,你先杀了我这罪魁祸首不是更好?横竖我恋你至深,你若去了,我也不能独活,倒不如让我死在你前头,也省得我自绝于世。”
如玉大惊,她怕伤了苏泽,用力抽手,可惜折腾半晌,自己起了一身的细汗,也未能撼动他分毫。
而苏泽却像还嫌她吓得不够似的,继续说道:“阿姊不必手软,我在水寨经营数年,所图者无非就是壮大自身,令人不敢再来欺辱招惹,你既是存了死志,我也不必再去劳心费力。”
他点头示意,“此处正对心房,只消用力刺进去,我必死无疑,你莫要担心,我知你力气不够,不是还有我么,阿姊……”
苏泽朝她凄然一笑,“我待你之心日月可鉴,便是死在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泽儿!你怎就这样痴,我不值得呀!”
如玉终是再也握不住那匕首,趁她放松之际,苏泽一把抢过将其扔出,任由如玉扑到他怀中大哭,就这样哭了许久。直到她哭得累了,苏泽才洗了帕子为她擦脸。
所谓破而后立,这心结若是不解,如玉穷其一生都将被往事所累,万幸她仍是不能见他遇险,是以豪赌一场,终是赌对了。不过,即便错了也没个什么,方才所言句句是真,他怕她会趁机寻了短见,倘若真的失了她,自己活着也没什么趣味了。
一场大闹之后,如玉已是困倦,苏泽与她并排躺下,伸手将她圈在怀中,起初她还有些不自在,苏泽便说道:“阿姊放心,若非得你同意,我决不再莽撞行事,只要能抱着你,我便知足了,还请阿姊宽宏大量,莫要让我回去独守空房!”
“油嘴滑舌的,你怎就这样疯魔,方才万一失了手可怎么好?好容易长大成人了,却要把自己折在这等小事上么?”如玉果然不再闪躲,可嘴里还是不肯饶了他。
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怀中,已是如同美梦一般,苏泽虽说也想与她云雨一场,可是想到方才还是不敢冒进,只怕惹恼了她,连相拥而眠的都不成了。
他轻抚如玉披散的青丝,诉说起自己的心事。
“从小到大,我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年幼之时懵懂无知,还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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