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拢了碎发,问道:“你这丫头,竟敢骗我,方才还想着要我的命呢,此时又说这些,哪个会信?”
“好哥哥!”如玉头脑越渐晕沉,眼前之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辰砂,而自己正被他满怀关切的望着。如玉两手捧着他的脸颊,嗓声柔嫩的撒娇:“好哥哥,玉儿好想你,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敢奢求,只想着能看你一眼就好。”
她两手下滑,缠到白靖荣颈上,想要与他亲吻,却使不上力气,凑不过去。想起这些日子受过的磨难,她泪水连连,双拳捶打在他肩头,“你怎么才来找我?就不知我挂念你么?为何非要这样吊着我?”
白靖荣双眼微眯,这副样子不像做假,他自许是个fēng_liú客,此时也被表妹说得有些心痛,不过是年夜宴时的一面之缘,便让她这样情根深种了?原来这小表妹还是个痴情的。
捶打他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一下比一下绵软,白靖荣索性将她按住,用力吻上那红艳双唇,穴中的ròu_bàng再次抽动,次次尽根,招招凶狠。表妹似是不能承受,慢哼娇喘着说不出一句整话来,白靖荣又入了百余抽,终是抓着表妹的大奶子,吼着到了极乐,股股浓精全都喷在如玉的花房之中。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白明山大步流星冲进屋来,立时被床上那二人气得不轻,他的如玉正躺在儿子怀里,竟被那小子入昏了去,他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呵斥:“你这逆子,还不快滚!”
42、四十二章
醋生欲父子同淫
“父亲休要动怒。”白靖荣慢条斯理的起身,肉具被如玉的春水浸的湿亮,他顺手揩了余精抹在表妹的小腹上,说:“我不过是替父亲圆了夙愿,这表哥表妹的好事,不是正对了父亲的路子?再说,表妹也是得了实惠的,方才还说她爱慕我呢。”
白明山上了床来,正要揽起如玉,闻言手一下顿,颇为不快,“她成人后只见过你一面,哪里就有爱慕了?”心知这是儿子说来气他的,可到底意难平,想要从如玉这里寻个说法,却发现她昏了过去,任他摇动毫无反应。心想,这小子果然年富力强,好把我的玉儿入晕了去,往后万万不可再让他近身,省得这小妮子嫌我疲赖。
“你这浑拙闷愣的东西,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入她?”白明山搂着如玉为她顺气,半天也不见回缓,心疼之下忍不住埋怨,“我都舍不得让她受痛,偏生被你一通揉搓,若是伤了根本可怎么好?瞧这一身的伤!”
“冤枉啊。”白靖荣见父亲对她这般上心,也是有些不快,自家发妻不闻不问的,对着别人也是惯下狠手,独独对表妹软了心肠,可惜这小妮子心中爱我非他,也算是孽满身后,报应从头。想到此处心中稍慰,却又装出一副可怜相儿来,“这可不是我弄得,还不是父亲冷落了娘,又不敢与你说道,只好拿了表妹来撒筏子,若非我来的及时,只怕表妹这小命都断送在娄虹手里了。”
“娄虹?”白明山眉梢微挑,冷笑一声,“那贱婢是好日子过腻味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她!”说着轻拍如玉面颊,立时柔了嗓音问道:“玉儿,玉儿,快醒醒,告诉舅舅哪里疼?”
如玉幽幽转醒,脑子却是彻底乱了,喃喃的说:“表哥莫闹,我受不得了。”
这话犹如燎原火种,瞬间在白明山脑中燃起一片连天火海,我这样疼你爱你,把你捧在心尖上宠着,你却口口声声念着表哥?
他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如玉此时的异样,分开两条长腿入将起来,“放心,你表哥不闹你就是。”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一番奸弄,如玉穴中已是湿滑一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一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淫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肉穴分外想念。
“我的儿,可是被你表哥操得美了?这牝肉儿湿滑紧嫩,嘬着舅舅的物事不放呢!”白明山自插入起便大力夯动,全然不似往日温存怜惜,两手搂着如玉的长腿放到肩上扛着捣弄。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一场淫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操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守在一旁的白靖荣瞧的目不转睛,表妹那小小的趾甲粉红莹润,观之喜人,脚踝纤细净白,好似瓷做的娃娃,让人轻轻一捏就碎了,“表妹这双小脚长得恁美,回头等我寻个精巧的小链子与你套在脚上,想来定能晃出一番风景!正所谓‘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表妹虽说不是新妇,也不妨碍你我情浓!”
“哪个跟你情浓?”白明山醋极,伏身啃舐如玉的奶尖儿。
那小奶头早就红肿破皮,被他一咬自是生疼,如玉痛的一个激灵,晃动间美目微睁, “疼……舅舅……好疼!”她满面潮红,声如蚊呐,更显得娇弱可怜。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妹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一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奸淫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奸,由她受过的祸事。
那时他心境几何,想来是无人能懂的。如玉被人奸淫,就像是表妹被那两个下贱胚子轮流糟蹋一样,心痛如绞。怒火太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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