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聂诚吹着头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你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吗?”
他一个人生活惯了,没有汇报行踪的意识,这时才想起来问。
姜准摇头说:“不用,我爸妈出差了,家里就我自己。他俩是大夫,平时就以医院为家。”
聂诚收起了吹风机,在他旁边躺下,“大夫这么忙?”
“嗯。”
聂诚侧身关了台灯,拉开了点窗帘,把路灯的光让进来。
“我爸是警察,以前忙起来也是没日没夜的。”聂诚说。
姜准问:“他遇到了意外?”
“嗯,执行任务的时候。”
“那时你多大?”
“八岁。”
姜准试探着问:“那你妈妈呢?”
“她去年得病走的。她和我爸感情特别好,所以又疼又恨。后来她和一个工程师结婚了,朝九晚五的那种,她担心怕了。”聂诚说。
姜准不知该怎么接,聂诚也不介意,他难得讲自己的事,声音不高不低地说了这么一段,也陷入了沉默。
“你……没跟你妈他们一起住?”
“刚开始是住一起,初中时我住校,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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