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竭力躲闪那张臭烘烘的大嘴。谁知,上面还没有躲开,下面却是一紧,那条一直在她胯间探头探脑的大ròu_bàng猛地一顶,不等她反应,已经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闯进了她敏感的身体。
楚芸的心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线全面失守,自己已经不折不扣地变成了这个粗野汉子胯下的玩物。
此时她的心底还有一丝丝抗拒的意识,但整个身体却好像已经完全不属于她了。那大汉显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chōu_chā不急不慢,但势大力沉,每一次的chōu_chā粗大的ròu_bàng都是全根没入,直捣花心。没几下,楚芸就被插得浑身酥软,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一丝丝抽空了一样。
脑子里最后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挣扎着扭过头,拼命躲闪着那像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的赤条条汗津津的硕大躯体。但不绝于耳的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肚脐以下正在暗流涌动,下身越来越湿滑。
那塞满下身的硕大ròu_bàng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敏感的ròu_tǐ颤抖不止,身体深处某一处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弄,而带给她的竟是难以言状的飞升感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ròu_bàng的chōu_chā在来回扭动,而自己嗓子里呻吟也变得那么的yín_dàng。
楚芸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刚才那个可恶的医生给我用了什么催情的药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给自己开脱。不过有一点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经全线崩溃了。自己的ròu_tǐ和精神都已经被这个粗野的山里汉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这些,她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她听天由命了。
楚芸已经记不清这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在对方无休无止的挤压下汗湿全身,拼命喘息气好像还是不够用。当对方最后在她身体深处爆发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样。整个身体都被紧紧压在床上,几乎窒息。在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样的躯体在爆发之后毫无征兆地向外一翻,紧接着就鼾声如雷了,只剩一条毛扎扎的胳膊还搂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会儿才从这狂暴的发泄中清醒过来。她慢慢地喘匀了气,暗自咬咬嘴唇,发现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她甚至有点暗自庆幸自己又闯过了一道鬼门关。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才仅仅是开始。与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经历完全不同的是,这一夜对她来说竟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躲开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时吹到自己脸上的粗重的呼吸。谁知轻轻一动,挤在身边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按下了电门一样猛地翻身而起,扑到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刚才明明还软塌塌的大ròu_bàng瞬间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转瞬间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来。
楚芸简直怀疑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怎么会有似乎无穷无尽的力气,随时都可以无休无止地发泄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从狂暴的发泄中醒来,楚芸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戳烂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意识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风暴雨的间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上帝啊,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活罪了!”
可与此同时,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暴的chōu_chā。
“这样活着还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里偷偷地对自己说。想到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怜的胎儿。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就已经饱受屈辱。妈妈不能保护你,就只有带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这里,楚芸默默地泪流满面。可与此同时,她那两条早已变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间竟然也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湿,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么,只要稍稍有一点心理波动,下面立刻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shī_jìn了一样。
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不期然出现了蔓枫被捆坐在铁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滥的难堪场面。现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样了吗?
突然另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叠现在她的脑海里,是那个屡次带人淫辱蔓枫的黑大汉。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她见过不只一次,不光是在电视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击中了楚芸的身体,她浑身哆嗦,几乎惊叫出声。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那个百般羞辱折磨蔓枫的黑大汉和现在正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个人。
楚芸被自己的这个发现吓坏了。她见识过那个黑汉子折磨蔓枫的残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与蔓枫不共戴天的毒贩,也只有他们才会对一个缉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手段。
她记起来了,那次,她曾清楚地听到他自称龙坤。而就在这间屋子里,她也曾经依稀听到阿巽叫这个黑胖子龙哥。当时没有留心,现在想想,这绝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贩的手里,而且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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