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
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
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岔开。
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
热乎乎的ròu_dòng,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
,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主人……枫奴…枫奴该死………」
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
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
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端还挂着连线。
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yīn_dào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
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
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
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勐然间,一阵
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
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勐地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
那滑熘熘的鸽子蛋在她的身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
。
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熘熘的东
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
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yín_shuǐ横
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dàng_fù。
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
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
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
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慢慢地流淌。
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
这样,也许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
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
,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熘的鸽子蛋滑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
都已经湿得一塌煳涂。
膝盖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她觉
得自己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厅旁边的那扇门吱地一声开了,蔓枫光熘熘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咬
了咬嘴唇。
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
是阿坚。
阿坚伸手到蔓枫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湿。
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随意地扒开蔓枫白花花的大腿,当看到大腿内侧一片
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地毯上那斑斑点点的粘液时,他嘿嘿地笑了。
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草丛中一根不起眼的细线慢慢地拉了出来。
蔓枫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绷了起来,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只见大腿根中央那湿漉漉的mì_xué口慢慢张开了小口,一个白白的东西露出了
头。
阿坚轻轻一拽,那个圆熘熘的鸽子蛋脱落了出来,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
在了地毯上。
阿坚把鸽子蛋提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着说:「枫奴好兴致啊。」
蔓枫满脸胀红,垂下头一声不吭。
阿坚把鸽子蛋随手放在一个手下端过来的白磁盘上,又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
过一副横七竖八的带子,在蔓枫眼前晃了晃说:「枫奴刚才好辛苦哦。主人怜香
惜玉,给你换个家伙,让你继续爽,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请主人发落……」
蔓枫一边机械地喃喃道一边偷眼看去,只见阿坚手里那团东西是几条不知什
么做的肉色的带子,几条带子连着一块形似卫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软垫,软垫中央
赫然竖着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长短、和婴儿胳膊差不多粗细、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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