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
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
只rǔ_fáng,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说着
,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rǔ_tóu。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
她另一边的rǔ_tóu,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yīn_chún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
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
,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
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
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
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
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
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
凄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rǔ_fáng像嫩豆腐一样抖
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yīn_chún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
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
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
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
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
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ròu_bàng,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于是她
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ròu_bàng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yīn_chún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
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ròu_tǐ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
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
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复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
,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
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
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
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
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
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gāng_mén,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gāng_mén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
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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