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储备传送给那个饥寒交迫的先锋官。
然而,白简知道,那道让物资与能量通畅的关口依然没有被冲破,一边是墙里的波涛汹涌,一边是小猛子一个人的孤苦伶仃。
“小白,还是不行,是吗?”
丁猛忽然间低声问了一句。
这是白简在认识他以来,在这个东北大汉嘴里,很少听到的、萎顿又失望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忽然间拨动了白简的心弦。
他用力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不是,我还没有真正开始辅助你呢……”
白简的声音在温和中透出一丝狂野的坚定。
丁猛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白简的脸。
因为他听出了白简这句话里有一份与以往不同的味道。
“那刚才……”
“那只是前戏而已!”
“什么?”
身为一个从来没有真刀实枪上过战场的老兵,虽然没有实战方面的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不管咋样,这么多年来,单就看过的那些小片片而论,丁猛怎么也可以算是自考毕业了吧。
这个小瞎子,刚才说的前戏两个字,可有着深刻的内涵啊!
“我是说,推拿和开穴,只是辅助治疗的开始,我真正要做的,是和你一起去冲关!”
白简慢慢从理疗床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丁猛,后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喉结在紧张地上下移动着。
“一起冲关?怎么冲?”
丁猛半清醒半糊涂地又问了一句。
白简笑了笑,却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他伸手将门迅速地反锁上,发出一声清晰地脆响。
继而,他又‘啪’地一声按下了门口的开关。
刹那间,理疗室的灯,熄了。
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一道莹白的光,可是月光再白,也没有那个青年男子的身体在黑暗中更显光洁。
他迅速褪去了全部衣衫,一步步走向了月光下的理疗床。
第57章
第二天早上,当白老爷子来到理疗室的门口,看到两个穿着工作服专业维修工人时,一时间有点糊涂。
他刚想问那两个维修工是来干嘛的,却看到他们已经将一张理疗床从理疗的房间里抬了出来。
一个年轻工人嘴里嘀咕着,“这个牌子的床是有名的结实,怎么忽然间床板就裂了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另一个叼着烟的中年工人坏笑道,“看这床坏的德性,倒让我想起前一阵有个带色的乐子。”
小年轻一听到带色二字,眼睛都亮了,忙道,“什么乐子啊老张,快说快说。”
老张嘿嘿一乐,“前两天修了一个新婚小夫妻的床,那床没这理疗床结实,整个床板都塌了下来。后来才知道,那床是新婚第二天就报了修。不过最逗的是,不仅床报了修,听说小俩口也都进了医院,说是床塌了后人直接墩到地上,新郎和新娘两个人的腰都被墩得受了伤。”
“哈哈哈哈哈……”
小年轻的修理工张着嘴一顿大笑。
“照这么说,这理疗院的床坏得还算轻的啦,不知道把这床弄裂的人,有没有也墩受伤啊!”
两个人一边等着将床装车拉回去修理,一边在这闲扯,倒把一边的白老先生听了个云山雾罩。
这昨天白天还完整无缺的理疗床,怎么过了一夜就能坏掉了床板,难道昨天夜里,真有人在这床上撒野不成?
可是晚上还能到这理疗室的,不就是自己孙子和丁猛吗?
白承宗皱起眉毛,朝白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小白,这理疗床是谁报的修,怎么好好的床板会裂出洞的?”
白简房间里传出一个有些像白简,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
“是我,爷爷,是我报修的。”
白承宗愣了一下,走到孙子的房门口,门在里面锁死了。
“都几点了,还没起床吗?你嗓子怎么了,快过来开门,我帮你看看!”
房间里静了大概一秒钟,“爷爷,我感冒了,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怕是染了风寒,你还是别进来了,我怕再传染你。”
白简的声音的确透着一股病后的无力感,尤其是沙哑的状态,既像是感冒后闹了嗓子,又像是嗓子使用过度的后遗症。
白承宗便不再坚持进他的房间。
“那我去让人弄些汤药煎给你,睡上一觉,发发汗,就会好得快一点。对了小白,理疗室到底怎么搞的,咱家的床都是定期检修,怎么会忽然坏成那样,昨天你和丁先生用的是那张床吗?”
“咳…咳…”
房间里传出来白简有些急促地咳嗽声。
“啊,那个床啊,是这样的爷爷,那张床就是昨晚给丁先生推拿用的那个,上次维修时您没注意,当时就有点小问题,加上丁先生昨晚喝了点酒,整个人死沉死沉的不说,人在床上也不老实,那么大的块头,还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折腾,到底把床折腾坏了。不过丁先生很讲究,说再赔咱们一张新的,钱都转给我了!”
白承宗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有一个省心的。行了,那你好好静养一天吧,我去看看丁先生,他这病刚见点疗效,可别再折腾出别的毛病来。”
房间里的白简急忙道,“爷爷你不用去了,床虽然让他折腾坏了,人倒是啥事都没有,早上我联系维修工人的时候,还看见他起早出了宅子,说是要在老城里好好逛逛风景,顺便吃个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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