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他妈是真想好个色,可老子做不到啊!”
一边的范平强忍住笑意,在身后轻轻捅了白简的后腰一下。
白简摆脱他的手,却感觉自己的脸莫名地有些发烫。
自怜自艾了几句后,丁猛好像又摸了摸已经半眯起眼睛的老白。
“哎哎,别睡觉啊老白,听我说啊!老子憋了他妈快三十年了,连一个能说出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今天你爱听也得听,不爱听也得听!你不听,我把你尾巴扯下来信不信!”
白简:“……”
范平:“……”
老白:“喵喵喵喵…”
“对,这就乖了,坐好,听我说。你主人他…呃…他可能觉得我这人身强力壮,阳气十足的,根本不用做什么增强激素,劝过我好几次让我放弃这个,可是…可是他不知道,我他妈是跟他扯了谎,没说实话呀老白!”
白简放松的手指又不自禁地握在了一起。
“老白呀,我也知道没跟小瞎子说实话是我不对,找人治病还不跟对方说出病情,那不是自欺欺人嘛。”
“可是…可是老白你知道不,我丁猛是个糙爷们儿,从小打架不要命的主儿,身前身后跟着一大帮的兄弟,成天猛哥猛哥的不离口,在他们眼里,我就跟我的名字一样,是高大威猛男子汉的代表…呃…所以,所以我他妈虚荣心大啊!”
丁猛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自嘲又无奈的意味。
“可是也正因为这份虚荣心,你知道吗老白,我好几次想跟你主人说,我他妈不是什么猛男,我是一个没能耐的阳萎,我他妈快三十岁了都不知道啥叫爽!可是……可是老子真的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我要脸,要脸啊!”
范平感觉到身边白简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后,又站稳了。
门缝里没有传来老白一直非常配合的叫声。
“老白啊老白,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老子拿你当个知心人,跟你掏掏心窝子,你他妈竟然睡着了……好吧,你,还有俺家那个小兔崽子,都他妈不讲究,他大爷的,不说了,睡觉!”
房间里传来男人沉重又拖沓的脚步声,大概是抱着老白朝卧室方向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轻。
范平看了白简一眼,压低嗓音道,“他要睡觉了,你还不进去要猫吗?”
白简没有作声,伸出右手,抓住门的把手,略想了想,没有向内推开,而是轻轻把门带上了。
早晨。
丁猛在老白‘喵喵喵’的叫声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
宿醉后的人都知道,早上刚醒来的那会儿,头疼嗓子干,肺子里像着了火,别提有多难受了。
老白还在不停地叫着,可是说来奇怪,那叫声和平时的它相当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急躁与异样。
丁猛在好奇中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
冷眼看去,老白好像正在床脚处抓着自己的床单玩耍,只不过它玩耍的动作十分古怪,蹭来蹭去,上下起伏,动作很是夸张。
头昏脑胀的丁猛足足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它在干什么,顿时哑然失笑。
靠!
怪不得那个小瞎子要把你送去做绝育手术,你这家伙也真是够疯狂的,一大早就在这里发情。
看着处于亢奋状态的老白,丁猛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下意识朝自己的阵地瞭望了一下。
阵地平静如常,连一点敌情都没有。
妈的,自己爱死不死地把这只猫抢回来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是在用它的亢奋来反衬自己的疲软吗?
不带这样的!
丁猛忍住内心那个有点阴暗的、想一脚把老白从床上踢下去的念头,看了看窗外。
昨天的闷酒喝大了,什么闹钟手机的起床提示都没有听到。这个时候,已然是日上中天。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负气出去的叶小茂,在自己睡着后回来没有。
哎,头疼。
喝多了头疼,小猛子不争气头疼,叶小茂的事不好弄,头疼。
头疼中的丁猛同志忽然听到手机里传来一个信息的提示音。
他皱紧了眉毛,不耐烦地把手机抓过来,斜了一眼。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说实话,丁猛真的没有点开这个信息的yù_wàng,可是一向视工作为男人根本动能之一的他,还是强迫自己打开了信息,万一和工作有关呢。
信息与工作没有关系,可是入目的刹那,丁猛的眼睛却一下子亮了。
“丁先生,我是白简,老白在你那里还好吗?甚念。另:夏去秋至,人体阴阳平衡将发生变化,到了滋养元气的阶段,对丁先生的身体调理,我有一些新的想法,若丁先生有强者更强之念,可与我探讨一二,等您!白简烦范平敬上。”
这是一段用词颇有深意,文气很浓、不是很白的文字,出自一个盲人按摩师之手,看似不甚合理。
可是一想到他床头那本显然已翻阅甚旧的《红楼梦》,说出这样的文字倒也可以理解了。说不定,那本书翻开后是盲文版,也未可知。
丁猛坐直了身体,反反复复把这条信息读了三遍。
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小瞎子信息里的意思,不仅没有生自己抢猫的气,而且,似乎还改变了原来对自己身体的一些看法,主动提出要让自己的能力变得更强了。
床脚撒野的老白此刻好像已经暂时得到了满足,‘喵喵’两声,跳下床去,来到窗前的藤椅上,摆出一副事后补觉的态势。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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