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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说你喜欢我?可是丁猛,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靠,谁他妈会喜欢一个阳萎的男人,你以为你是谁啊!”
被怒火冲得晕头转向的白简,一时间,不经大脑地在嘴里爆出这句带上了鄙夷的脏话。
范平被他这句话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小白,小白,消消气,消消气!别和他置气了,他就是粗汉子,大直男,缺心眼儿那伙的……”
白简打断了他。
“别说了,快点跟我去收拾东西!”
被吵醒的老白一脸懵逼地看着脸若寒霜的主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范平的表情此刻也没比老白好多少,“收拾东西?收拾什么东西?”
“收拾行李,跟我回老家,给我爷爷准备过生日去,听懂了吗?”
白简已经拔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的天,你这决定也太突然了吧?那咱们这店怎么办,欠的钱怎么办?”
范平一路小跑着跟在白简后面,身后还跟着一只不明就里的猫。
“没事儿,欠钱的事我心里有数。前几天雷夫人误会我那次,不是把店面砸了吗,后来大家谈开后,雷总赔了我一大笔钱,汇到了我结算演出费的卡里。我觉得比咱们的损失大得太多,一直想着要退回去。现在,也不用退了,都用来清帐吧。”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
“咱们这按摩店,从没有给客人办过卡,没有占客人的钱,说停业就停业呗。至于房子,当时咱们签得是短约,再过一个多月才用谈续不续租的事儿,那时候,说不准咱们就回来了。就算不回来,就网上退租呗。”
范平看着白简嘴不停手也不停地收拾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
这个该死的186,你特么不该来的时候,总在这守着。现在该你来了,你特么又跑哪去了!
丁猛发现被白简挂断电话的时候,赶紧再挂回去,却发现对方已经关了机。
他心里一急,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便想往外走。却不料头晕眼花,一下子撞到了床边的方桌,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在酒店的地毯上,借着酒劲上涌,登时人事不知。
之前他和叶茂一直喝到了后半夜,两个人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叶茂更是连哭带喊,说自己这次糗大了,竟然他妈的喜欢上了男人。喊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停地傻笑,指着丁猛说自己不仅喜欢上了男人,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嫂子。
靠,那副又哭又笑的德性,当真是醉得不成人形了。
两个人还算残留了一点理智,不想回去骚扰爹妈,就给老爸打了电话说不回家了,在酒馆边上找了家旅馆,一人逮着一张床就开始躺尸。
不知道睡了多久,丁猛才接到了白简的电话。
在一片懵逼之中,听到白简追问为什么不让他做主唱,丁猛便半糊涂半清醒地,把自己心里想的都和对方说了出来。
对于白简扮女人唱歌的事儿,下猛心里确实是觉得不妥,再加上网上一边倒的严峻形势和陆即安的压力,于公于私,他是真的认为白简并不适合继续做这个主唱。
他素来是个性情直爽粗豪的汉子,既然这样想了,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更何况他也想和白简说清楚,如果他喜欢唱摇滚,以后完全可以恢复男生的身份来唱,自己也一定会鼎力支持。
可惜,不等大猛哥向白简表述出自己的钟情与心意,白简已经把电话挂了。
等叶茂早上强行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家老哥竟然趴在地上,和衣而卧,睡得正沉。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梦中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满是胡碴儿的脸上一副愁闷到极致的表情。
等他努力将丁猛叫醒,丁猛揉着眼睛,发了几秒钟的傻后,忽然反应过来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儿。
操,糟了!
他操起电话便打,可惜,白简的电话依旧不通。
他咬紧牙关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便往按摩馆狂赶。
已近深秋的北京是最美的季节,按摩馆门口的梧桐树黄叶翩跹,枝条疏朗。
丁猛哪有心情去看什么风景,一头扑到按摩馆的大门上,就是一顿狂敲。
等他把拳头都敲疼了,门也快砸烂了,目光一闪,才发现大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几个大字。
“店主有事外出,本店暂停营业!”
我操,我操!
一晃,白简宅在白家老宅里,已经数日了。
秋天的江南波澜不惊,除了没有炎夏的酷热,依旧花红叶绿,一片青葱。
若在从前,白简是最爱趁这没有暑气困扰的秋日,在老城里走上一走,白墙黛瓦,养眼养心,令人好不愉悦。
可是这回,他却闷在自己的小屋里,除了陪爷爷聊聊天,翻翻《红楼》,逗逗老白外,便是没来由地发呆。
爷爷见他不期而归,先是惊喜,后是担心。
惊喜的自是孙子终于肯回来老家,并且只字不提是不是还要远行,这自是让盼孙心切的白承宗老怀安慰。
可是惊喜不过两日,白老爷子就发现了孙子的问题。
说白了,就是一个‘懒’字。
懒得动,懒得说,懒得收拾打扮,甚至连从前最爱的馆子,也懒得出去吃。
除了在陪自己的时候还勉强算是强打精神,其他时候,简直就和他带回来的那只白猫一样,懒出了新境界。
已经老得成精的老爷子这辈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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