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会变的,我还是我,是你的雄虫。”而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自己应该会比之前闲上许多。后半句程裴没有说出来,并非是要瞒着冬什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他只是徒增他的担心而已。
程裴并未用雄主这个词,而是使用了雄虫。冬敏感地发现了,他觉得内心无限感动,连带着的,还有些许微妙而复杂的感情,感觉一切都美好得有些不真实了,更加迫切地想要为雄主做些什么。
冬主动抱住雄主的腰,下身也在雄主腿间慢慢磨蹭着。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不去军营了?”
“……今天我休息。”冬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出这句话,手缓缓向雄主的巨物探去。
“让我帮您舒缓一下吧。”早晨本来就容易勃起,冬本义是用手服侍雄主,哪知雄主听到这句,起身,半搂着他走进浴室。
15
一场性事极尽缱绻,从浴室到床上,程裴陪着冬基本上一整天都没有下床。
果然,第二天一早,第二军团内就接到通知,说是亲王要来视察。
上至军团长,下至刚刚入伍的雌虫新兵都列队于操练场内,等着亲王的检阅。
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为之,冬正站在队伍前列,可以清晰地看到亲王。
亲王一直为虫低调,很少在公共场合出现,就算是在新闻报道中,也从未刊登过亲王的正面照片。包括冬在内,很多虫都是第一次见到亲王的真容。
雄主长得和亲王真像。
同样的眉眼,同样薄薄的唇,只是大概是雄主还很年轻,亲王多了几分不怒而威的感觉。
亲王一边环视操练场内的士兵们,一边低声与军团长交谈着什么,只是……冬总觉得亲王的眼神会不时向这边瞟来。
按理来讲,虽然他是雄主的雌侍,但是儿子纳雌侍这种事算是十分稀疏平常的事,就算是家境比较一般的雄虫也不会有父母去管这些事,所以亲王有可能认识自己这个认知,还是让冬吓了一跳。
亲王并没有呆多久,只是稍稍地与士兵们打了个招呼,象征性地看了下他们的汇演,就与军团长一起进入了团长的私虫办公室。
程裴是亲王的雌君所生,而雌君生下他后没多久就在与天伽族的一次战役中去世了。那次也是虫族与天伽族最激烈的一次战争,而后的几十年里,两族都忌惮着曾经对方对自己的伤害,堪堪保持着和平。
亲王虽然雌侍并不少,这些年来却一直没有再娶雌君,而且那一战之后也很少过问政事,如今又出来活动,看来真的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冬是不畏惧战争的,虽然战争会带来无辜伤亡,但是在这个只有强者才能生存的时代,战争不可避免。
屋内。
“您请坐。”蒋森上将向亲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亲王并不是拘于小节的虫,他伸手示意他也坐下说话。
“最近一段时间,你们都要辛苦一些了。”
“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之前……”蒋森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亲王打断了。亲王苦笑了一下,道:“我当时是真准备专心辅佐他的,但是他根本不信任我,老大老二被他派去戍边还不够,小裴他也不放过。”
蒋森嘴唇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当年亲王的雌君的事……还是等等再提吧。
叹一口气,蒋森正色道:“请您放心,第二军团和蒋家定会效忠于您。”
亲王笑笑,道:“我了解你的。”端起茶杯抿一口,亲王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这里……是有个叫冬的中将吧?”
听到这话,蒋森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亲王会关注一个小小的中将。
“是的,刚来了没多少,是程裴殿下同意的……”
“嗯,小裴的心思我知道,到底父子连心。”亲王想到自己过世的雌君,还是觉得内心一阵酸楚,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对他……
见亲王没有责罚的意思,蒋森悄悄松了一口气。
回到宅邸中,雄主难得地在家,冬早就习惯雄主近段时间早出晚归,猛然见到雄主在屋中,吓得连忙跪下,道:“抱歉今天回来晚了,还没来得及给您准备晚餐,请您惩罚。”平日里不管程裴回来的再晚,是否用过晚餐,冬都会再备上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知道冬一时半会儿改不掉这个“坏习惯”,程裴只得上前蹲下,然后用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道:“没关系,我今天没有出门,你没有回来晚。”
看到雄主蹲下了,冬有些不自然地扯扯自己的衣服,然后就被雄主拉了起来。
“如果你喜欢这样子说话的话,我也没有意见。”程裴淡淡陈述道,话语中不含什么感qíng_sè彩。
冬心底里也会暗自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与雄主真正地,面对面地交流,只是他明白现在的自己还没有那个资本,他不想过分逾越。
怕雄主心里会不舒服,冬主动提议道:“您在家中一天累了吗?我帮您按摩一下。”
程裴没有拒绝。
冬的手因为长期锻炼而很有力量,他由着劲,尽心尽力地为雄主按摩,想让雄主舒服一些。
任由冬的双手在自己的肩部游移,程裴道:“你今天应该见到我的雄父了吧。”
“嗯?嗯。亲王殿下很有威严。”冬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反应了一些才明白过来雄主的雄父就是亲王。
程裴笑了,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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