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却突然合拢,将尤嘉的脑袋紧紧地圈在大腿根儿之间,不许他离开。
尤嘉只好含着薛东荏的阳物,薛东荏勃发的精华都尽数落在了他的喉间。
薛东荏却还不放开大腿,尤嘉抬眼望去,见薛东荏眉尾上挑,殷红舌尖在红唇上舔了一舔,哑声道:“尤小娘,我要你把我吃了。”
尤嘉眸光一黯,喉结一滚,果然将这放浪少爷的浊液全都吞入了腹中。
薛东荏见这清俊花魁明明长得这么端正如玉,却为他薛少爷做这么yín_dàng的事情,心里更是舒爽,便打开大腿放开了尤嘉。
尤嘉终于爬起来,拿袖子擦了擦嘴角。
薛东荏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衣衫尽乱,春光毕露,双腿大分,腿间性器上沾满了尤嘉的津液,臀间xiǎo_xué也微微打开了一个孔眼。
尤嘉则跪坐在床榻上,取了布巾给薛东荏擦拭腿间狼藉痕迹。
薛东荏毫不害羞,直接抬起右腿放在尤嘉的肩上,好让他擦得更加干净些。
尤嘉便扛着薛东荏的右腿,拿着布巾认真擦拭薛东荏的yáng_jù与后穴,神情认真,就好像在擦拭珍贵玉器。
薛东荏微微坐起上半身,支着胳膊,拿手掌托起脑袋,歪头看着尤嘉,道:“这男风确实有些意思,看来你这花魁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
尤嘉沉声道:“谢谢公子不嫌弃。”
薛东荏轻佻地笑了笑,又弯起左腿,拿左足踩了踩尤嘉的胯间。
尤嘉动作一滞。
薛东荏光裸的左足踩到了他胯间灼热勃起的一团,倒是比预想之中要大得多。
这还会薛东荏第一次碰到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拿脚尖踩压了一会儿,又感到尤嘉的阳物兴奋弹跳,像是想伸出头来。而尤嘉神色不变,脸颊却是红了,呼吸也沉重许多,看这清俊人物染上情欲色彩,倒也是别样风情。
薛东荏看尤嘉那么大的家伙憋得难受,左足便踩在尤嘉的跨上不动了,吩咐道:“你也可以弄出来的。”
尤嘉定定地望着薛东荏。
薛东荏只是撑着脑袋笑眯眯着看着他,于是尤嘉把肩上薛东荏的右腿放下,帮他摆正身体,又一手托起他的左小腿,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指腹在突出的脚踝骨处摩挲片刻,便拿这少爷的玉足去按压踩弄自己胯间的一团热物。
东荏也不必动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这男花魁一边煽情地亲吻他天生光滑的小腿,一边拿他薛少爷的左足亵玩。
薛东荏看着有趣,又绷起脚背,试探着拿脚趾隔着一层裤子去夹尤嘉的阳物,于是尤嘉呼吸更重,又伸舌舔舐薛东荏的小腿。
薛少爷被这落魄花魁舔得面红耳赤,身体发烫,心道不妙,这是谁在伺候谁呢?
于是狠心从他手中抽回左足,懒洋洋地躺在床榻间道:“我累了,你自己弄罢。”
尤嘉看向这任性的小少爷,眼神深邃极了,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俯身过来压住了薛东荏,拿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之上暧昧紧贴,上下磨蹭,又伸手入衣裤之内自亵。
薛东荏被这花魁一具温热紧实的身体给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倒不觉得沉重,反而有一种彻底为人压制掌控的快感,便也没有推开他。
尤嘉伏在薛东荏身上自淫半响,薛东荏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灼热的闷哼,尤嘉脊背紧绷,抵达了顶端,胯间衣裤顿时湿了一团。
他在薛东荏身上趴了一会儿,喘匀了气,便下床去擦拭更衣。
薛东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翻身便睡。
没一会儿,尤嘉收拾妥当,吹了蜡烛又爬上床来。
薛东荏并不理他,尤嘉从背后抱住了薛东荏,又强行让他翻了个身而面对自己。
薛东荏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之中,尤嘉的面容略显模糊。
尤嘉默不作声地将胳膊伸到薛东荏的头下,又搂着他的腰,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薛东荏只觉得尤嘉的胳膊忒用力了些,快要将他的腰搂断了,便拿额头撞了撞尤嘉的胸膛,嗔道:“我都喘不过气了!”
尤嘉却不肯将他放开,只是哄道:“小少爷,快睡罢,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早回去吗?”
薛东荏乏极了,也无暇去问尤嘉怎么知道他明日要早回,便闭上眼睛在尤嘉温暖的怀抱中睡了一夜。
第三回
第二日清早,尤嘉唤醒薛东荏,又替他换上原来的衣服。
仆女端了热水进来,薛东荏懒懒地梳洗妥当,又吃了早餐,尤嘉去后院里牵出了他的马。
薛东荏出了喜春阁走到马前,尤嘉在一旁单膝跪下,低眉顺目,恭敬极了。
薛东荏微微一笑,伸手狎昵地掐了一把尤嘉的脸颊,然后踩着他的腿,一个翻身就干净利落地上了马。
尤嘉起身仰头看去,只见这官家少爷头戴玉冠,浓紫衣裳,衣纹精致,宽腰带将一只细腰扎得紧紧的,还戴着环玉佩饰。
这青春少年骑着枣红大马儿,脊背挺得笔直,从荷包里掏出沉甸甸的银子,潇洒地抛给了尤嘉。
尤嘉接过银子,又问道:“少爷还会再来么?”
薛东荏勾唇一笑,并不作答。双腿一收紧,枣红大马矫健奔起扬尘而去,薛东荏顶风而走,衣角翻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街。
尤嘉站在原处,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一句诗来。
很快,那少爷潇洒意气的背影消失不见。
尤嘉却还能听到钟鼓楼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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