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犯了什么错,好端端的,你抽他做什么?”
“叫他不争气,读书也不念功,连个进士都考不上,整日在这里斗鸡摸狗!”
魏光被打得抱头鼠窜,嗷嗷直叫:“这能怪我吗爹,您自个也并非进士出身呐爹!”
魏平肯刻苦,但策论只会模仿,不擅长发表自己的简介,走了一次进士科,他就转而投向了明经科的怀抱。不过魏光比他更差一点,不仅没有天赋,努力都不肯。
他不嚎还好,一说就是魏平伤心事,鞭子挥得哗哗直作响,魏光一边躲一边为自己辩解:“爹您就死心吧,儿子像您,那就不是读书那块料,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您这不是早就知道了么爹,您告诉我,您又是受谁刺激了……我去揍他,哎呦喂……快别打了!……我的屁股!”
因为次日早上就要放榜,一直忍耐了好几天的魏宁等啊等的,终于等到了放榜前的这一晚。
而且这一次,他还特地让府上其他关心这件事的人不要特地去打听,美其名曰,要耐得住性子,不要太在意得失。
为了避免徐元嘉问他,他还特地多留了一会。
结果回去的时候,徐元嘉便主动同魏宁说:“我听说此次乡试,我得了京城的解元,夫君可想好了如何嘉奖我?”
魏宁先是一愣,然后怒道:“这个消息是谁同你说的?”
“今儿个魏平回来,把魏光给痛打了一顿,然后我就知道了。”
荣国公因为以前常年在外打仗,府上的结构简单。况且荣国公虽然偏心,但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又有王氏这尊大佛压着,也没有谁闹什么幺蛾子。
饶是如此,知道魏平惦记着魏宁的世子之位,就算魏光根本没有什么本事,徐元嘉在掌握了世子府的中馈之后,还是安插了人二房那边。
不仅如此,魏宁没有管的那些二房那边放在他这边的眼线,也早八百年就被徐元嘉策反了,只会递徐元嘉想要她们递的话过去,还抖落了不少魏光这一家子的“趣事”。
这一点,徐元嘉没有瞒着魏宁,横竖是为了他们好,魏宁自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苛责。
但现在,魏宁又有点忍不住埋怨徐元嘉的消息过于灵通了些。
看徐元嘉淡定的样子,魏宁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连魏平都知道,徐元嘉应当还有其他人脉。毕竟徐元嘉可是随随便便的就能从难民之中把未来的齐国首富检出来的人。
他估摸着,在他勤勤恳恳办公的时候,徐元嘉又在暗地里捡了些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人。
上一世的时候,他知道徐元嘉人脉很广,但徐元嘉到底和那些人什么认识的,是徐元嘉先成名,对方再找上来,还是早就结识,魏宁也不知道。
徐元嘉依旧十分淡定得开口:“也没有多早,大概就是四五天前吧。”
魏宁算了算时间,那不就是和他得知的消息差不多么。
“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徐元嘉道:“自然是子规自个告诉我的。”
魏宁想都没有想就反驳说:“你这是胡说,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过你考了此次乡试头名了。”
徐元嘉接着说:“那日子规回来,喜气洋洋的,夜里就做了梦,说了梦话,说是要看我如何反应。”
魏宁的确是这么想的没错:“元嘉你这是凭空污蔑我的清白,我夜里从来不说梦话。”
因为心里藏着许多秘密,即便是在睡梦中,魏宁也不可能吐露半分的,徐元嘉肯定是诓他。
对视半晌后,徐元嘉落败:“好吧,子规没说过,不过我能猜出来。”
他这次发挥很稳定,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参加乡试,但先前魏宁寻来为他教导的夫子曾经多番考较他,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
不是头名,前三也该是稳的。
魏宁有些纳闷:“你既然知道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不是徐元嘉参加乡试么,这是一个解元该有的反应么,若不是知道现在的徐元嘉根本不会是上一世那一个,魏宁都要怀疑徐元嘉是不是有同他一样的遭遇了。
徐元嘉眉眼弯弯道:“我很高兴。”
猜出来了他也没吭声,魏宁想要瞒着,他就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半年来经历了不少,他最近已经很少能看到魏宁这样每日像守一整棵树的松鼠那样整天暗戳戳笑了。
知道自己乡试夺得头名,自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一想到把事情说开之后,看不到魏宁这些有意思的反应,心中的遗憾便超过了这种喜悦之情。
徐元嘉这个反应,魏宁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决定到时候去把魏光打一顿。
都怪魏光把事情先捅出来了,是魏光的错!
当然,徐元嘉这个得意样子,简直让人牙痒痒。
“奖励没有了。”
徐元嘉还没反应过来:“?”
魏宁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之前说的奖励,没有了。”
既然徐元嘉这么不在意乡试,他得把筹码加大点:“等你拿了前三甲,才有奖励。”
每年参与会试的考试有近千人,而进士从数千人中只取前二三十名,徐元嘉说的对,区区解元算什么,三元及第才值得庆贺。
徐元嘉哑然,半晌后,他勾起魏宁的小指头:“那就约好了,若我能三元及第,夫君定然要准备一份足够大的奖励,若是不够的话,你由我处置。”
魏宁低头看着自己被人抢先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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