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屈辱,恐怕棺材板早就按不住了。今天来这里王老爷这般说话,也不嫌弃亏心的慌。”
王老爷似乎想要辩驳两句,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王星禾欲开口说话却被他拦了住:“当年你嫁进王家的嫁妆,现在全部在院子里,你可满意了?”
祝宁婵挑了挑眉,转身对张妈说道:“去我房间床头的抽屉里,将那嫁妆单子拿出来,再找两个人去对对,差点什么。”
张妈领命去了,祝宁婵瞧着王老爷和王星禾那铁青的脸色,只觉得心情愉悦:“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您说是不是啊王老爷?”
不大一会儿,张妈便掐着嫁妆单子进来了:“小姐,仔细核对了,差了一些古董字画和花瓶。”
祝宁婵接过来,细细看了一遍,嘴角挂着玩味的微笑:“王老爷倒是挺识货的,差的都是最值钱的。”
王老爷听到这话红了老脸,搓着手:“这些日子为了周转生意抵押了一些,等以后我会赎回来的,一定会还给你。”
“你们应该知道王家生意是我搞得鬼是吧?”少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对面二人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旁人掩盖都来不及的事儿,始作俑者竟然这么大喇喇的说了出来。
“既然知道还能想不到,你们拿着我的嫁妆原原本本的还给我我就会收手吗?变卖我的嫁妆和我较劲,你们还真是光明磊落。”
说白了不就是不想对她低头吗?找什么别的借口。
“祝宁婵!你不要欺人太甚!”王星禾颇有气势的拍着茶几起了身,指着少女的鼻子骂道。
少女微微向后靠了靠,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王少爷,这茶几可不是一般货色,稍微提醒你一下,以王家现在的状况,碰坏了这屋子里任何一件儿玩意儿,您可都是赔不起。”
“你……!”王星禾觉得自己的气势无端就矮了一截儿。
“到底都是老相识了。”祝宁婵让张妈拿来纸币,伸手示意:“过往的事儿我也不多追究,不过大家都是生意人,规矩应该懂的,欠我的东西和钱,王老爷和王少爷打个欠条吧?利息我也不算你们太高,就按照现在外面正常的走就成。”
王老爷脸颊的肌肉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为什么还要我签?”王星禾皱紧了眉。
“王少爷这话问的。”祝宁婵轻轻一笑:“王老爷年岁这么大了,保不齐哪天经受不住打击就……那我找谁要去啊?您得理解我,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我很穷的。”
一番话说得王星禾父子二人眼睛都欲喷火。
“老子不签又能如何?”王星禾一扬脖子,好歹他也是刘家军阀的兵,岭城是刘家的地界儿,还能把他怎么着不成?
“不签?”祝宁婵撇了撇嘴,抬起小手拍了拍,很快便从门外进来了十多个大汉,还都是腰间带着枪的那种。
少女歪头一笑:“不签你试试,今天能不能出的去这个门儿?我们三爷什么都没有,就是人多,而且脾气不好。所谓近朱者赤,我现在的脾气也是越来越大了。”
“我们签!”王老爷抬手示意王星禾别再说话,二人咬着牙写了借条按了手印。
祝宁婵拿起借条弹了弹:“二位慢走。”
王老爷冷哼一声,带着王星禾就想走出大门,身后却突然传来少女幽幽的声音:“且慢,我险些忘了一件事儿。”
门口的两个大汉便立即将二人拦在了那里。
少女扭着纤腰走进,微微抬头看向王星禾:“王少爷,之前我就同你说过了,我这个人啊……可是心眼很小的……”
“啪、啪!”响亮的两声。
那边王星禾耷拉着个脑袋身子牛向了一边,只觉得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下体一股大力传来,后背便撞到了墙壁上,一时间前后都疼,仿若身在炼狱。
祝宁婵收回小脚,理了理旗袍上的皱褶。
王老爷此时已经惊呆了,好一会儿才蹲下去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王星禾则是满脸冷汗,唇色发青的躺在那里,蜷缩的好像一只大虾米,双手捂着那处,不停的嚎叫。
“祝宁婵!!!”王老爷睚眦欲裂。
“王老爷别激动啊,我这点子教训可比不上王少爷的半分。”说着,少女唇角微勾:“还没正式谢谢王少爷之前送我的那五个玩意儿呢?”
王星禾听到这话原本微微颤抖的身子更是抖若筛糠,他是有身手的,虽然说祝宁婵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但是一个小女人能将他弄成这幅模样,那五个人的惨状也未必解释不通。
“来人,将王老爷和王少爷好好儿的送到家。要是人家想去报警署,也可以。”
“是。”几个壮汉领了命,上前像是拎什么垃圾似的将二人拎了起来,转身便出去了,随后便有女仆上前将地面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
同月底,岭城来了许多大人物,据说都是前来参加李三爷的婚礼的,场面之盛大在这乱世实属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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