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自己来摆摊了。”
李言点点头,接过了她塞的荷包,“天色已晚,我们送姑娘回家吧。”
女子摇摇头,说现在这个时辰还有人夜游,要多卖几个才能多赚点钱。
李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再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府里,李言兴冲冲地解下自己的荷包掏出里面的东西放进新荷包。
苏瑜看着他,瞧见他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石头,凑过去拿过来看,“这不是我送你的吗?”
李言赶紧抢过来放进荷包里小心地收好,“先生送的,可不能收回去。”
苏瑜看着他笑笑,“它跟了你就是你的。”
李言听着这话,双手搭在苏瑜脖子上,盯着他笑,“那先生呢?”
苏瑜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后借机逃跑,“我去准备浴水。”
夜已深,那女子见四下已经无人了,准备收摊回家。今日来买荷包的人比以往要多些,看来父亲有钱医治了,明日便上药房给他抓药,喝了药,父亲的咳嗽就要好些了,不至于半夜难受得睡不着。
女子心里正喜,忙活了一整天虽然累,但还是有收获的。心里高兴,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捡起摊上的东西收进袋子里准备明日再卖。
女子在收摊,她身后的墙角,露出两只贼眼,鬼鬼祟祟。一名陌生的黑衣男子正探头探脑地盯着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见四处无人了,便蹑手蹑脚走上前,伸出一只手用白布捂住女子的嘴巴,女子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圈住死命挣扎,挠那男子的手,嘴里还发出呜咽声想要呼救。那男子见她反应太大,手里加重了几分力气狠命捂住她的口鼻。女子呼吸不上,脸涨得通红,晕了过去,男子从后面勒着她的脖子,拖进巷角。
翌日,街上又闹哄哄的,一群人又凑在巷角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李言上前扒开人群,又是一名女子赤身luǒ_tǐ陈尸在巷角,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浑身是血,地上也血。李言觉得有些眼熟,仔细辨认,竟是那晚卖荷包的姑娘。李言大惊,不敢相信,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为那女子遮盖身体,理好她脸上的乱发,收拾出一个稍微能看的人样。
那晚她还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说不希望别人的救济要靠自己赚钱给父亲看病抓药,怎么如今…李言责怪自己那晚没有坚持送她回家,苏瑜看见李言的神情,上前搂住他。
李言痛心又气愤地召来渡洲使,“朕命你调查此事捉拿逃犯,你就是这样回答朕的?”
渡洲使跪在地上身体都在发抖,一个劲儿地磕头请罪解释。
李言狠狠地盯着他,“若再有此事发生,提头谢罪。”
是夜,李言和苏瑜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躲着盯着孤身在街上行走的女子,守着那逃犯出现。
那逃犯果然盯上了这里的姑娘,这里地偏,行动不会引人耳目,躲在墙角也不会被发现。于是他偷偷地躲在一个墙角挑选下一个目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身后也有两个人盯着自己把他当目标。
一位年轻的女子走过了,那逃犯正准备上前下手,突然被人从后面拎着衣领狠狠地揍了一拳晕倒在地,李言吩咐亲卫将他带回衙门。
那逃犯醒来睁开眼睛见面前坐着一位年轻公子,心下还纳闷,自己明明盯着的是年轻姑娘,怎么一转眼变成公子了。
渡洲使赶紧上前踢了他一下,按住他的头,“陛下面前,还不认罪。”
李言盯着脚下的人说道:“前几日的事情可都是你做的?”
那逃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四处张望,漫不经心地说:“她们举止轻浮,玩一玩又怎么了,说不定她们心里还偷着乐。”
李言气愤地紧紧攥着拳头,盯着那逃犯,觉得不太对劲,那逃犯似乎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一事来,于是问道:“昔日东南□□可也是你所为?”
那逃犯暗自低着头想了一下,冷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李言心里的火又往上蹿了几分,咬着牙关问:“有无人指使?”
那逃犯往身边瞥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李言:“没有,我高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竟有如此无赖毫无人性的人,李言下令:“押下去,处以宫刑,明日午时问斩。”
李言坐在房里,一直在想这些事,逃犯虽然是抓住了,可那些受害的姑娘是回不来了,她们的家人应该伤心欲绝吧。只是更令人心寒的是没有人去关心那些受害的姑娘,只是当做热闹一样在茶余饭后想起来了就谈一谈笑一笑。甚是可悲,甚是腐朽。
李言摊开桌前的白纸,写了一封密信回京,命宣政处的两位大人明日即刻动身来此,商议新政令的事。
五日后,两位大人快马加鞭赶到东南,皇帝紧急召见一刻都不敢耽误。
是夜,三人在书房里商议政事。
李言看着桌上拟好的政令说道:“近日这里发生了几起妇女被侵害的案子,妇女的安全问题确实需要仔细考虑。朕召你们来就是迅速商议此事,颁布新的政令。”
一位大人拱手说道:“敢问陛下,这些案子发生后可有引起□□?”
李言皱眉,问:“你的意思是?”
那大人继续说:“陛下仔细想想,连续发生了几起妇女受害的案子,可当地并无大乱,可见人们对此事并不关心介意,微臣以为只要小惩便可。江山社稷皆是男子呕心沥血在维持,女子比之男子不过吹灰毫毛。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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