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半隐夜色中的男人顿下了脚步,侧首粲然一笑,微敛的眸中是俯瞰万物的极尽傲慢:“记住我的名字,阿伏至罗,你终将为我所拥。”
阿伏至罗!!!
季婉呼吸一窒,脸色瞬间大变,而那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心中一片惶惶,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一会是男人刚才的话,一会是阚首归早先的杀意。
——此人不除,日后必是大患。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傻子会杀了我呢?
“婉姐姐你怎么了?”一直躲在一旁的阚平昌,本来在听见男人向季婉表达爱意后,心中还悲痛难受,未料在木头说完自己的本名后,季婉却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眼看要摔倒了,她再也藏不住了。
季婉看着突然出现的阚平昌,似是看见了曙光一样,紧紧抓住她的手,便急急说道:“平昌,他是阿伏至罗,不能让他走……杀了他!”
作者菌ps:群里有妹子说看完王妃后在找关于阚首归的文,却找不到,我讲一下哈,因为偶然在百度看到了阚氏兄弟寥寥简短的历史,忍不住就脑补了一下,虽然有这些人名存在,但是他们的关系都是我杜撰的,所以不要考据,大概除了我,还没人写
肉番上·要多塞些东西hhh
阚首归成为高昌王之后,年龄的愈见成熟让他更加沉稳不可测,踏着鲜血和白骨得到的权利为他留下了太多扑朔迷离的各色传言,臣子们惧怕他,国民们敬畏他,独独只有季婉越来越不怕他了。
对于这点,阚首归表现的很是欢喜。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她已经爱上了他,特别是在他毁了她唯一能回家的机会后。
“爽吗?阿婉?”男人低喘着粗重的气息,满满都是情欲的压抑,燥热的性感,挺动的巨大力度,都在这一刻勃发而出。
难耐的呜咽泣吟一连娇促停不住,湿漉漉的窄紧mì_xué生生被大肉柱胀的直淌水,端端坐在男人腹间的季婉几度想逃,奈何细腕被缎带绑缚着吊在了上面,颤动的玉润纤腰更是被阚首归握的紧紧,只能随着他的操动而颠晃。
细嫩鲜润的淫滑内道热的致命,长时间的摩擦让各处的敏感都达到了极致,撞击的水声响起时,花心和宫口都在失常的夹缩,硕硬的guī_tóu顶的太深了,外扯时,肉冠磨的季婉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股。
“呜啊!!” 极乐的酥痒,在水润摩擦中盘旋升华,猛烈的冲入,直将这股ròu_yù顶的往上涌,让人控制不住的只想尖叫。
雪白的腿儿间是男人灼热的胯,上下的撞弄不断,季婉已经没有力气去寻找支撑点了,只能由着阚首归用男性的ròu_bàng将她贯穿,得到片刻的支撑,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东西塞满了她的膣内甚至是肚子。
娇润的小蛮腰轻摆着在掌中抖动,兴奋的男人更甚粗暴起来,没有什么是比在欢爱时听到心爱的女人làng_jiào更让人亢奋的了。
“两个时辰了呀,阿婉的肚儿一定想吃精水了吧,不过也没关系,瞧瞧,吃着我的阳物还是很开心,鼓的真yín_dàng。”
染满欲色的碧眸柔情又邪肆,大掌抚摸在guī_tóu撑胀的小肚皮上,也没舍得用力去压,那里头的嫩肉起初还是紧的,操了将近两个时辰已经软的泌水不住了,但是遭到重力的碾弄时,宫口箍紧的颤缩也够折磨人了。
季婉一身雪肤绯红,半吊在床间多时,也不曾得到半次高潮,每每到了临界点时,阚首归都掐准了抽身离去,直到平复片刻才会再操进来,起初她还难受的哭,这会只剩下蚀骨的无边瘙痒,让她发不出声了。
仰起的雪颈上是男人留下的斑斑吻痕,泪珠滑过脸颊又顺着脖颈润了rǔ_fáng,大幅度的猛烈晃动间,那连绵的泪接踵落在阚首归宽阔的胸膛上。
“又要到了?” 察觉到mì_xué在缩紧,那是高潮前的痉挛征兆,前一刻还啪啪啪洪亮的契合声,瞬间就停了下来,毫不留情的从ròu_dòng里尽根拔出,狰猛怒张的紫红巨物染着白沫和水液危险挺立着。
“啊!!进,进来!!”
夹裹不及,硕猛的大ròu_bàng就这般离开了体内,又是那股可怕的无边空虚,颤栗的敏感媚肉在急烈的收缩,从季婉红唇中逸出的嘤咛啜泣可怜的发软,泪蒙蒙的美目巴巴望着身下的男人,尝试着抬身去含那根勃起的巨柱,却是怎么都办不到。
“别哭,这么久不曾碰你了,今天要慢慢玩才行,对不对?”悄然扬高的尾音撩人极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刮弄着滴水的红肿缝儿,即使再饥渴,那里还是以很快的速度闭合了起来,再想寻到被ròu_bàng扩充过的洞儿,又要破费一番力气。
起起伏伏的剧烈欢愉如潮水般开始褪去,季婉哭的越来越大声,扭着纤腰将耻骨和男人的胯弄的湿淋淋,灼人心扉的痒一bō_bō的往外冲,很快又往回蔓延,她能清楚感受到那股迫切的渴望,只需要一下,哪怕只是一会的插入。
她就能得到极致的快慰!
“怎么跟孩子一样总喜欢哭呢?会喂饱你的,不过可不是现在。”从ròu_dòng里拔出手指,濡湿的温热让阚首归眯了眯眼,顺着更湿的会阴往雪股间摸去,指腹摩挲了几许精致的小菊穴。
季婉忙是一抖,夹紧了粉白的翘臀,颤巍巍惊泣着:“前面……前面要……呜呜!别插那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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