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背着揽月也上去了,站在那了望台上,比他的望海楼还高出了许多,即使赵燃已经把他裹的严实还抱在怀里,揽月都能感到风穿身而过的劲道,前方则一望无际。揽月抬头看了看紧紧抱着自己的赵燃,那人目视前方,眼睛里仿佛有了星星,亮闪闪的看着这条船,看着大海,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的美好,志得满满又意气风发。揽月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燃,在揽月眼里,赵燃要么暖融融,要么阴森森,原来赵燃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揽月心口热流涌动,他不自觉的把头靠向赵燃,却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升腾而出在胸口游荡。
揽月又“醒了”此刻是美好的,赵燃兴高采烈而他靠在赵燃怀里亦是心满意足。此刻也是悲伤的,揽月不知道被自己亲手杀死的那位男子,若是家中不遭变故,是不是也会金榜题名意气风发?若不遇赵燃,会不会青衣孤灯却自在逍遥?废了自己之后,揽月大多都是“睡着”根本不愿醒来。
“月月,你想要么?”见揽月发呆,赵燃就在他耳边呼着气。
“嗯要相公”揽月抱紧赵燃,他要,他要让赵燃狠狠的操他,操到他不再胡思乱想,操得他“睡”过去。只有赵燃的世界是那么美好,揽月不想记起那位男子。
赵燃背着揽月爬下了望台,揽月窜到赵燃的身上,赵燃托住揽月的屁股,一路往甲板上走,那边有太阳照得到的地方,十分温暖。揽月躺在甲板上,本来就高高的桅杆这样看来更是高得要捅破天际的样子,他穴里也好像要赵燃捅到尽头。赵燃在揽月身上随意的吸吮,一下是脖子,一下是被赵燃抓在手里的大腿。“啊相公吻我”揽月脑中放空,双手则抚摸着赵燃的脖颈,这会挑起赵燃的yù_wàng。赵燃只是稍稍的揉揉揽月的肉胸,揽月就呻吟了起来,穴里就湿了。赵燃又用力搓揉了几下,揽月绷紧了身子,开始喘了。揽月的穴如今根本不用扩张,你亲他几下,他的穴就又软又热的吐着水等着被上了。这次赵燃那么卖力的给他揉了胸脯,赵燃连想的不想,直接刺入了揽月的体内“啊相公好棒”胸上的快感还未消退,下身的快感就直接顶了上来“赵燃,赵燃弄我,好好的弄我。”揽月不想思考,只想赵燃。
这条船凝聚了赵燃的心血,多少个夜晚,趁着揽月睡熟,他偷偷出府来指挥造船,为了这条船,赵燃熬了多少个不眠之夜。揽月是他心头肉,这个船厂,这条船则是他的血脉。如今抱着心尖儿在血脉澎湃之地欢爱,赵燃热血冲顶,没了平日里的细语温言,他张着口猛刺着揽月。而被肉刃贯穿的揽月,穴里的嫩肉吐着水翻飞着又欢快的咬着赵燃的分身。赵燃一个刺入,嫩肉翻起又落下,酸涨褪去,颤栗的快感,从穴里直达大脑。“呃呃呃相公额嗷嗷啊啊啊”揽月以说不出话,身子仿佛跟穴里的淫肉一样翻飞起来。
一场欢爱之后,揽月的体内被赵燃喷得满满的,赵燃抽出分身,肠液伴着jīng_yè汩汩的淌着,棉袍子上一片狼藉。赵燃把棉袍子团了团让揽月夹在腿下堵住穴口,再脱下外衣把揽月包好。揽月穴里一塌糊涂,夹着棉袍子不至于走一路流一路。
第二日,是船正式剪彩试航的日子,赵燃携了全家来看,府里面的下人们也来了。两个小家伙登上了船,被船长领着四处去看,在甲板上疯跑瞎闹更是必须要做的。揽月实在看不过眼,就让小厮把这两个闹腾的小家伙儿抓到自己身边。揽月捏着两只小胖手,道:“晚上,你们父亲会请戏班子来家里,你们现在玩得那么疯,晚上要是没精神了,可别怪爹爹不让你们看戏去。”小公子煜煜,歪着头想了想,伸展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问揽月:“可是有这样打来打去的?光是站那里唱我可不喜欢!”揽月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道:“是你喜欢的!”“还得穿漂漂!”女儿灿灿也在一旁搭茬。揽月又捏了捏女儿的包子脸,道:“漂亮极了,让他们给你也画上。”
傍晚,赵燃宴请了船厂的管事,伙计,各个商号的掌柜,伙计,还有府里的下人,前院里坐得满满当当。揽月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后院,吃了饭就去花园,戏台搭在了花园里。吃了饭,戏就开演了,赵燃跟揽月坐在最后面的亭子里,其他人都坐在前面,揽月身子一软就窝进了赵燃怀里。这一日赵燃忙得很,都没空抱抱他。揽月这两年养得很好,加上废了下身也容易长肉,身上胖了些,软和了不少,尤其是那对儿胸,软软的顶在赵燃怀里更是舒服。赵燃抱着揽月跟着前面的鼓点摇着他,逗得揽月呵呵的笑,不久揽月就把手伸进了赵燃的裤子里,赵燃笑着咬着揽月的耳朵,道:“又想要了?”揽月嗯了一声就把头埋进了赵燃的怀里。
揽月情潮来了,走也走不动,直接被赵燃抱回了院子,赵燃没有回屋,他抱着揽月坐到了主院亭子里的桌上,褪去裤子,道:“你得先把为夫弄硬吧!”揽月身子软滩在地上,挺着腰张嘴包住了赵燃的分身吞吞吐吐,又一路向后的吸吮,再一路回来吸吮回来再度含在口中。之前揽月是不肯用嘴的,现在只要肯那棒子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赵燃硬起来之后,直接把揽月从地上拉了起来,对准之后,揽月自己就坐了上去。又痒又酸的穴被分身填满,揽月舒了口气,双膝抵在桌子上,自己动了起来。赵燃也没闲着,双手把揽月抓稳当了,一边用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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