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夏将军,你这个样子可合适?”江临渊问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说着紧了紧搂在江临渊肩上的手,“我想做的事情,还怕他人说不成?”
夏和瑜不怕,江临渊更是不怕,纵然知道周遭有人指指点点的,两人却都不在乎。
夏和瑜搂着江临渊缓缓踱着,也不知踱了多久,踱到了自己的住处来。
江临渊先是顿住脚步,轻声道:“夏将军,我好像不住这儿。”
“那你想住哪儿?”夏和瑜问道。
“西偏房的那个小间儿里,那可是我住过的,最清净的地方。”江临渊笑答。
“那房子不在了,从此这里给你住。”夏和瑜的语气有些霸道,说罢一把扛起江临渊向屋里走去。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从窗棂处透进来的点点晚霞,透着无限的暧\昧。
夏和瑜用脚勾上房门,将江临渊放下来,抵在房门上,用一丝微醺的语气说道:“所以既然进了这间屋子,你就别想再出去了。”
恍然间,江临渊的头皮有些发麻,向来冷静的他,此时连呼吸都有些乱了,紧紧贴着房门,强做镇定,这才道:“夏将军你真能留得住我?”
夏和瑜勾上右半边唇角,将脸凑近江临渊,抬起右手,用指腹轻轻划过江临渊的脸,“纵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捉回来。”
“你就这般自信?”江临渊说着,歪了一下头,恰好擦过夏和瑜的鼻子,夏和瑜不再容许江临渊油嘴滑舌,就势咬上他的唇,细细地啃,一分一分地移动,力道精准。
江临渊暗自握了一下拳,实话说,他有些紧张。对于床帏之间的事情,江临渊直到现在还是有些怕的,因为十三年来,这事儿就没给他留下些许的好印象。
可纵然心里惧怕,他却依旧愿意被眼前这个人带到榻前,压在身下,但江临渊在软榻上一坐,还是忍不住抖起来,他的脑子里全是杨沛的嘴脸,不知道他今天又要玩儿什么花样,不知道今日的事,是不是又会让他连续三天都动不了。
夏和瑜也明显地感觉到江临渊在颤抖,仔细一想,也明白了几分,停下手中欲要解衣的动作,将江临渊扶起靠着软软的被褥,一手轻轻抚着他的后颈,用似水一般的温柔的声音说道。
“你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噩梦早就醒了,江临渊,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仔细看着,我是夏和瑜。”
江临渊听罢,紧咬着嘴唇睁开紧闭的眼睛,细细地看着夏和瑜,这张脸上有着刚强与坚毅,也有着柔情与爱怜,轮廓分明,眉目朗朗,确实与杨沛那张尽是狰狞笑容的肥脸不一样。
江临渊却仍害怕这是场幻梦,抬手覆上夏和瑜的脸,一种温暖的感觉从他的手指尖儿传来,一如那日城门口,落在肩上的外衣。
江临渊终归是信了,信了眼前这人是夏和瑜,信了这人会对自己好。江临渊向来细腻,但也说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夏和瑜填在了心里,明明只是想利用他,却也在不经意间容纳下他。
夏和瑜见江临渊的眼神总算是恢复了平静,这才倾身向前,两手用力,也将江临渊向自己的怀中送。嘴唇轻扫,在江临渊的脸上浅浅地啄了一下,似真似假,若有若无,凑上江临渊的耳珠,轻吐着气息道:“别怕。”
江临渊浅浅点头,抬起双手环上夏和瑜的后背。
夏和瑜已知江临渊算是放下了一些,却依旧不敢用力,而只是用唇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庞,沿着下颌的弧线浅浅地吻着,带着无限的虔诚,仿佛眼前这人,是一件稀世珍宝。
“我不怕。”江临渊在夏和瑜的浅吻中,丢开了曾经的那些肮脏的回忆,留给了夏和瑜三个字。
夏和瑜笑了,眼含无限的宠溺,连他也没意识到,不过短短几日,自己已经陷得如此之深了,仿佛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沼泽,早已没了生门,没了出路。
夜已深了,窗棂透进来银白色的月光,满室的清冷。
夏和瑜的一双手早已伸进江临渊的衣服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江临渊瘦弱,肩骨和肋骨都有些突出,夏和瑜的手指略过江临渊的肩胛骨下方的圆弧,又滑向根根肋骨,没来由地,竟是有些心疼。
江临渊在夏和瑜的手中扭了扭,发出几声闷\哼后便被夏和瑜直接压在了身下,两腿\间触到了一个硬\物。
夏和瑜的手接着下移,划过了江临渊的后股,停在了他的两\腿\间
很难得地,江临渊也起了反应,胀\痛感让他难受,却也让他欣喜。随着夏和瑜的进入,身前身后的感觉交织,竟是他从没体验过的欢愉。
夏和瑜动作着,却不粗\鲁,而是顾虑着江临渊的感受,还一边用手帮江临渊环弄着,江临渊脸红着,但好在是夜里,夏和瑜看不出,只能看得出江临渊紧紧抓着被单子的手,只能听得见他口中的丝丝呓语,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几乎是一起涌\出。
江临渊是第一次酣畅淋漓地涌了一次,竟痛快得全身是汗。夏和瑜暗中拽过一张白布,擦拭干净手上的东西,慢慢俯下身子枕在了江临渊的旁边,两手环住江临渊的腰,拉进自己的怀里,盖上了被子,继续耳鬓厮磨。
“你还让不让我睡?”江临渊问道。
“我怎的不让你睡了?”夏和瑜半闭着眼睛道。
“你......你那东西可真倔强。”江临渊揶揄道。
“你莫要管它,连我都管不住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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