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笑女人的主动。
他们站在柳心的身前和身后,一人抬高柳心的一条腿,把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柳心感受到从男人硬朗的胸膛传递过来的热量,暖烘烘地好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有手指顺着gāng_mén和yīn_chún的边缘探进去,先是在洞口浅浅的摁捏,接着缓缓向深处摸索。待到顶住最里面的软肉后,便时深时浅地按摩起来。
柳心的穴里传来一阵阵舒服和酥爽,不一会儿,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明越……阿越……进来……干我……”柳心许久未经人事的小洞情动十分,吸着两根手指上下起落。她盲目地吻着身前人,摇摆着身体却怎么也觉得不够。“阿越……阿越……”柳心小声哀求,渴望男人们更用力些。她像讨要糖果的小孩,撒娇哭求,只为了能获得更多温暖。
“来,把屁股撅起来。”
从身前伸来两只手,抱着柳心的臀往外掰。柳心只感到pì_yǎn凉凉的,里面还插着一根男人的手指。那根手指随着臀肉被掰开,又往里加了一根。直至gāng_mén口亮晶晶地被体液浸润,扩张得差不多了,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模一样的弧度:
“心儿,我要开动了。”
熟悉的话语让柳心沉醉其中,炙热的体温烧得她五识不清六根不净。她两只腿被高高地抬起,屁股下怼上来两根硕大的、相同的yīn_jīng。下一秒,两个洞穴便被一寸寸顶开,三角形的guī_tóu慢慢陷入柔软的嫩肉里。
“唔!……”柳心爽的仰起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
操干她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一口停下,反而更加地大开大合,猛操猛干。
两个男人夹着摇摇欲坠的女人,双股间的yīn_jīng你来我往毫不退让。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人棒身的上的沟壑相互摩擦,刮在柳心内壁上,滋溜溜地麻。
“阿越!阿越!……哈啊……轻点……越……”柳心的身子在空中跳动,胸前的奶子也在男人胸膛上磨着。三人的汗水混在一起,蒸腾的雾气里情欲热烈地要喷出花儿来。
“轻点你就要不高兴了。”
暧昧的话语似曾相识,但这些都不重要。男人的ròu_bàng深深插入,抽出时挟带出里面粉红色的软肉。圆润的guī_tóu好似活物,熟练地分开柳心的褶皱寻找更深的秘密。马眼溢出淫液,和柳心体内的津液一起,把柳心干得“咕叽叽”地响。
“说,老公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插得你要爽飞了。”
两人一同咬住她的奶子,恶劣地含住rǔ_tóu狠狠地吸。柳心爽得眼泪口水直流,舌头翘起,眼睛翻白:“老公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插得心儿要飞了……”
“说,老公的jī_bā又直又挺,干得你的子宫要怀孕了。”
“老公的jī_bā又直又挺,干得心儿的子宫要烂了……”
“说,老公的yīn_jīng又烫又硬,肏得你的xiǎo_xué要烧了。”
“老公的yīn_jīng又烫又硬,肏得我……唔!”
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辗转反侧,柳心不受控制地pēn_shè出一道激流。烟花噼里啪啦绽放在眼前,抽搐的快感从肚脐眼一直钻到心窝窝里面……
……
窗外的夕阳不是夕阳,星空也不是星空;
白昼黑夜颠倒,悲伤欢喜不知。
……
醒来时,柳心腿间一片沁凉。
她撑起自己的身体,额头是细密的汗。夜幕降临,房间里昏暗无光,一股淫靡的味道飘散在柳心身侧,整个人都透着股颓败的性感。
手机放在床头,银行卡也握在手里。
她甩了甩脑袋,脑海里竟连男人的一分影子都没留下。
梦如昙花,极乐过后便是虚无。
赤脚下床,柳心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儿子还没有吃饭,家务活也还没有做;烘焙坊有几个单还等着她去处理,小邬那边也有事情要交代……
努力移动脚步,柳心昏昏沉沉的往外走;待走到门边,却脚一歪,“咚”地一声跌在地板上。
她没有再爬起来,就这样呆坐着。
而门外的人听见了屋内的动静,“哒哒哒”地跑进来。
“妈妈?”
杜朋朋看见坐在地板上的母亲,小脸呆了呆:“妈妈,你又做噩梦了吗?”
柳心看着儿子,眼神空洞:
“妈妈……梦到你爸爸了。”
第一次听柳心主动说起
“爸爸”这两个字,小男孩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问:“妈妈不是说,爸爸永远不会回来了吗?”
“朋朋……”柳心看着床边的儿子,突然发现他的眉眼和杜明越竟有八分相似。
“你爸爸,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妈妈,爸爸是不是死了?”
柳心本想扯两句谎,可双唇动了动,喉咙里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杜朋朋搂住她颤抖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
就像柳心原来抚慰他一样,小人儿轻轻拍着母亲的背:
“妈妈别哭。老师说过,当叶子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就是死了。爸爸死了,从他的树上落了下来;我们有一天也会落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
小孩子天真无邪,柳心听了,却如鼓擂心。
是啊,落了就是落了,死了就是死了。杜明越已经永远留在六年前的那场车祸里;而柳心,也不再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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