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走到门口的时候,不自觉的转了一下头,接触到钟石头有些深邃的眼神,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哼……”钟铁生家的夫郎直接冷哼了一声,“这个寡夫,就是多事。”他和蔡琳是妯娌,而且关系也比较好,自然是站在他那边
钟石头淡淡的说道,“伯么,寡夫是非多,可也不是自身乐意的。”
他的话让钟铁生的夫郎——赵虹一时间拿不准眼前的侄子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喜欢上这个寡夫吧?瞬间就在心里面摇头,毕竟不可能还有人像是钟三辉一样的混账。
“寡夫就应该好好的待在家里面,整天出来做什么。”赵虹撇嘴说道,其实他最大不满的地方还是让他家汉子沾染上了这件事情。
钟石头望着他家婶子鄙视的样子,笑着说道,“婶子,他家汉子死了,不出来抛头露面的话?那么他家婆么会饶了他吗?”很明显的意思就是,要责怪的话,应该是他家婆么。
赵虹有些莫名其妙,这侄子怎么帮着一个“寡夫”出声,不过随后再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只是询问他在战场上的情况,为什么可以提前回来。
其实这一次见到钟石头,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小子的变化,可又说不出个理所然来。
钟景辉带着村长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满了很多人,不需要说,这些全部都是听说他一个“寡夫”要闹分家的事情来看热闹的。
钟粟看到钟景辉之后,恶狠狠的怒视了他一眼,而他的身边,这是站着钟汉良及他的孩子,他们一家的脸色都非常的难看,似乎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钟汉良沉声的质问道,“景哥儿,你是怎么一回事?”这句话一出的时候,明显就是他钟景辉的错,好端端的一个家,竟然闹着分家。
钟景辉听到他这样子的问话之后,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阿父,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婆么吧?我一个寡夫能有什么作为,却要把我赶到老屋子那边去住。”
“老屋子除了是一个破茅草房,其他什么都没有,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分家,毕竟分家后,我还可以让人接济我一下,要是不分家的话,恐怕饿死也没人敢帮助我,毕竟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婆么掌管着不是吗?”
他这样子解释完的时候,整个院子里的夫郎都倒抽一口凉气,他们都知道老屋子代表什么,压根就不能住人,可是这个钟粟,竟然让他家儿夫郎住到那样子的一个地方,那边是在山脚下吧,还要防止一些毒蛇。
以前他们村也有很多人住在山脚下,上山比较方便,只不过也要买硫磺,为的就是防止蛇
进屋,这是一个很大的开支,因而他们很多人都希望汇集在村中心。
“钟汉良家的,你这也太缺德了吧,就算他没有和你家小子圆房,也不可能把人往绝路上逼不是?”其中一位老麽麽蹙眉说道。
“可不是,一个茅草屋子,甚至连雨水斗挡不住,就算是畜生住进去,恐怕也很难可以活着。”钟灵不客气的接着老夫郎的话说道。
钟粟被这样子指责,脸色更加的难看,“这是我的家事,和你们无关。”假如不是因为自家儿夫郎到处勾三搭四的话,他用得着把人送到那个地方吗?
“所以我提出分家也是情有可原吧?”钟景辉非常满意现在这样子的效果,纵然这些人帮言不帮钱,只不过古代的流言蜚语也是可以杀死人的。
他知道这些夫郎为什么站在自己这边,还不是因为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让他们当家的免受蚂蝗的骚扰,怎么也得说几句不是。
钟铁生看了一眼钟汉良一家人,“既然你家儿夫郎要分家的话,那么……”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断了。
“分家就分家,但是他钟景辉不可以从我家拿走一点东西!”钟粟是夫郎,就算他胡搅难缠,其他人也没有办法。
钟铁生对于他这样子打断自己的话非常的不高兴,沉声说道,“他是你家小子的儿夫郎,算是你家小子的财产,怎么就不可以了?”
“他是我家小子服兵役后娶回来的,我家小子压根就不知道有他这个夫郎,所以我家老么的财产,全部都应该给老大!”钟粟严肃的说道,至于钟景辉这个“克夫”之人,他是不打算给自己的一点东西他。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没有反驳,毕竟涉及到利益的时候,换成是他们,他们也不肯,这一个“外人”来争夺他们的财产,这算什么?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景哥儿也不能为你家老么守寡不是?”钟灵嘲讽的望着眼前的老麽麽,这人就是一毛不拔,不,应该说景哥儿别想从他们家分得任何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们反而想要占景哥儿的便宜,甚至让他为他们家继续做牛做马。
“我们家可是用了二十两银子把他娶进来的,你们谁家有那么大方?谁家娶夫郎需要那么多银子?”钟粟一双眼睛扫向众人,其他人都沉默着没有出声。
一般村里娶夫郎最多就是五两银子,哪里需要那么多,何况二十两银子,这都建造一座屋子之后还有剩余。
“他钟景辉可以不守,前提把二十两银子给我吐出来!”钟粟理直气壮的说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任何不妥。
村长钟铁生听到后蹙眉,毕竟这事实在是不好处理,假如钟景辉和钟弘毅已经正式同房的话,那么他们家必须把财产给钟景辉,可事情并不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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