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起来,曲鹏用一根手指蹭了蹭,放到嘴边用舌头舔掉了。
陈陈死死抓着窗台,咬着牙一声不吭。
曲鹏一下下摆动着腰,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陈陈的rǔ_tóu已经立了起来,大约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曲鹏抽出手把窗户敞开的更大了些,又把手探进她腿间在她被撑开的yīn_chún上捏了一把。
“以后我每天晚上都操你,行么?”
曲鹏抱住身子颤个不停地陈陈,腰上一下一下动着,陈陈头发上的香味跟家里惯用的洗发水不一样了,他把脸埋进去用力闻了闻,抬手在她屁股上使劲拍了一把。
臀肉在拍打下轻轻颤着,很快显现出红色的痕迹来,曲鹏抓住陈陈的腰,加快了腰上摆动的速度。
陈陈的脸就贴在敞开的窗缝边上,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楼下的人会抬头看,可曲鹏每一次都顶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大概很快就要高潮了。
“你……你先停下来……”
“停下来?为什么要停下来……?”
曲鹏狠狠冲撞着,每一下都插得十分用力。
“下面……下面有人,会看到的……”
“看到怕什么……”
“曲鹏你……你混蛋……快放开我……”
陈陈挣扎着,曲鹏一把将她按在窗台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使劲chōu_chā着。
“老婆,你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了?”
他报复似的用力挺着腰,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是不是嫌我不行,才去找了个老男人?老男人很厉害么?也能一次操你这么久么?”
【十一】“你,就是个sāo_huò。”
曲鹏射在里面一次还不够,把陈陈丢在床上按着,又一次插了进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肉穴还在轻轻颤着的时候又被插入,陈陈抬起胳膊抓住了脑袋下面的枕头,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不知道曲鹏是故意抱着惩罚她的意愿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今天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恶狠狠地意味,似乎恨不得把她整个撕成两半一样。
从体内滑出的jīng_yè变成了润滑剂,曲鹏每次抽出再插入的时候都带着淫靡的水声,响彻房间。
陈陈的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曲鹏常常急着去玩游戏,从来没有这样连续做两次的时候过,她有些受不住,带着哭腔求曲鹏停下来。
曲鹏用力按着她两条腿,一下子插到最深处磨蹭着,“停下来?不想要了?昨晚玩的太累么?”
他根本不听她的,把她当玩具一般折磨着,陈陈连着高潮了三、四次,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曲鹏用力插了几下,拔出自己低吼着射在了陈陈的肚子上。
白色的jīng_yè沿着陈陈的腰流了下来,曲鹏拿过桌上的面巾纸丢给陈陈,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
凌晨的时候,陈陈迷迷糊糊的醒了。
曲鹏还在身边轻轻打着呼噜,她头疼得厉害,掀开被子想去倒点水喝,才坐起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陈陈扶住墙,慢吞吞蹭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先蹲下了身子等头晕的感觉慢慢褪去。
头疼的像是要裂开,喉咙里也像是着了火,难受的不行。
她这是怎么了?
陈陈从柜子里翻了体温计出来夹在胳膊底下,走进洗手间打开了灯。
镜子里的自己脸白的像是一张纸,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干裂的嘴唇,没来由的有点想哭。
现在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吃晚饭,回到家里的时候曲鹏就开始发疯……还有校服,也被弄的皱巴巴的了,明天早上喷点水挂一下,大概能稍微平整一些吧?
陈陈对着镜子看了好半天,估摸着体温计的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来对着灯光看了看。
三十八度五,高烧了。
她叹了口气,把毛巾在冷水里浸了,放在额头上贴着,回到床上慢慢躺下来。
曲鹏大概在梦里和人打架,含糊着骂了句什么,陈陈没听清。
昨天在张仲家里度过的那一晚,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陈陈闭着眼睛,回忆着张仲坐在身边给自己讲题的样子。
他这么干净这么美好的人,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女朋友吧?
陈陈啊陈陈,像你这样的人……
她抬手擦了擦脸,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毛巾流下来的水,还是眼泪。
天亮的时候,陈陈被曲鹏起床的动作弄醒了,闹钟还没响,距离她平时起床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
曲鹏穿着内裤打开了电脑,头发乱蓬蓬的,在头顶上恣意飞扬着。
陈陈把额头上已经快要干透了的毛巾拿了下来,慢吞吞起了身。
“我昨晚发烧了,”她摸了摸脑袋,“现在好像也没退。”
曲鹏回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转了过去。
“那今天请假吧,别去学校了。”
陈陈想了想今天的课程表,挣扎着下了床。
“我还是去吧,应该不碍事。”
她从椅子上拿起校服举在面前看了看,裙子皱巴巴的,但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打理了。
就这么穿吧,或许出门吹吹风就好了。
陈陈忍着眩晕的感觉把衣服套在身上,从衣柜里拿了双干净袜子穿了上去。
曲鹏坐在电脑跟前点了支烟,扭过头冷冷看着她。
“那么想去学校么?”
“什么?”
“那么想看见那个老男人?”
陈陈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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