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她。
电话接通,高演还没来得及兴奋,那里就传来一声娇吟:
“老公不要了~”
嗓音婉转似黄鹂,勾起无尽心火与媚意。
高演又想骂人了。
那头的娇喘还没停,隐约的ròu_tǐ拍打声和着水声,女人在话筒另一边哭着求饶:“太大了!撑死了!xiǎo_xué要被插破了”
还没等高演发火,那女人又是一阵乱叫,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总之没什么好事!
“不要呀~”又是一声,有一声闷闷的响动,女人的声音再传过来就显得有些渺远,手机像是被什么盖住了。
很快高演就知道了,转而变得清晰的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敢情是把手机放屁股底下了?
那里女人还在一个劲儿làng_jiào,好老公,大老公喊的不亦乐乎,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是越来越明显。
“不要捏我的奶头呀~”模模糊糊的哭声。
“我错了,再也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xiǎo_xué,也不让他们摸我的奶头和屁股……”哼哼唧唧忏悔。
“嗯~~嗯哈~老公再快一点~好舒服好舒服~”又再次高昂起来的女声,带着满足的惬意舒爽,被插的“啊啊”叫个不停。
高演一手握着手机,一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裆。
等到裤子上白花花一片,高演才喘着气冷静下来,手机早被挂断,他咂了咂嘴,反应过来——
“他们”?
酒店房间里。
陶薇坐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软凳上,美甲师正在替她画脚趾。她翘起已经完工的十根手指头,刚做好的美甲,上面闪闪发光的小钻石。
一脸满足的女人笑眯眯很开心。
傅决明一进来就看见陶薇一张笑脸。
她还是很年轻,岁月只为她增添更多风情。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陶薇转过脸来看他,头发还是毛毛的,起来就没梳。
“我给你梳头发好吗?”
男人轻轻挨过来,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是她的。
陶薇弯着眼睛:“好呀!”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梳齿顺着头发滑下去“簌簌”声。
傅决明很小心,手指勾着她的长卷发,一撮一撮全部梳通。
被突然抱住的陶薇已经见怪不怪,她躺在男人怀里咯咯笑:“什么呀!指甲被你动花了~”
傅决明把脸埋进她的肩膀,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他逐渐平静下来。
巨大的财富同时也带来无尽的孤独。
他和狐朋狗友穿梭在各种各样的销金窟,酒精用来麻痹神经,美色用来排遣yù_wàng,没有人会对他寄托厚望,众人都歌颂他的钱财。
瞧,堕落是多么简单!
但同时他又深深厌恶自己,明明身在其中,却像冷眼旁观一切,任何东西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这是无尽的循环,厌恶却不可避免,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支撑自己活下去。
那一次是他成年的生日。他喝到烂醉,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跌跌撞撞在霓光闪烁的街道,一直走到虚脱。
靠在路灯边大口喘气,原本跟随的人都散去,他闭着眼无法平静。
有高跟鞋的声音,他才蹙起眉头,就有一阵香气靠近,是娇滴滴的女声,但却毫不做作:“咦?你是新一届的小学弟吗?”
“长的这么好看,会被坏人带走哦~”
“学姐送你回学校好吗?”
他睁开眼睛,正对上女孩子好奇的眼光。
突然就平静下来。
他跟她回家,听从她的建议去进行治疗,按时吃药,配合饮食和运动,病情好转的同时,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占有欲。
不能看不到她,她的身影不能消失超过三分钟,不能看到别的人接近她,她的目光只能追随着自己。
持续了半夜的性事完毕,傅决明从背后搂住她:“跟我结婚好吗?”
女人被操的酥软,浑身没了骨头,软软靠在他胸膛,声音有一点点哑,刚才她求了半天男人都没放过她。
“好呀……小学弟……”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不要离开我……”
“学姐……”
从肩膀传来男人的低喃,陶薇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走开啦!我要喘不过气了。”
男人换了个姿势,还是一动不动。
陶薇撇嘴:“最后一次哦~”
美甲师全程都没有出声,但是心里已经弹幕满天飞。
“嗷嗷嗷大白天秀恩爱!!”
“卧槽活的忠犬!!我也想要!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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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演站在启元四十一层,双手插着裤袋。
总裁办公室。
傅决明合上文件夹:“不知道高先生有何贵干。”
高演扯出一个笑:“别和我假惺惺,陶薇是老子前女友,我还不知道她的德行!”
面前的男人神色分文未动。
“老子初恋就败在她手里,”高演抬起一点头,“而且还想败下去。”
傅决明的表情终于松动。
“我太太不会和您在一起。”
真他妈难得,这男人被调教成啥样了,居然还笑的出来。
高演没理他:“她嘛!典型的缺爱,男人对她就是个新鲜劲儿,这劲儿一过去,她也就走了。”
“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高演循循善诱,“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是你也不想自己老婆老往别的男人怀里扑吧……”
傅决明的的眉头皱起来:“我不知道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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