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
兰瑟是个黑心的上司,她被安排到军火商,毒枭最多的第九区。
当她穿着一身军装将塞缪尔抱上舰船的时候,他还在睡。等他醒来,他们已经到达第九区,住进她精心挑选的一幢远在郊区的山间豪墅。
当初m星球大乱,若非因为太吵,她万不会出去帮兰瑟打仗。尘埃落定,她只想早点找个地方养正太,不,应该说是少年。
偶尔兰瑟的小猫喵修墨来串串门也不错,至于在哪里,她不在乎,反正谁也打不过她。
准确来说,她卸掉将军的职务,回家看孩子了。
不想陌生人打扰,又考虑到要吃饭。塞缪尔弱得像只小鸡崽似的,必须有鱼有肉。她硬着头皮最后一次动用自己以前的威信从军需处取得了食材运输源。当然她得付钱,钱的话根本不用愁,她有的是。
……
卡萨想,自己可能捡了个心机的闷马蚤货,甚至一度怀疑塞缪尔是故意赖上她的,以为她人傻钱多?
“弱鸡似的,小小年纪一张口就是什么做不做的。”盯着手上的书,卡萨的心思跑回那天晚上,“不知廉耻。”
塞缪尔端着两杯西瓜汁走到屋前的长廊上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穿着纯白色吊带长裙的棕发美人交叠双腿坐在藤椅上,摊在她腿上的那本书很久还停留在某一页上,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暖暖的。
他记得,以前她至少还会准备一杯红茶或水果布丁什么的,但每次总是被他一脚踩上去,然后杯盏落地,她气急败坏地扯他尾巴。
可惜,现在的他做不到呢。
直到塞缪尔将自己吮过一口的西瓜汁送到卡萨嘴边,她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萨,给。”
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得暧昧,卡萨回过神想要呵斥这小鬼的不大不小,刚好一抬头就对上那张水光潋滟的唇,润润的,像果冻。
“嘴巴?”她皱眉问他。
他稍退了点,毋庸置疑地把西瓜汁又凑近,示意卡萨喝了他才肯说。
卡萨很嫌弃地喝了一口,盯着他。
塞缪尔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勾起细小的弧度,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喝了这个。”
八百年没被撩过的卡萨姐姐老脸一红,只能用瞪人来掩饰自己此刻复杂激动的心情,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嘴巴里正经又严肃地警告:“以后不许叫我萨,叫……姐姐。”
嗯,姐姐?原来她有这种癖好?看来这么久没待在一起,女人的恶趣味又变了。
真是没办法。
塞缪尔意味深长地看了卡萨一眼:“好的,姐,姐!”
随后坐在卡萨脚下的楼梯上,递给她一杯西瓜汁。
沉浸在“姐姐”这种略羞耻的称呼里的卡萨一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大口,脚下的塞缪尔得逞地笑了,两杯西瓜汁都喝过哦。
小鬼塞的坏心思可不仅仅体现在喝西瓜汁间接亲吻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上。
慢慢地,神经大条的卡萨就体会到什么叫抓心挠肺,打不得骂不得。
某塞总喜欢洗完澡后就光着身子跑到她面前,无措又可怜地望着她说自己的衣柜锁上了,打不开。
虽然说,她确实喜欢看美男果体,但这种平板又无料的身体真的很辣眼睛好不好?被弄得很烦的卡萨干脆把他的衣服抱到了自己房间里来,从此,她的白衬衣再不够穿了。
某塞总喜欢半夜爬她的床,她分明已经三令五申很多次,分房睡,再不济也要把裤子穿好,不要耍流氓好吗?
一想到被某个小鬼的火柴棍硌了一晚,她就心塞塞的。
某塞总喜欢帮她舌忝嘴巴,每次吃完饭她正要擦嘴巴的时候,他就会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地舌忝干净她的嘴巴。
哦,他似乎不愿意接吻,以避免暴露自己吻技差的缺点。
可同时,当她无数次埋怨捡了个流氓货讨债鬼的时候,塞缪尔都会做一些让她打消消极想法并且继续纵容她的事儿。
作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只老妖精,卡萨意外地不会编头发,不会化妆。
因为她嫌那些太麻烦太枯燥,自然做饭这种程序复杂还有后续打扫工作的活儿她都不太想碰。
以前她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简单,再简单一点,以至于好几顿不吃饭也没关系。
某天,她被一阵香味叫醒,迷迷糊糊走下楼,发现大厅的曲面杨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
而塞缪尔,正在流理台旁解围裙。看见她下来了,微微一笑,乖巧地给她打招呼:“早上好,姐姐。”
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卡萨不由庆幸:老娘捡的不是个赔钱货啊。
后来,她还发现自家的小孩会编辫子,化妆,洗衣服做饭,扫地修花修电器等一系列家务活儿。于是,懒人萨毫不吝惜地开始使用起这个免费智能劳动力。
但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她原谅那件事。
第四章,卡萨,我们结婚吧
东坡先生一旦忘记救下的是只穷凶极恶的狼,那么他就离一抔黄土只有几滴口水的距离。
长到十六岁的少年缪似乎越来越成熟稳重,相比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依然经常断线的卡萨,他倒是像照顾人的年长的一方。
起初,塞缪尔强烈地表达过自己根本没有去私立中学的必要性,若要论起学识,帝国大学所有的课程他都自学完了。
但卡萨摆出生气的样子,两条腿跨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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