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麦尔失眠了,握着马歇尔给他的药夜不能寐。而我们的女神阿芙拉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旖旎香艳,春色无边。她梦见沙麦尔健硕的身材,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结实的大腿,挺翘紧实的屁股,她趴在他身上,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沙麦尔,你喜不喜欢我呀?我喜欢你呀,我喜欢你呀~”
然后,他们这样那样,这里那里。阿芙拉被吓醒了,像中了魔一样魂不守舍,惴惴不安,根本不敢拿眼睛去看沙麦尔,她觉得自己成了放浪的女神。
神明也会做梦吗?马歇尔说可以,当然,如果女神心里没有那回事,心思澄澈,自然不会。所以嘛……
几天后,阿芙拉的梦境成真了,她和沙麦尔滚床单了。
是这样,被阿芙拉狠命威胁的沙麦尔决定下药。下药的话,就要找个好时间,好时间好地点是晚上饭桌上。
内心纠结不堪的沙麦尔拿着下过药的酒杯踟蹰不行,阿芙拉看他走神,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还不错?”味道酸甜,感觉……怎么有点怪怪的?
“……”沙麦尔惊呆了,瞪大眼睛。
“怎么了?”一副“你怎么把它喝了”的表情,“不能喝?”
沙麦尔邪魅一笑,眼睛闪闪发光,“没有。”
然后嘛,沙麦尔期望地被女神暴虐蹂躏的执念得到了满足。打死也想不到,看上去很温柔沉静的阿芙拉原来这么粗暴,不过,他喜欢,只要是阿芙拉他都喜欢。
吃饱喝足的阿芙拉餮足醒来,沙麦尔毛茸茸的头钻出被窝,甜甜地打招呼,“阿芙拉,早上好啊~”他蹭蹭她,一条大腿搭在她的腿上。
一愣,昨晚翻云覆雨的画面登时闪现在脑海里,阿芙拉直想拍死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强取豪夺的人是她,沙麦尔还有点罕见的矜持,她嘛,不提也罢。
“沙麦尔,昨晚我们……”她拉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开口。
沙麦尔缠上来,闭上眼睛再蹭蹭,“嗯,昨晚阿芙拉一点都不温柔。我好疼……”
“!!!!!!”阿芙拉深吸口气,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昨晚是个误会,是我酒喝多了,对不起……我……”
“所以,阿芙拉打算不负责吗?”他顿时睁开眼睛,鄙夷地控诉,“神明强迫凡人……”说得就好像她是那种吃霸王餐,滥用公权欺男霸女的恶劣女神。阿芙拉略头疼。
“不是……我是神明,你是凡人……”和我在一起,只有短短几十年。
“只要我在,你就是我的啊。”就算只有几十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其实,阿芙拉也喜欢我的吧。”
“……”阿芙拉失语,满肚子要讲的大道理全被这句话拍打回大海。
沙麦尔抚摸着她的脸庞,凑上去亲吻她的嘴角,“我爱阿芙拉,很爱很爱。”
“沙麦尔……”阿芙拉看着他的脸,“你不后悔吗?”
“你不见的那五年,我就在想,如果阿芙拉再回来的话,我一定不会让她再溜走。你生而我生,你是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生命之光。我不在乎能和你在一起多久,如果一定要问我能爱你多久,就如同穹顶之光那么久,倾尽吾一生。阿芙拉,嫁给我好吗?”
阿芙拉动容,不是没有神明和凡人谈过恋爱的,只是从未有过男女之情的她,根本就不懂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应该是像贴在大地的呼吸,像生活,离不开。
“嗯。”她定定地看着他,郑重地答应他,“好的。”
“阿芙拉,我现在可以许愿吗?”沙麦尔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时候还惦记许愿?阿芙拉无奈地笑笑,点头。
“我许愿,沙麦尔和阿芙拉结为夫妻,一生一世。”
两人笑了,你侬我侬之际,阿芙拉说,“能把腿上的东西拿开吗?有点咯……”
“哦,昨晚你可是很喜欢的。”
“……”臭流氓什么的,一点也不喜欢。
旦约城所有的人都知道,首富沙麦尔老爷有一只神灯,他非常非常喜欢。
关在瓶子里的女魔王
关在瓶子里的女魔王
打渔少年弗莱捡到了一只瓶子,不,准确来说是一只关在瓶子里的女魔王。
那天,他和平常一样,撒网收网,撒网收网,撒网收网,连续三次,一条小鱼仔都没有捞上来。弗莱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要饿肚子了。
于是,他决定再捞一次,说不准会捞上来一条大鱼。嗯,果然很沉呢,弗莱兴奋得红了眼,使出吃奶的劲儿拉啊拉,“总得捞点什么起来,就算是魔鬼我也甘愿啊~”
终于捞了起来,弗莱开心得蹦了好一会儿,一双碧绿的眼睛闪着宝石般灿烂夺目的光芒。等他终于冷静下来,拉开网的时候,他惊呆了,这是什么?一只瓶子?一只黑漆漆的瓶子?
“它那么重,说不定是金子做的!嗯,听他们说,金子就是很重很重的。”从小生活在海边的孤儿少年,从来没有见过金子长什么样子的小可怜就这样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只瓶子。
咦,怎么一点也不重了?粗线条的弗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瓶子,他把眼睛凑上去像窥探瓶子里面的东西。
结果一道浓重的黑烟把他的眼睛冲了回来,弗莱下意识地将瓶子一抛,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地上打滚,“啊~哎哟,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
与此同时,黑烟幻化成一个长发及腰的美貌少女,她优雅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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